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雅子看着那些手執微衝的田中會成員,強自將心頭的怒氣壓了下來,一臉賠笑道:“大石閣下說笑了。大石閣下親來,雅子沒有出門相迎,是雅子的錯,雅子在這裡給大石閣下賠禮了!還希望大石閣下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我們一般見識!”
“賠禮?這就完了嗎?”
大石毅冷笑着走了過來,隨手一巴掌甩在了東鄉雅子的臉上,將東鄉雅子打的撞到了椅子上,嘴角也溢出了一絲的鮮血。
“你……”
在場的人都是東鄉雅子的手下,見東鄉雅子被打,就要衝上前去,卻被東鄉雅子攔住了。
“小姐,此人欺人太甚……”
手下的話還沒有說話,東鄉雅子便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制止他繼續說話,然後衝大石毅賠笑道:“大石閣下,我的人不懂事……”
大石毅陰沉沉地笑了笑,走到了東鄉雅子的面前,然後又是一巴掌,這次東鄉雅子整個人凌空懸轉,然後才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
東鄉雅子畢竟不是武者,在大石毅這麼一個武師境的高手面前,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應。這兩巴掌很重,重的讓東鄉雅子爬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暈暈的。
但是東鄉雅子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賠着笑臉道:“大石閣下來這裡不會是爲了打雅子兩巴掌的吧?如果雅子哪裡做的沒有讓大石閣下滿意,還請大石閣下提出來……雅子好當面向大石閣下賠禮道歉……”
東鄉雅子自然知道田中會的勢力,那是一支絕對不是她東鄉家族能夠與之對抗的強大勢力。因此,儘管東鄉雅子很想要殺了這個大石毅,但是他還是沒有將之付諸於行動。
畢竟,就算沒有田中會的威脅,他們這裡的人,也不能夠殺掉大石毅的。現在東鄉雅子有些後悔,剛剛怎麼就沒讓東鄉枝子留下點伊賀流的忍者呢?
“賠禮道歉?我不稀罕!”
大石毅哈哈一笑,突然抽出武士刀朝剛剛那個說話的保鏢斬了下去。
那保鏢實力只有武士境,根本就沒有辦法閃避,只見寒光一閃而過,那名保鏢便被大石毅斬成了兩斷。
鮮血與內臟灑落一地,一股惡臭瞬間便瀰漫了整個保安室。
東鄉雅子駭然轉首,卻看到地上兩片屍體,驚怒之中,東鄉雅子冷冷地望向大石毅。
這個變態屠夫此手正將手中沾血的武士刀在那屍體上面擦着血:“欺人你不爽,那麼我殺人,你應該很爽了吧!”
“小姐……我們拼了……”
又一個保鏢衝了出來,不過他剛剛衝出人羣,便是一陣的槍響,那個保鏢還沒有衝到東鄉雅子的身邊,便被打成了馬蜂窩。
“冷靜,大家冷靜……”
東鄉雅子見對方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微衝,連忙伸手攔住了羣情激憤的手下。
“想必大石閣下來這裡不是爲了殺掉我們的吧?”東鄉雅子冷冷地盯着大石毅道。
大石毅當然不僅僅是爲了殺人泄憤而來,他還沒有瘋狂到要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殺死的地步。要真的那樣的話,別人不殺他,田中會的會長也會殺了他。
畢竟,這裡面的人非常重要,尤其是伊藤清子。
“去叫伊藤清子過來,哦對了,還有那個叫什麼的老神棍……”
大石毅冷冷地笑了笑,手中的武士刀輕輕地拍了拍伊藤清子的小臉:“回來給老子深侯,並乖乖的讓老子爆菊,否則的話,老子不介意將你還有你的這些廢物一起送到海里餵魚……”
東鄉雅子現在也是六神無主,在讓衆人不要激怒這個變態之後,快步跑向伊藤清子的房間。
看着東鄉雅子的背影,大石毅狂傲地大笑起來,大踏步上前,一把拉過一個女保鏢,按下她的頭,並隨手掏出了他的那根鳥往女保鏢的嘴裡塞。
女保鏢死死地閉着嘴巴,大石毅戳了兩下沒有進,之後,心頭一怒,揮起武士刀,將女保鏢斬成了兩段。
“給他孃的你機會,你就要好好的珍惜。不知道珍惜的話,那就只有一條路,死!”大石毅獰笑着盯着那些東鄉雅子的保鏢。
在場的所有人都恨不能將面前的這個變態撕成碎片,可是面對着二十幾個拿着微衝的田中會會員以及實力達到武師境的大石毅,他們知道,他們還沒有衝到跟前,就會被對方射殺。
就算衝到跟前,他們也不是大石毅的對手。
他們只能等,等着東鄉雅子回來,那個時候,他們一定會讓這個變態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但是,東鄉家族就這麼一點勢力,雖然東鄉家族的保鏢有些好手跟着東鄉枝子離開了,但是就算那些好手回來,只怕也沒有辦法改變被對方壓制的態勢。
所以每個人的心頭都是即希望東鄉雅子回來,他們好有一個主心骨。同時又希望東鄉雅子不要回來,因爲她回來除了白送性命之外,也改變不了現在的態勢。
所有人都是即憤怒,又有些絕望!
大石毅看到衆人眼中幾乎能夠噴出的火焰,不屑地笑了笑,隨手抓起手下的微衝,衝着兩個人掃了過去。
“嗒!嗒!嗒!”
