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4 怎麼沒有血
得到了蘇玉肜的許可,鄭謙才真正的肆無忌憚起來。先是用真氣感受了一下她全身的陰陽之氣,無疑是清澈無比的。不由令鄭謙感嘆她的潔身自好,這麼好的女孩子,鄭謙相信,要不是有信仰系統,只怕不會那麼容易搞定她吧。
鄭謙從她的脖子開始,一路嗅了下來,她的身上除了有一種成shu女子的體香之外,並沒有別的異味,令人嗅了血脈噴張。
一路嗅道腳之後,鄭謙又將她翻了過來,這時蘇玉肜的眼皮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隙,看了鄭謙一眼之後,又生怕他發現似得,趕緊閉上了。
將她翻轉過來之後,鄭謙又從下往上嗅了過去,手也沿着她的皮膚一路滑了過去。越過森林,經過平原,來到兩座山峰前,鄭謙將臉埋進了大峽谷之中,滿足的左右晃動着,用臉來蹭這兩邊的山峰。
憑着感覺,鄭謙覺得她的比林靜的要大上一號,但是卻還比不上阿玉的,不過配合着她的身材卻也不小了,而是剛剛好。
在此處流連了一番,鄭謙已經越過她的脖頸,與她四目相對。她閉着眼睛依舊感受到了鄭謙灼熱的目光,突然睜開了一下眼睛,但一看到鄭謙那極富侵略性的眼神,她又趕緊閉上了。
鄭謙與她吻了起來,同時一手摟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開始脫起她的內褲來。脫掉之後,鄭謙扶住她的大腿,開始撫着她的腿慢慢玩上擡起。
一個長吻結束之後,鄭謙忽然站起來,跪倒在她面前,將她的腿擡上來,膝蓋按到了胸脯上面,讓她自己捧住雙腿。這樣她所有的隱私,都已經完全的曝光在他的面前了,鄭謙扒開兩片花瓣,欣賞起裡面的膜了。
沒有讓鄭謙失望,那一層還在,不過卻比林靜的要薄弱一些。不知道是個人結構的差異,還是被月事衝擊造成的。鄭謙依舊嚐了嚐下面的味道,然後便往前趴在了她的大腿上。
與她接着吻,同時一手撿起放在一邊的內褲,墊在了她的屁屁下面。趁着她注意力分散的時候,突然一下就挺了進去。
“唔……”沒有林靜那般痛苦的呻吟,她只是微微的面露不適,只發出了一聲,便都忍回去了。
一這個角度,看着她精緻的面容,鄭謙心裡不由升起一股自豪的感覺。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是鄭謙卻依舊樂在這種征服當中。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獻身,就已經足夠了,至於什麼手段,反而不重要了。至少自己沒有騙她!
沒有愛情,只有征服與慾望。
此時的鄭謙已經非比尋常,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已經達到了能夠自如的控制尺寸以及精華放射的時間,所以知道把蘇玉肜送上第一個高潮,鄭謙依舊堅挺非常。
於是便拔出來,坐道了蘇玉肜的胸上,用她那兩個肉糰子包住自己的東西套弄了起來。這種姿勢,這個動作,既刺激又有徵服感。而蘇玉肜則是一身痠軟,癱倒在牀,正在恢復元氣。
待她恢復了一些之後,鄭謙便把東西伸到了她的嘴邊。雖然是第一次,但早已經是shu女的她,拿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當即也不嫌棄,就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便要含進去。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似得?”啊!怎麼沒有血?”
“什麼血?”鄭謙一下沒反應過來,問出來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她說的是處之之血。
“你這個上面沒有血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突然她很着急也很傷心,捂住臉哭了起來。
鄭謙也被她這個反應嚇了一下,趕緊站起身來,看了一下,上面確實沒有血。與刺穿林靜之後染血槍頭的場面不同,這一次卻幾乎沒有什麼學。低頭看了看她的胸脯,心想剛纔不會是蹭在這兒了吧?
不過看了看,很遺憾的是,依然沒有。鄭謙繼續往下看過去,看看下面又看看內褲,依然沒有。用真氣探測過陰陽之氣的,在自己之前,蘇玉肜確實沒有與男人親暱過。真氣的探測不會有假,而剛纔也看過了,不會有假。
更何況,今天的事,確實是突然發生的,蘇玉肜也沒有造假的動機與時間。鄭謙只能躺下來,從她身後抱住她,安慰她道?”別擔心了,沒有就沒有,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可是!可是我真的是第一次啊!鄭謙,我沒有與別人做過的,你相信我。”蘇玉肜委屈的道。
“嗯,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的意思是,第一次也可能沒血的。不是說有百分之三十的女子是沒有血的麼。”鄭謙道,她旋即又想起剛纔看的時候,她的比林靜的要薄不少。
也許她的天生就是薄弱型的,又也許她是意外受損了,畢竟她比林靜大那麼多,年齡越大,那個就越難保持。不說別的,就是每月一次的血流衝擊,也能讓那東西受損一下。
鄭謙相信自己真氣的探測,也相信剛纔做起來時的感覺,已經蘇玉肜的表現。
“好了,別擔心了。”鄭謙道。一邊安慰着她,一邊見她還在默默流淚,不禁又從她後面挺了進去。
蘇玉肜是真的有些耿耿於懷,她原本是個有信仰的保守的女孩兒,她堅信“發乎情、止乎禮”的信條,也曾戀愛過,但卻因爲戀愛等不等於做*的分歧而與初戀男友分手了,從此開始遠離男人。
雖然生活中難免會有接觸,卻再也沒有了愛情方面的考量。而現在她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心裡崇拜起鄭謙這個如仙似神的男子,願意爲他獻出一切。
原本堅守的東西,也被她當做對鄭謙的獻禮,而甘願獻給鄭謙。無關愛,也無關責任,只是單純的一份心意,一分對信仰負責的心意。就是這樣簡單的,如果他又需要,我就獻上自己的身體、獻上自己的貞c,只要他能夠喜歡。
但現在,她卻沒有了最重要的血,讓她覺得她想要獻出的最寶貴的東西,突然就失竊了一樣。
想要獻出來的東西沒有獻成,最終獻出了只是一文不值的東西,她心中原本神聖的對信仰的心意,突然就變得支離破碎。
她的心彷彿陷入了奔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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