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一擡手,一道虛幻的白光打入了思楠眉心,這正是他所傳授的內視之法和凝練分身的口訣。
思楠立即念動口訣,以精神力控制六翼金蠶的形狀,不知不覺又是一天過去,楊思楠以內視的方法向丹田位置望去,卻見那金蠶已化作了一團朦朧虛影,那虛影正是她的模樣。
“咯咯!”
銀鈴清脆,楊思楠咯咯一笑,晶瑩玉掌攤開,頓時之間一團黃煙自她手掌上冒出,那黃煙逐漸彙集,容貌越來越清晰,最後完全成了楊思楠的模樣,白裙飄飄,婷婷玉立的站在院子裡,跟她的本體一般無二。
只是兩者雖然都是一樣的高挑漂亮,但是實力卻是天差地別,本體只有練氣中期,而分身卻已是化真大能了。
這種變戲法般的手段,看的上官瑾和小七目瞪口呆,眼神中充滿了羨慕之色,但是羨慕歸羨慕,這是晚輩,她們還不會嫉妒她,尤其是上官瑾,女兒越強她自然越開心。
“爸爸成了!”本體雀躍着笑道,而後兩個亭亭玉立的思楠同時轉身,蓮步款移,風姿聘婷同時向楊南走來,一起甜甜的叫了聲爸爸,而後又一起轉身衝上官瑾叫了聲媽媽,最後又向小七叫了聲七姨。
隨後兩具婀娜嬌軀互相穿插,盈盈一轉,身影虛幻後再凝實,等上官瑾和小七再次看時,已經分不清哪個是本體,哪個是第二元神。
哪怕是楊南,如果不是靠神識感知二女的境界,和體魄強度詫異,也難以分辨出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
分身乃是六翼金蠶衍化,無論境界實力還是身體強度都比本體強了太多。
“好了思楠不要鬧了。”楊南沉穩的聲音傳來,兩個少女這才嫣然一笑,其中一名少女手掌一揮間,那分身少女便與本體一撞沒入她的身體消失不見。
“思楠,這六翼金蠶乃是火屬性,可以吞噬陰魂厲魄增加精神力晉級……”楊南給女兒講着六翼金蠶的晉級方法,因爲體魄強悍,起點高,晉級自然比本體要容易的多,這六翼金蟬因爲是火屬性,通過吞噬陰魂鬼物,增加精神力乃是其最快的增強元神方式。
“跟我一樣哎!”這邊小七眼眸閃閃道,微泛紅光的杏眸透着興奮。
“你不同,你是爲了強大自身,本能的吞噬能量體,而且你是本性屬陰,吞噬金丹魂魄需要時間去同化,而六翼金蠶消化這些能量體要容易的多,換在你血脈返祖之前啊……”
楊南笑着拍了拍小七的香肩,“六翼金蠶晉級可比你要快的多了。”
“這麼厲害!”小七笑道,那邊思楠一聽自是高興無比,金蠶是她的第二元神,等同於身外化身的存在,金蠶越強她當然越高興。
“金蠶一旦誕生六翼,便爲帝,離雷劫降臨也就不遠了,不過這需要你精心去培育,當然,也不要只顧第二元神,而忽略了自身的提高,本體纔是本源,金蠶受傷,你的神識只是受到震盪,如果死了,你也只是輕傷,而本體有礙,則分身亦會灰飛煙滅,說白了,分身再強也是依靠本體而存在,她可以爲你擋災渡劫,也可以爲你而死,相當於你有了一具強大的護法替身……”
這邊楊南給思楠講着六翼金蠶的進化之法。而此時距離此地千里之外的一座土山上,兩名女子在夜色下來往飛舞正在大戰。
劍氣縱橫,光芒璀璨,一道道數尺深的劍痕衍生出來,方圓十里之內樹木成片的倒下,草木飛舞中被劍氣絞爲碎末,大戰可謂如火如荼。
這兩個女子,一名是穿着粉色甲冑,露着平坦雪白的小腹和大白腿的二十歲左右少女,粉色的甲冑束縛着她纖細的腰肢,一對峰巒更是在戰甲下高高鼓起,晶瑩玉臂和大白腿露在外面,腳踏紅色小皮靴,顯得極具魅惑。
而另一邊則是一名穿着淡藍色月白邊道袍,身材豐滿有致的三十歲左右道姑,這道姑肌膚細嫩,頭挽髮髻,雖是出家人打扮,卻是頗具成熟豐滿之風韻。
只是那少女的飛劍明顯要勝一籌,劍光來往穿梭間將道姑的飛劍壓制住了。
“湯懷蝶,我本與你素不相識,你何必無端挑釁於我?”那道姑邊御劍抵擋着對方的攻勢,邊厲聲喝道,顯然對那少女很不滿。
“哼,碧靜,早聞你乃是現在華夏第一人,我既成金丹,當然要挑戰於你,打敗了你,我便是華夏乃至整個地球第一人。”那少女喝道,扭腰浪臀間好不得意。
“哼,所謂強者皆是虛名,你既喜歡,這第一之名讓於你便好,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不覺得很無聊嗎?”那道姑喝道,眉宇間顯露出幾分英氣來,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蛾眉碧靜道姑,因爲一心潛修,早已有了金丹七層後期的實力,在楊南沒回來之前,說是華夏乃至地球第一人絕不爲過,她的境界要稍稍高過張漫妮和龍可兒。
只是那女子也不知得了什麼機緣,境界竟然高她半籌,赫然已是金丹八層之境,哪怕是八層初期,也是壓了碧靜一籌,見自己穩佔上風,那少女扭着蜂腰得意無比。
“無聊嗎?本姑娘卻不覺得,你既然不在乎這些虛名,你停手認輸啊,你只要拜我爲師,我便考慮放你一馬。”湯懷蝶得意洋洋道,最讓她得意的還不是這些,一想到自己有了飛天遁地的實力,若是再碰上楊南……嘿嘿,他再厲害也不過一尋常武者,怎麼跟自己比?
“本姑娘已是地球第一人了,你待如何?”此刻湯懷蝶特別想將這一句當面告訴楊南,只可惜楊南不知去了哪裡,她找不到他。
“拜你爲師?做夢呢?你一個妖嬈女子也配爲我之師?貧道若非牽掛夫君,怠於修煉,你又豈會是貧道對手?”說着話,那道姑猛然加強了劍勢。
“咯咯!”那少女笑的花枝亂顫,“你一個出家人竟然還有夫君,真是可笑之極,你既然有夫君又何必再遁入空門,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嗎?身居山中是什麼鬼?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