微衝的子彈劃過短短的距離,直直地擊打在了兩名保鏢的身上。兩個保鏢應槍倒地,口中不停地涌出污血。
保鏢們終於無法忍受了,吼叫着衝上前去。
這一次,沒有讓手下人動手,大石毅便咆哮着衝進了人羣之人。
這些東鄉雅子的手下,沒有一個到達武師級,就連武士境的也只不過有三五個而已。哪裡是大石毅的對手?這些人,被大石毅三下五除二便給打倒在了地上。
當大石毅手中的武士刀落在了一個站在他面前,揮舞着拳頭作攻擊狀的保鏢的頭上時,戰鬥結束了。
不過,這一次的戰鬥,大石毅並沒有下殺手,只是將這些人給打的失去反抗之力而已。
他現在要的不是殺掉他們,而是要他們屈服。
“渣滓!老子要殺掉你們易如反掌!”大石毅驕傲地說了一句,作勢收起武士刀。
那個被大石毅用武士刀逼住的保鏢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就在這一瞬間,大石毅手中的武士刀便橫斬而出,那保鏢的頭顱便被大石毅給斬斷。
伴隨着鮮血噴涌而出,保鏢的頭顱飛起,緊接着大石毅手中武士刀猛地一斬,將那腦袋給斬成兩片,紅白之物灑的滿地都是,整個安保室內到處鮮血如溪。
見此,大石毅爆發出一陣的狂笑,在地上那些保鏢目眥俱裂的仇恨眼光下,得意地跳起舞來,一邊跳,一邊狂吼道:“你們這些人都他孃的給老子聽好了,這裡的一切都由我們田中會管。你們在老子的眼裡,男的都是一羣豬,女的都是賤狗。識相的男人跪下,女的脫光衣服排好隊,來給老子口活計。老子爽了,你們就有好日子過,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怎麼樣?”
聽到這個聲音,肖雲幾個閃身來到了安保室。當看到滿地的屍體、鮮血以及聞到空氣中瀰漫的血腥惡臭味時,肖雲心頭涌起了濃濃的殺機。
這些田中會的人,都要死!
“啊哈!神棍,聽說你的賭術非常的高超。我們今天賭一下,如何?”大石毅扛着手中的武士刀來到了肖雲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肖雲一眼:“咱們就賭,我今天會不會將你斬成兩截,如何?”
肖雲臉上冷冷一笑,道:“我賭你不會!”
“哦?”大石毅狂傲地笑了起來:“那你可猜錯了。”說着,大石毅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可是就當大石毅準備將肖雲給斬成兩截的時候,他卻驚訝的發現,肖雲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一連串的慘叫聲。
待他回過頭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他的那些手下都倒在地上哀號着。
一股深深的冷意從大石毅的脊椎直傳至大腦之中,這時,一陣風掠過,大石毅下意識地看向前面,卻驚訝地發現,肖雲一臉惡魔的微笑站在他的面前。
“去死!”
深深的恐懼催使大石毅更加的狂暴,手中武士刀猛地朝肖雲斬落下來。
肖雲身形一幻,避開武士刀的攻擊,同時拳頭猛地砸落了下來。
“喀嚓!”
只聽到一聲骨骼斷裂聲傳來,大石毅的左手被肖雲硬生生的給扯斷。接下來,‘喀嚓,喀嚓’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肖雲將大石毅的手骨,腿骨,以及手骨指一節又一節的扭斷。大石毅那魁梧的身子現在被肖雲幾乎給捏成了一個團。
此時大石毅一付抱着頭,撅着屁股的樣子跪在肖雲的面前。此時大石毅全身骨頭都被扭斷,但他並沒有痛哭救饒而是咆哮地罵着:“渣滓,人渣,雜種,老子生拆了你的骨頭,要生吞了你的肉,要殺光你們,要……”
看着勉力擡頭,一臉憤恨目光盯着自己的大石毅,肖雲一臉淡然的笑容,彎身將大石毅的武士刀撿了起來,輕聲說道:“聽說你喜歡爆菊,不知道這把刀捅到你的菊花裡面的時候,你會如何的爽……”
聽到肖雲這麼說,大石毅口中的咆哮終於停止了,眼神中的恨意變成了懼意,嘴脣顫抖着:“我……我是田中會的東京都理事,你……你若是殺了我,你……你就會被田中會永久追殺……”
“哦……是嗎?我真的好害怕啊……”肖雲淡然一笑,手中的武士刀開始從大石毅的背部一點點的往大石毅的屁股上滑動。
“別……別這樣……我……我錯了……別……求你了……”
終於,大石毅再也不嘴硬了,他急速地磕着頭,不停地哀求着。因爲太過用力,他的腦袋瞬間便血流如注。
“求我啊……晚了……”
當肖雲手中武士刀落到大石毅的屁股上時,肖雲手一用力,‘卟’的一聲,武士刀直直地從大石毅的菊花裡捅了進去。
劇痛以及武士刀的硬度使得大石毅那弓着的身子猛地一直,幾乎與此同時,肖雲抓起一名田中會的會員,用力地朝大石毅的脊椎上砸了下來。
“卟!”
大石毅的身子被砸斷,同時武士刀脫體而出,將大石毅的內臟撕碎。肖雲手裡的那名田中會的會員,也因爲劇烈的撞擊,脊椎折斷而死。
血腥的場面使得在場的東鄉雅子的保鏢們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喜悅。而對那些還活着的田中會的會員來說,則感覺到了一種極端的恐懼。
二十幾個人,每一個人都屎尿橫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頭。哀求肖雲放過他們。
肖雲淡然一笑,對東鄉雅子的手下道:“剩下的人就交給你們了,解決之後,將他們扔到甲板上去。”
“是,真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