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景田香子是她的人,景田家族是島國的大族,她肯定不缺錢,但是人家追隨你,你不給人家開資也就罷了,還好意思管人家要錢嗎。
張漫妮一雙好看的鳳目一直在偷瞄着他,終於有機會整治她一把,心裡爽,那感覺從心尖爽到骨髓裡,再一圈一圈盪漾到周身,渾身每個細胞都在歡快的跳躍,比三伏天吃根冰激凌還爽。
那邊林妙仙也冷着臉瞄着他,知道那廝沒什麼錢,本來見張漫妮點的菜這麼貴,爲了不讓他下不來臺,她想付賬來的,現在全免了,等他出糗,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就來氣,那得親熱到什麼程度才能咬成這樣啊,啃的吧。
那邊韓落落抱着肩膀也在等,此時那妞臉色也很冷,還不時瞄瞄他脖子上的吻痕,瞄一眼就生氣一點,最後那鼓鼓囊囊的小胸脯都在起伏。
楊南剛要結賬,卻聽那女侍應忽然道:“您好先生,這頓飯我們董事長已經給您免單了,包括酒水一律免費,所以您不用買單。”
“什麼,免單?”幾個大美妞滿臉的震驚,尤其是張漫妮險些沒跳起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免單?”張漫妮喃喃自語,那顆正在快樂飛翔的心正在逐漸下沉。
“不錯是免單!”房門打開,一個身材珠圓玉潤的少一婦自外面款款走了進來。她穿着淺綠色包臀裙,豐滿婀娜的身子被包臀裙包裹的緊繃繃,尤其那豐滿渾圓的臀兒似乎隨時會突破裙子跳出來一般。
這少一婦高盤着髮髻,那細嫩的肌膚恍如凝脂美玉一般,她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端莊的容貌嫵媚而又不失典雅,一股高貴明豔的氣息撲面而來。
即使是高傲如林妙仙,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一婦很美,尤其她的身子,水嫩的象個熟透的蜜桃,似乎捏一下都能捏出水來,對任何男人都有着巨大殺傷力。
“呂秋霜?”張漫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好張警官,我們又見面了!”少一婦嫣然淺笑,露出的貝齒顆顆如玉,那端莊嫵媚之態讓女人都嫉妒。
“爲什麼要給他免單?”張漫妮不甘地問道,此時她也明白了,這個酒店應該是呂秋霜的,這個女人手下有幾座酒店,名下還經營着旅遊產業,甚至有個知名景區就在她的名下,絕對算是中海的名人。
“不爲什麼,因爲這位小兄弟幫過我,所以我要給他免單,這是我的酒店,我有這個權利,怎麼了張警官,我這麼做不過分吧?”
呂秋霜口氣平淡,卻隱約透着一股不可侵犯之勢,這是長期高高在上養成的高貴氣質,她似乎感覺到了張漫妮的敵意,兩汪秋水般的眸子看着她。
“哈哈!”那邊楊南笑起來,“哥人品爆發啊,吃頓飯都能有人免單,那啥秋霜姐謝謝啊。”
既然少一婦要免單,免唄,他沒必要裝緊,畢竟救過她不是麼。剛要睡覺就有人搬枕頭,這個逼裝的爽。
他這邊爽,幾個小美女臉都黑了,她們天天給他上課,警告他別勾搭隔壁少婦,現在倒好,少婦都要給他免單了,那要好到什麼程度才能直接免大十幾萬的單子,最讓她們鬱悶的是,她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呢,是這小子勾搭少婦,還是呂秋霜勾搭他?
“爆發你個頭!”韓落落恨恨地說道,就她警告他最多,爲此還特意從學校趕回來提醒他,現在倒好,明顯兩個人已經勾搭到一起去了,要不怎麼可能給他免單。
“不過分!”張漫妮冷着臉說道,狠狠地一扭碩臀,一晃大胸,“走!”
幾個人魚貫而出,林妙仙咬着小白牙狠狠瞪了楊南一眼,俏臉冷的都快結冰了。
“那啥,秋霜姐回見啊。”楊南也趕忙出去,再不出去,幾個妞非吃了他不可。
“小兄弟慢走!”呂秋霜還送了出來,望着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臉上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尤其是林妙仙那高傲的氣質,清麗無雙的美貌,讓她更是重點關注了一下。
進入電梯,韓落落恨恨道:“楊南,不是說了不讓你招惹她嗎,你怎麼又被她勾搭上了?”
“啥勾搭,我啥時候勾搭人家了?你們也看到了,人家可是開着五星級大酒店的董事長,我一個吊絲人家憑啥看上我呀,我願意人家也不願意啊,你們說是不是?”楊南無奈地撓着頭,他也根本不知道這是呂秋霜的酒店,上次跟寧慕兒來也沒看見她。
“哼,願意勾搭勾搭唄,死了也沒人管。”張漫妮也恨聲道,畢竟那少婦太邪了,她們真是很鐵不成鋼呀。
“楊南你不能跟她勾搭在一起啊,會出事的。”韓落落不甘心道。
“落落,我啥時候勾搭了,我就是幫過她一次而已,人家請我吃頓飯有啥呀。”
“你怎麼幫的她?十幾萬一頓飯說免就免了?”
“咳咳,那啥,碰巧救了她一次。”
“啥,你都救過她了?”幾個妞小嘴張的更大了。
“哎呀媽呀你完了。”韓落落忽然一聲驚呼。
“我去,啥叫我完了,好像哥已經被索命一樣。”楊南這個無奈。
很快電梯裡氣氛就冷了下來,不僅是林妙仙、張漫妮,就連韓落落臉色都從未有過的冰了起來。
電梯打開,幾個人也沒人理他,率先魚貫而出。
“哎吆小子,你們出來了?”
幾個人剛來到停車場,那個自稱是天虎幫滿臉橫肉的小子帶着十幾個人就圍了上來,目光盯着幾個女人,滿臉的猥瑣。
正在氣頭上的張漫妮走在最前面,那冷峭的臉蛋,長腿碩臀擺動間撩人無比,將幾個小子勾的心裡火熱。
“哎吆,這妞,屁股真特麼大,大爺摸摸。”一個流氓伸手就奔張漫妮的屁股摸了過來。
這下妥了,撞到火藥桶上了。
這妞本來就剛烈,正在氣頭上哪受的了這個,張漫妮嬌軀猛然一轉,擡腿就是一個正踢,正踢在那流氓胯間。
蛋碎的聲音響起,那流氓捂着褲襠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