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江海集團勾結,準備出手你所掌握的公司股份?打算與他們合謀收購公司?”寧慕兒忽然問道。
“是……是這樣,一旦將莊環藥業擊垮,江海集團就將聯合外企對莊環藥業展開收購……”
說到這裡,關奇志忽然一激靈,一陣掙扎後眼神又恢復了清明,他猛然看向兩邊,嘴脣哆嗦道:“剛……剛纔我說了什麼?”
羅科長與張漫妮對望一眼,一臉驚愕,誰都沒想到他們調查了這麼久沒有結果,楊南一來他就交代了,他們感覺不可思議,但這不是他們要考慮的,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掌握了證據。
張漫妮望向關奇志威嚴的口吻道:“關奇志,你剛纔已經全交代了,不要再妄圖抵賴了,這就是證據。”
張漫妮晃了晃手裡的錄音裝置,手一揮,“先帶他下去!”
關奇志瞬間崩潰了。
“不不,你們騙我!”關奇志猛然看向楊南,“是你對我施了手段,我不服!”
剛纔楊南的手往他頭頂一放,他就感覺到意識有些模糊,渾渾噩噩的,似乎意識已不受自己控制,人家問什麼他順着就說什麼,最讓他感覺絕望的是,他明明知道這些不該說,卻還是不受控制的說了出去。
泄露公司核心機密可不是小事,他不僅會陷入牢獄之災,也會因此身敗名裂,他能不激動嗎?
再望向楊南他的目光充滿了恐懼,他知道問題就出在他身上,卻說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好像那一刻他在夢遊一般,雖然清醒,其思維完全不受自己掌控。
“呵呵,我對你施手段?”楊南冷笑起來,“我對你施了什麼手段?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關董,請你放明白點,我對你一直很尊重,血口噴人有意思?”
“我……”關奇志頓時傻眼,而後是深深的絕望。
“帶他出去!”張漫妮吼道,立即有警員將關奇志推了出去。
“老公!”寧慕兒有些甜蜜的偎依到了楊南身邊,她知道不出意外的話這件案子算破了。
“呵呵!”楊南笑了,對付這種人,他略施手段就讓他就範了,剛纔他所使用的不過是修真者逼問口供常用的搜魂術而已,通過壓制神魂,讓他情不自禁說出真相而已。
這種手段也不是無往不利,只能應用於修爲遠遠不如自己的人或者普通人,如果這個人意志堅韌,輕易不會被外物所動,就可能失敗,但是顯然關奇志父子不是這種人,他們很容易被名利左右,牆上草隨風倒,掌控他們很容易。
見寧慕兒又靠在了楊南身邊,曾經冷豔無比的女總裁在人家面前這麼親暱,張漫妮險些又被罵出下賤兩個字來,“被人強幹了,還往人家跟前湊,你咋這麼賤呢。”
她對閨蜜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見她的眼神,寧慕兒咬着嘴脣臉蛋微紅也有些不自在,畢竟那天在廠房的表現,也是冷豔總裁心中永遠的羞啊。
張漫妮又當場審問了張經理,張經理很快交代了去洗桑拿的事情,畢竟這不是大事,就是名聲不好聽,犯不上抵賴。
事情進一步澄清,接下來只需跟關星文覈對口供,只要吻合,案子基本就破了。
在走廊裡,關奇志看到了被警察帶過來的兒子關星文,立即喊道:“星文,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們證詞不一樣,他們也不好定案,尤其小心那個姓楊的,離他遠點。”
“閉嘴!”身後的警察推着他就走,都這時候了還負隅頑抗呢。
很快關星文又被帶回了房間,坐回椅子上脖子耿耿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且聽了父親的話他還特意坐的遠離了楊南。
“關星文老實交代,你父親已經交代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要再妄圖抵抗。”羅科長嚴厲的說道,關奇志交代,他也精神了。
所有人都盯着關星文,會再上演神奇一幕老實交代嗎?每個人都不經意間望向楊南,都想想看看他到底用了什麼身段讓關奇志老實交代了,相同的一幕會在關星文身上重演嗎?
“我沒什麼可交代的,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什麼機不機密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小情人還在等着我,等着我晚上喂呢。”關星文耿耿着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完全是亂說一通。
對這麼個二世祖,會議室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大家又都嚴肅下來,這廝拒不交代怎麼辦?
楊南又走了過去,嚇的關星文直往後躲,卻哪裡躲的掉,楊南象老朋友一樣摸着他的頭,“關星文,老實交代吧,你只有老實交代纔有出路,負隅頑抗真的沒有出路,懂不懂?”
關星文眼神裡閃現出掙扎之色,可是很快就馴服了。
讓所有人驚異的一幕再次出現了,關星文滿臉茫然地看着楊南,“嗯,我懂!”
“既然懂就交代吧,說說,你是怎麼和你父親合作偷張經理鑰匙,盜竊公司機密的。”楊南緩緩道,那口氣就象尋常問話一樣,根本沒有逼迫的意思,而後他又淡然地坐回了自己位子上。
“是我和父親商量好,他請張經理洗澡玩女人,負責偷鑰匙,我負責接應,然後盜竊資料、複印……”
關星文就象中了魔怔一樣,侃侃而談,說的跟他父親大致相同,這完全可以給案子定性了。
所有人再次懵逼,這也太神奇了吧,楊南隨意地勸了兩句,他就聽話了?就交代了?神奇,匪夷所思。
剛纔所有人都盯着關星文和楊南,沒看到楊南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只是溫柔的摸了摸關星文的頭,勸了勸,他就交代了,這些人除了懵逼、驚奇,啥也說不出來。
這邊羅科長用力揮了下拳頭,滿臉的興奮,這特媽太神奇了,讓他都一臉懵,但是不管怎麼說案子破了,這好歹也是功勞啊。
關星文交代完了,時間不大也反過味來,立即反悔,說自己中了魔怔,那些話不是他的本意,妄圖抵賴,可是哪裡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