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9章 追!
要知道,這傢伙身爲一個普通人,操縱這根鞭子竟能將囚蛇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級別的寶物,簡直是駭人聽聞,他們二人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白龍眉毛皺了起來,倒不是他不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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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算是少有識時務的人,若是尋常情況下,他自然是先將這根鞭子交出去,暫時保住性命再說,以後再想辦法搶回來便是。
可,他卻知道,誅妖鞭和自己魂魄卻是掛鉤的,爲何他身爲普通人,毫無法力的情況下,這誅妖鞭能進入體內?
正是因爲如此。
若是將這鞭子交出去,被司空宿和斷凜毀掉了自己和誅妖鞭的聯繫。
白龍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但有極大的可能性會死!
看着白龍臉上充滿了倔強,司空宿和斷凜對視了一眼,欲要衝白龍動手。
既然這傢伙不招,那麼他們也就只能硬搶了,回頭隨便編個理由,說這傢伙在戰鬥時不小心被長虹劍派的修士給殺了便是。
“你們不怕死,想要動手就試試看?”白龍臉色平靜,卻是緩緩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們二人:“你們真當誰都能用誅妖鞭?”
白龍這個舉動,卻是讓二人心中有了困惑。
白龍微微搖頭:“我原本已經想要低調,再低調一些,沒想到,你們卻是步步相逼,行了,我不隱瞞了,我坦白了,你們以爲我是誰?你們真以爲一個普通人,能使用這樣的神器?”
聽着白龍的話,司空宿和斷凜心中卻是一沉。
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多疑,見白龍如此說,二人心中更是警惕了起來。
的確,白龍若真只是個普通人,怎麼能操縱這誅妖鞭?
這背後會不會有什麼內情?
“你想說什麼?”斷凜冷哼一聲,說:“你難不成還想說你是某位強者的私生子不成?”
白龍點頭:“沒錯!”
斷凜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我和司空兄已經是這崑崙域中有數的強者,小子,你真當自己隨便編造一些謊話,便能哄騙我們二人?”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父親是誰?”司空宿饒有興趣的盯着白龍。
白龍道:“你們猜?”
白龍心裡暗罵,他哪知道什麼崑崙域的強者。
斷凜調笑道:“難不成,你還能是妖帝的兒子不成?”
妖帝?
白龍聽到這兩個字,雖不知道這妖帝是什麼,但一聽就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人才能叫的。
他一臉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我就是妖帝的私生子。”
兩人臉上更是譏諷之色十足。
妖帝的兒子能是這個德行?
那可是崑崙域的最強者之一。
白龍這時,卻緩緩走到之前被自己殺死的那隻解仙境妖怪的身邊,伸手將它體內的妖丹給取了出來:“不相信?那就給你們開開眼界。”
隨後,白龍體內卻是竄出一股漆黑的能量,鑽入了這顆妖丹之中。
妖丹飛到半空中,妖氣狂涌,瞬間,這隻妖怪便宛如復活了一般,出現在了白龍身旁,只不過這隻妖怪雙眼空洞,彷彿已經沒有了意識一般。
白龍這一手,卻是讓斷凜和司空宿徹底的震驚了。
甚至比看到誅妖鞭的能耐,還要令人震驚。
白龍揹着手,緩緩說道:“見識到了吧?現在相信我父親是妖帝了吧?”
“本來只是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結果你們,哎,太令我失望了。”
這隻妖怪乃是一頭猛虎,高有足足四米,威風凜凜。
白龍順勢坐在猛虎之上,他冷哼一聲,說道:“這次就不予你們追究了,下次,你們絕無活路。”
說完,他一拍猛虎的屁股,猛虎飛天而起,朝着遠處便遁去。
二人此時都還未回過神來,他們依然無法從白龍竟然能讓這隻妖怪復活中徹底清醒過來。
“司空兄,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斷凜微微咬牙,說道:“這完全都不符合邏輯,難不成,這人真是妖帝的兒子?”
也只有妖帝那樣的大能者的兒子,具有這樣的能耐,才足以有一些可信度。
這時,司空宿卻也回過神來了,他瞳孔一縮,罵道:“不好,上當了,這小子真要是妖帝的兒子,又怎會急着逃走?”
“這小子身上雖諸多古怪,但絕對不可能是妖帝的兒子,斷兄,我們趕緊抓住這廝,只要將這廝給抓住,恐怕好處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巨大。”
能夠將妖丹中的妖怪復活,這是多麼恐怖的能力?
若是抓住一隻天仙境的妖怪殺死,取出妖丹,豈不就是一隻天仙境的妖怪爲之所用了?
可二人回過神來是回過神了,白龍已經無影無蹤。
“追!”
二人沖天而起,朝剛纔白龍飛去的方向追殺而去。
那頭虎妖飛掠過的地方,有一股淡淡的妖氣,他們二人能憑此追蹤。
他們二人的速度,自然比那頭虎妖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
也就三分鐘左右,便追上了這隻已經沒有了意識的虎妖。
可卻只剩下虎妖了。
他背上坐着的白龍,已經消失不見,二人上前想要拷問虎妖一番。
結果發現這隻狐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渾渾噩噩,宛如一個工具。
他們二人順手斬殺後,卻是再難找到白龍的下落。
而此時白龍則躲在一片密林中,躲在一顆樹下。
他在飛離一段距離後,就急忙落下,然後讓這隻狐妖一味的朝前飛。
他也只是爲了穩妥保險起見,怕這二人反應過來追殺上來。
可沒過多久,就看到頭頂,司空宿和斷凜朝虎妖逃走的方向追殺而去了。
他不禁後怕不已。
白龍微微喘着粗氣,也是頗爲疲倦。
使用這個能力,可並不是無限的將妖丹的妖怪給召喚出來。
會消耗白龍的精力。
當初無意中將邪去真那樣一個不可控的東西給弄出來後,他也就沒敢隨意的繼續用這個能力。
怕什麼時候又不小心鼓搗出一個不可控的東西。
剛纔也只是情急之下,只能如此的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