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勸母親遇到好的找一個,母親也是不予理睬,可是現在呢?跟一個男人吻的這麼忘情,你看看那陶醉滿足的,這還是自己的母親嗎?
再看看那個男人,是如此的年輕,頂天也就跟自己差不多,最主要的咋這麼帥呢,帥的人家姑娘芳心都盪漾了一下。
一瞬間她忽然意識到,母親不是找了個小白臉吧?也難怪,你看看他帥的,最起碼在她的印象裡,沒有看到過這麼英武卻又陽剛氣十足的男人。
這一切太出乎姑娘預料了,因爲事發突然,她完全呆在當地,紅着臉一時不知所措。
“啊!”
見女兒突然進來,上官瑾也傻了,趕忙自楊南懷裡掙脫出來,紅着臉難爲情的攏了下有些凌亂的秀髮,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跟女兒解釋,畢竟和男人親熱被女兒看到,確實有些那啥。
楊南轉過身來也看到了門前站着的少女,身材很高,很漂亮,他在市場見過,不由也詫異的望向上官瑾,向她求證少女的身份。
“這個……女兒,他是你的父親!”反應過來的上官瑾趕忙解釋道,還是有些窘呢,畢竟她以前是個不與任何男人有瓜葛,潔身自好的好媽媽形象,現在被女兒看到如此忘情的跟男人親熱,難免不自然。
“父親?”少女那秀美的臉蛋攸然冷了下來,“你騙人,你說過的,爸爸如果還活着的話年齡跟你差不多,你看看他呢。”
少女蔥指指着楊南,“他纔多大,跟我差不多吧,會是我的父親?你就是真想找男人,也不需要用這個藉口遮掩吧,我承認他很帥,可是你曾經告訴過我,你在等着爸爸回來,不會對任何人動心,難道僅僅因爲他長的帥,你就動心了?”
少女向前走了一步,冷聲道:“我告訴你,你找小白臉可以,別拉上我,我不會管除了我親生父親以外的任何男人叫爸爸,在我眼裡不承認任何後爹。”
而後她又看着楊南,“就你,還沒我大,想當後爹,做夢去吧,別以爲你和我媽媽好上了我就會叫,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小屁孩而已,再見!”
少女說完氣呼呼轉身就走。
“我去!”楊南一腦門子黑線,這都哪跟哪啊,無妄之災嘛,他都不知道這少女是誰。
“思楠,事情不象你想的那樣,她真的是你爸爸!”上官瑾趕忙情急的喊道。
“真的是我爸爸?”少女轉身回來,撇了撇小嘴,“你看他纔多大?小屁孩,還沒我大呢還爸爸。”
說完,少女又看着上官瑾,“媽媽,你找男朋友我沒意見,畢竟你已等了爸爸十幾年了,可是你不能找個相當的嗎?竟然找個小孩子,難道就因爲他帥你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了?還讓我叫後爹,我問問你,你以後還怎麼出門,說是你兒子嗎?可是我爸爸還沒回來呢,你哪來的兒子?”
小丫頭啪啪啪一通說,搞的楊南有一種找牆撞死的衝動,剛纔還小屁孩呢,這會成孩子了,不由有些鬱悶的看向豆腐西施,“官瑾,她是……”
“南哥哥,她是你女兒啊!”
“啊!”楊南也懵逼了,自己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大的女兒,他記得離開地球的時候,在賓館跟上官瑾還有一次纏綿來的,也沒聽她說有女兒啊。
“哼,演戲,接着演。”少女撇了撇小嘴,轉身就要走。
“楠楠,別走!”上官瑾趕忙拉住女兒,“你看看媽媽有什麼變化沒有?”
少女上下看了她一眼,見到母親的變化也是愣了一下,很快道:“有變化,變年輕了,怎麼了?年輕就不等爸爸了?就找小白臉了……”
“思楠,我說了不像你想的那樣,他真是你爸爸,我的容貌就是你爸爸幫我恢復青春了!”上官瑾情急的跺了下纖足。
“啊,真是恢復青春?”少女上前摸了摸媽媽的臉蛋,頓時一呲小白牙,“還真是返老還童,我還以爲你是化妝化的。”
“你個死丫頭,化妝化的能這麼年輕?”
“別人不能你能啊,你平時不過是勞累染上了灰塵而已,化妝就美了嘛,你可是名模。”少女不服,又望向楊南,一對好看的秀眉輕蹙,以一種疑惑的眼神上下看着楊南,“他到底是……是誰呀?”
“瑾兒,到底怎麼回事?”楊南也向上官瑾投去了詢問的目光,突然冒出個靚麗可人的女兒,看起來都十七八歲了,他也一頭霧水啊。
十七八,活脫脫一個大姑娘,而他呢,越活越年輕,要不人家姑娘管他叫小屁孩呢。
“南哥哥,她真是你的女兒。”上官瑾這才趕忙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原來,在楊南去落陽山的時候,因爲上官瑾向他臥室吐毒煙,要刺殺他,兩人又有了一夜,後來離開落陽山,她就覺得自己懷孕了,只不過她沒說,自己將女兒生了下來,但是她沒給女兒取名字。
後來,楊南離開之前在燕京蘇家,上官瑾又要刺殺他,結果又被幹了,哪時候女兒已經一歲,虛歲兩歲,那時候的她已經是日久生情,幾次張嘴想跟楊南說這件事情。
可最後因爲家族仇恨的事,終歸沒說出來,最終決定親自將女兒撫養成人,並給女兒起名思楠。
再後來,她也聽說了楊南離開地球,心中思念日盛,把思念都寄託在了女兒身上,放棄了習武,一心撲在教導女兒身上。
女兒但問起來,她就說父親去了很遠的地方,他一定會回來的,來安慰女兒,女兒也是在這種盼望和幻想中長大,結果這一等便是等了十六年,今年的楊思楠已是十八虛歲了,要不看見楊南和母親好,對媽媽不等爸爸,心中不爽,管他叫小屁孩呢。
“啊……她果然是我的女兒?”楊南傻了,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了個這麼大的女兒,其實在市場他就考慮過這件事,因爲他總覺得跟那少女有莫名的聯繫,那種感覺很特殊,可是他很快否定了,畢竟十六年沒回來,而上官瑾又從未提過,他哪裡敢真的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