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東鄉枝子走了過來,肖雲轉首望向東鄉枝子,然後沉聲道:“枝子,部署的怎麼樣了?”
“第一批已經送走了,但是因爲鈴木熊的人加強了戒備,第二批沒能夠送走。現在又返回了。準備過兩個小時之後再去試一試。”
說到這裡,東鄉枝子望了肖雲一眼,然後道:“肖先生,我認爲我們應該早做準備。這個鈴木熊今天晚上吃了那麼大的虧,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肖雲卻是呵呵地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鈴木熊現在的實力被削弱了,他對那些勢力根本就沒有什麼完全的壓倒性的優勢。只要他不是一個傻瓜,他都不會孤注一擲與我們對抗的。我想,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確定山口組、黑手黨、三(K)黨的人聯合起來,爭取使局勢不會因爲賭場上的那一場大戰而偏離他原來的軌跡。”
東鄉雅子這時沉吟一聲道:“肖先生,那我們也需要小心防備,畢竟,鈴木熊就算是裝裝樣子,也不會讓我們在這天晚上安穩渡過的。”
肖雲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枝子,你將我們剩下的這些人,全都集中起來。嚴密地防禦貴賓區。”
肖雲的話音剛落,老管家的聲音在外面傳來:“肖先生,長風堂的堂主李朝陽、戰刀組組長山本朝木以及幾個華人勢力代表就在外面,要求見肖先生。”
聽到老管家這麼說,肖雲連忙說道:“哦……這麼快就來了!”
肖雲呵呵一笑,然後從艙房裡面走出,直接朝李朝陽、山本朝木等人走了過去。
看到肖雲親自出迎,李朝陽、山本朝木等人受寵若驚,連忙朝肖雲一禮道:“肖先生!”
肖雲呵呵一笑,一邊將他們引起艙室裡面,一邊開門見山地問道:“李先生、山本先生,諸位,你們這次前來是爲了何事?”
李朝陽見肖雲這麼的直接,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肖先生,我們在大廳裡面的時候直接選擇了支持肖先生。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可以說是鈴木熊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以我們的力量,是無法自保的,所以就一起過來,想要靠着肖先生的威懾力自保。不知道肖先生願不願意收留?”
肖雲哈哈一笑,他正愁人走的太多,被鈴木熊發現虛實呢,現在有這麼多人過來,自然高興了。
“李先生言重了,我們既然處在同一陣線,自然不能夠坐視不理了!李先生,諸位儘可放心,將你們所有的人都帶來便是了。反正,這裡大着呢……”
聽到肖雲這麼說,衆人眼神中的不安消失了,當下便有幾個小勢力的代表表示現在就回去安排人過來。
在那幾個小勢力的代表離開之後,肖雲有些不解地望了李朝陽與山本朝木一眼道:“你們兩位這是?難道不去帶手下嗎?”
山本朝木這個時候呵呵一笑道:“肖先生,我們在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將人帶來了。他們就在艙道那邊等着肖先生的命令。”
肖雲呵呵一笑道:“這樣也好,哦對了,你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一共有多少人?”
李朝陽這個時候輕聲回答道:“肖先生,我們長風堂與戰刀組以及那些小組織的人,加在一起一共有三十三人。”
肖雲點了點頭,然後道:“這樣好了,你們就住在貴賓區的一至六號房,只是擠了點,希望兩位不要嫌棄。”
山本朝木呵呵一笑道:“肖先生言重了,如果沒有肖先生,只怕我們連命都不一定能夠保住,還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事情啊!”
說到這裡,山本朝木突然深深地嘆了口氣,低聲道:“肖先生,不知道在賭局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肖雲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山本朝木的話,而是反問道:“那山本朝木先生有沒有什麼打算呢?”
山本朝木望了肖雲一眼,好一會之後才說道:“肖先生,我們也沒有什麼打算。只不過,我們聽說,鈴木熊打算離開船之後將船給炸沉,所以,我們還是要早作打算的好……”
肖雲一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消息那麼快便傳開了,連忙道:“山本先生怎麼知道鈴木熊要炸船的?”
山本朝木輕聲說道:“這是我的手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聽鈴木熊的手下說的。而且,他也看到他們在安裝炸藥。”
這個時候李朝陽也沉聲說道:“肖先生,山本先生的信息來源很可靠中,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早點作準備。”
肖雲點了點頭,好一會之後才說道:“我早就料到鈴木熊會來這一手。所以,我早早的就做了安排了。兩位不用擔心。到時候一切都聽從我們的安排就好了。”
一聽肖雲早作了安排,兩人先是一愣,隨即興奮地說道:“肖先生,你實在是太高明瞭。”
肖雲呵呵笑了笑,這個時候東鄉雅子端着酒精瓶瓶以及一些藥用棉過來,道:“肖先生,你的手臂上面的傷我幫你清理一下吧?”
