“這……”望着他的身體,張漫妮臉蛋頓時通紅滾燙,咬着貝齒羞答答低頭,她還是頭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緊張的呼吸都急促了。
“漫妮姐姐,你同意不?”楊南笑着上牀,撩開被子也鑽進了張漫妮被窩裡,伸出大手輕輕將她的身子擁住。
“我!”張漫妮臉蛋更加紅暈,他嬌羞的低頭,隨着男人大手的把弄,緊張的身子都在抖,哪還有半分暴烈女警模樣,十足一個羞怯不已的大家閨秀。
楊南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嘴脣輕輕咬着她的耳珠,往她那粉嫩的耳朵裡吹着熱氣道:“我決定了,今晚上了你。”
頓時之間,張漫妮臉蛋更加紅暈,這粗魯的話若是別人敢這麼對她說,女警早就一腳踹死他,可是此時卻刺激的她芳心亂顫,連身子都不自覺地開始發燙。
“你……你不是都做過了嗎!”張漫妮輕輕嘟囔着,雖然故作輕鬆,卻不知道爲何緊張的身子緊繃。
“做過了?”楊南苦笑,攏起她額前秀髮,大手輕輕撫摸着她光潔的臉蛋道:“既然做過,我們就繼續做好不好?”
“我……”張漫妮咬緊了貝齒,峰巒起伏,喘息如蘭。
看着她羞澀難耐的樣子,楊南哪裡還願意再等,大手探下去,扯掉了她的最後一層束縛,猛然翻身將張漫妮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噢~~~”一聲悠長痛苦的嬌啼攸然響起,張漫妮的頭劇烈晃動起來,隨着男人的征伐,哀憐不斷,兩顆痛楚的晶瑩淚花滑上了粉頰。
終於,漫妮姐姐難勝其雄,一聲痛苦的嬌啼後暈厥了過去。
窗外斗轉星移,月朗星稀,不知何時張漫妮悠悠醒來,哀憐而滿足的申吟聲卻是開始起伏連綿起來,迷離的美眸中溢出了滿足而喜悅的淚水,她伸出小手將男人摟住,嚶嚀聲聲,嬌啼不斷。
……
樓下,兩個少女還在深夜苦讀,聽到樓上傳來的嬌啼聲,不由臉都紅了。這種聲音太特殊了,即使是少女她們也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什麼,只是她們都心照不宣的沒說破,臉蛋卻是越來越紅。
兩個人還都在看着書,耳朵卻是不受控制的聆聽着漫妮姐姐不時傳出的哀憐嬌啼聲。
清晨,一縷陽光穿透窗子照了進來,張漫妮身子在他懷裡輕輕動了一下,昨夜她太疲勞了,這一覺兩個人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張漫妮便看到了牀上那朵朵如桃花綻放般嫣紅的血跡。
“這……”張漫妮一下子從楊南懷裡掙脫了出來,“楊南,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已經有過一次了嗎?這次怎麼還有血,而且人家昨晚還那麼疼,不說第二次會好的多嗎?”
“傻丫頭!”楊南大手輕輕滑過她豐腴水潤的香肩,“你這纔是第一次!”
“啊,那上次?”張漫妮張大了小嘴。
“上次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就是一個被窩睡了一覺而已。”楊南看着她笑道。
“啊……你個壞蛋,騙人家,你怎麼能騙人家呀。”被騙的感覺很不爽,張漫妮叫了起來,要不是一直以爲早就被他上了,她平時哪裡會讓他捏來捏去的,張曼妮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委屈的不得了。
“呵呵,陰天下雨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處還不知道?”楊南苦笑,眼看張漫妮鬧個沒完,將她擁過來讓她趴在牀上,狠狠地又壓了上去。
一聲悶哼後,漫妮姐姐動人的哀憐嬌啼聲又響了起來。
又被人征伐了一回後,張漫妮也不哭也不鬧了,靜靜地靠在男人懷裡,小手撫着男人的肌膚,很滿足。
呵呵,這妞……
楊南也是苦笑,靠在牀上點上根菸默默地吸着,看着懷裡的張漫妮,“怎麼樣漫妮姐姐,第一次還滿意吧?”
“還好啦!”張漫妮羞笑,粉拳輕輕捶打者他的胸膛,“壞蛋,你自己多大不知道?昨晚還那麼猛,都把人家弄暈了。”
“嘿嘿!”楊南笑了起來,也有一種成就感,恐怕沒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第一次這樣吧。
“老公!”張漫妮靠在他肩頭,小手輕輕撫摸着男人的肌膚道:“你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暈嗎?”
“應該不會,你應該是特例!”楊南笑道,景田香子和雅第一次雖然疼的厲害,卻沒暈啊。
“爲啥?”
“因爲你緊啊,我都沒想到漫妮姐姐會這麼緊。”
“啊壞蛋!”噗噗噗,一頓小粉拳又捶了上來,張漫妮含羞帶笑的,第一次終於爲自己證名了是處,而不需要男人去說,這對張漫妮來說還是非常高興的。
互相摟着膩歪了一回,兩人才下牀。
外面日頭都升起很高了,林妙仙和韓落落早就去上學了。
張漫妮走後,楊南也往學校趕了過去。
“好久沒上課了,去教室看看!”
楊南往教學樓走了過去,來到階梯教室,正好是課間時間,楊南也沒顧及便走了進去。
見他破天荒的來上課了,學生們無不驚訝,一個個向他行注目禮,腦袋順着他的身子旋轉,目光隨着他移動,這小子竟然來上課了,絕對是個重磅新聞。
見他果然來上課了,林妙仙和韓落落對望一眼,都笑了,這說明她們昨晚的努力沒白費。
只是昨晚漫妮姐姐的叫聲讓她們一直心存疑慮,昨晚是不是他和漫妮姐姐?兩個人一直在猜忌,畢竟那聲音太過特殊,現在想起來倆少女身體裡仍然熱流涌動,芳心輕顫呢。
腳步聲響,法文老師莊雪娜自外面走了進來,這一節竟然是她的課。
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海歸,或許是受法國浪漫氣息影響,無論是着裝還是打扮都非常時尚,行走間婀娜款款,讓平時不知有多少男生爲其神魂顛倒,而女生也喜歡模仿她的着裝和髮型。
上次寧慕兒來找楊南冒充男朋友,在車裡的時候莊雪娜就碰到過她們,早已把他當成了放棄的一類。
此時看到楊南出現,莊雪娜頓時眼神亮了起來,她輕輕甩了甩長髮,嘲諷的口吻笑道:“吆,這不是楊大才子嗎?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