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陸洞帶着一羣戰區士兵到場,在其衆星捧月之中是一道靚麗的身影。
墨綠色的緊身皮衣,肩膀上兩道鮮紅的五角星昭示着她的身份乃是一名炎黃中將。
所有人都站起身來,目光緊緊地盯着那道身影。
眼神冰冷,氣質出衆,身上的殺氣若隱若現,凡是強大的大人物都是能夠感受到對方那隱藏在體內的驚人力量。
然而,一處角落裡卻有低聲傳出。
“今天這世界是怎麼了?同時出現兩道絕美佳人,難道這是我的春天嗎?”李傲天兩眼緊緊地盯着白虎的身材,眼眸中有貪婪之色閃爍。
李宜民直接給了他一個暴慄。
“別給我李家招來禍事!”
李傲天渾身一震收斂了些,但是目光仍舊死死的盯着那道讓他終身難忘的身影。
這時,那道靚影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道黑色毒芒,爆射而來。
李宜民大變,正要阻擋,卻是發現那道黑色毒芒的速度比他要快上百倍,他剛反應過來,毒芒已經戳進了李傲天的一隻眼睛中。
隨着一道淒厲的慘叫聲,所有人都渾身震顫了起來。
這是,在給他們所有人下馬威嗎?
李宜民臉色蒼白,卻是不敢動手,神色有些難看的看向白虎道:
“將軍,我的孫子可做錯了什麼?”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站着,目光看向李宜民,心中皆是冷笑。
笨蛋一個,堂堂炎黃中將辦事還需要過問你嗎?
角落中,全場僅有的沒有起身的雷戰天三人默默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雷戰天緩緩地又掐了一小塊蛋糕喂進了小仙韻的櫻桃小嘴中,隨後用手在小傢伙沾滿奶油的嘴脣上一抹,又溺愛地拿起一杯牛奶餵給她喝。
全程,未曾看到來的白虎以及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眼。
朱雀同樣是胳膊搭在餐桌上,用手託着下巴,一臉享受地看着雷戰天。
此刻,她彷彿不再是雷霆戰神身邊的無敵少將,而只是一個想要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癡情女子。
同在餐桌上的四人皆是一臉震撼的看着這三位。
我的天吶,這裡是他們家了嗎居然如此坦然淡定,連到來的白虎中將都不聞不問。
但是四人沒有一點瞧不起鄙視之意,反而是對雷戰天更加肅然起敬,這絕對是一個不弱於目光中央的白虎的一位角色。
白虎已經是中將了,那眼前這位……
白虎看着質問的李宜民,淡淡一笑,嫵媚卻又冰冷的眼眸中釋放出濃濃的不屑道:
“他說了什麼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或者說,你有這個資格讓我重複?”
霸道!冰冷!無敵!
這是現場所有人心中的感受。
此刻的白虎當真是霸道無雙,衆人皆是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李宜民哽咽,他發覺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了,僅僅是被對方迴應了一句。
剛纔的聲音如同一道魔音,不斷迴響在李宜民的腦海之中,他的後背早已打溼,怔怔的坐了下來。
他知道,李家完了。
今日之後,他們李家必然會被其餘所有勢力所孤立,沒有人會冒着得罪一名中央中將的危險去討好他們或者與他們合作。
一旁的李子璐和李傲天都慌了,他們纔剛剛開始啊。
李傲天羞愧的不敢擡頭,心中卻是將白虎罵了遍,各種污言穢語以及噁心的想法都用在了白虎的身上。
不遠處的方天峰臉色有些蒼白,他才搭上李家這條線,對方就要玩完?那他之前豈不是白做了。
心中暗罵了李傲天一句白癡,他的腦海中開始思索如何爲李家脫罪,他已經上了李家的這條賊船,可不能這時候完蛋。
若是給李家救危機於水火之中,日後絕對可以一飛沖天飛黃騰達。
想到這方天峰冷冷的看向雷戰天方向,心中有了想法。
此時,不再搭理李家人,白虎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視,當她看到正在餵食小仙韻的雷戰天時,嘴角微微揚起一瞬,隨後目光移開。
而至始至終,她沒有看朱雀一眼,如同對方也沒有看她一眼一樣。
緩緩走到舞臺中央,白虎看向在座的衆人道:
“很榮幸能夠來到青城,此次前來也是一是爲了見一人,另外也是考察一下青城的發展,”
“諸位能來,是給我白虎面子,在場的諸位大多數也都是能夠積極幫助青城,幫助東山省發展之人,我在這裡先謝過諸位了。”
很標準的官場話。
平日裡,這種對外場合實際上都是白虎來主持,她官位高,也能夠壓得住外面,朱雀則是負責護衛以及給雷戰天開車,青龍玄武則是負責其他職責。
聽到白虎客氣,也不再如剛纔那般氣勢凌人,終於有人舉起酒杯敬酒。
“白虎中將能夠到我們青城是我們青城人大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代表胡水集團敬白虎中將一杯。”
“我富家大酒店也敬白虎中將一杯。”
“我代表青城地方政府敬白虎中將一杯。”現任青城市長劉仁同也站出來敬酒。
跟白虎的官銜相比,他這個小小的青城市長什麼都不是。
一羣人爭相敬酒,表達着自己的善意,同時也將自己的出處喊了出來,想要在白虎心中留下一點印象。
白虎笑着只是微微點頭,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看向雷戰天所在的方向。
方震四人皆是心中微顫,他們有種錯覺,似乎白虎一直在關注着他們這個方向。
他們自然知道白虎不可能看向自己,皆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好不關注現場情況的雷戰天,四人下意識嚥了一口唾沫。
乖乖,這是早就俘獲了人家白虎中將的芳心?
就在衆人紛紛敬酒之時,突然有一道大吼聲從人羣中傳出。
“白虎中將,之前您說現場的大部分都是對青城對東山省有貢獻之人,但是我卻有一些不認同。
現場可是有一位青城的大禍害,他不僅強搶幼女,更是做一些非人道的事情,隨便打壓平民,欺辱他人,這種貨色也配坐在這裡?”
衆人皆是望去,人羣中一道白衣身影舉着手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