雖然肖雲在賭場之中的那一場大戰,幾乎完勝。但是川木毅的武士刀還是在他的手臂上面留下了一道血槽。
大戰之後,肖雲又將約翰遜拖到了貴賓室審訊,一直到現在,手臂上面的傷還沒有得到包紮。
一聽東鄉雅子這麼說,李朝陽他們兩個連忙起身告辭。就在肖雲準備擡起胳臂讓東鄉雅子幫他清理一下傷口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走了進來:“肖先生,我們教父想要見一見你!”
肖雲一聽伊莉莎白要見自己,不由地有些頭痛了。
肖雲也不知道伊莉莎白怎麼知道那天晚上就是他冒犯了她的。從那一次會議之後,就一定有意無意地表示要與他單獨談談。
說實話,對肖雲來說,伊莉莎白的確是有着相當的誘惑力。但是他也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不好惹。肖雲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遠遠的避開伊莉莎白。至於其它的,能躲就躲。他可不想多一個黑手黨教父做敵人。
可是,很明顯,伊莉莎白也知道肖雲在刻意躲避她。不過,她卻不是一個輕易就放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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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今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有些多,不知道可不可以改個時間再見呢?”
保鏢似乎早就料到了肖雲會這麼回答,淡淡地說道:“我們教父說,她用不了肖先生多少時間的。因爲教父今天晚上準備與肖先生你的人一起走。”
聞言,肖雲不由地頭痛了。
伊莉莎白這話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是肖雲卻知道,伊莉莎白這是在威脅他。那就是,如果肖雲不去見她的話,那麼今天晚上肖雲手下人想要離開,就不那麼的容易了。
沒有辦法的肖雲只好硬着頭皮說道:“你看,剛剛那一場大戰我的手受傷了,現在痛的厲害,所以……改天吧好嗎?”
保鏢依然維持着淡淡地笑容,輕輕地說道:“肖先生,我們教父那裡有很好的私人醫生,正好幫肖先生看一下。肖先生你看,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了,所以,肖先生,我們還是儘快過去好嗎?”
肖雲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再推脫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那好吧!”
說完,肖雲又吩咐了東鄉枝子她們注意接待好李朝陽他們,之後便跟着黑衣保鏢離開了。
當肖雲跟着黑衣保鏢來到伊莉莎白所住的艙層時,伊莉莎白一眼就看到了肖雲胳臂上的傷。
肖雲的胳臂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那道血槽翻出了兩道黑紅的肉片,鮮血已經凝固了,看起來很嚴重。
見此,伊莉莎白莫名其妙的心疼,這麼重的傷,這個混蛋怎麼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啊?
“還有時間,你帶他去醫療室裡包紮一下吧!”
伊莉莎白指示着那個保鏢帶着肖雲去醫療室。
伊莉莎白突然對自己那麼好,道是讓肖雲有些不太適應,不過能夠不與伊莉莎白相處,對肖雲來說是非常樂意遇到的事情。所以連忙跟着保鏢一起朝醫療室走去。
所謂醫療室,事實上都只是一個個小小的艙房,艙房之中住着伊莉莎白的私人醫生。
肖雲跟着保鏢走了進去,艙門之中散發着淡淡的瑩光。
裡面的部署非常的簡單,不過卻有着一整套的野戰用手術工具。而那名身穿白色套裙的私人醫生正背對着肖雲他們,在那裡翻找着什麼東西。
保鏢走了過來,對那私人醫生說道:“黛絲醫生,教父讓你幫助這個人清理一下傷口!”
私人醫生輕輕地應了一聲,轉過身來,面戴着口罩,肖雲看不清楚這個名叫黛絲的女人是不是就是代表黑手黨參與賭局的那個黛絲。
私人醫生的身材很好,那套白色的套裙使她的身材顯得很是豐腴,前凸後翹的樣子,風情萬種。那兩條細長的眉毛橫在滿是汪汪媚意的鳳眼之上,使得她有一種令人不由心生邪意的魅力。這一點與那個代表黑手黨參與賭局的賭術大師黛絲很是相似。
私人醫生掃了肖雲一眼,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不解,隨即恢復了正常狀態,淡淡地問道:“就是你受傷了?”
肖雲身上那虯結的肌肉,再加上他那健美的身材,使得私人醫生眼神之中的媚意更甚了。
肖雲淡淡一笑,擡起手臂說道:“不小心弄了一下,還勞煩黛絲醫生幫我處理一下。”
私人醫生看了一眼傷口,然後道:“嗯……這傷看起來似乎很可怕,不過實際上傷的並不重。”
說完,黛絲對那名保鏢說道:“你到外面等着吧,我需要給他清理包紮傷口。”
保鏢輕輕地點了點頭,離開了艙房,並小心翼翼地將艙房的門給關上了。
保鏢離開之後,黛絲對肖雲道:“你到那邊的坐好,不要亂動。我需要將你的衣服給剪了,然後才能夠幫你清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