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倒退的唐鶯韻三人滿臉蒼白,三人皆是震驚的看向獨孤燕。
“你怎麼可能這麼強?!怎麼可能?!”
她陡然間看向雷戰天,彷彿瞬間明白了一切,猙獰着面孔惡狠狠怒罵:
“我知道了,都是你這個渾小子,是你幫助了獨孤燕對不對?!”
“呵呵,好一個獨孤燕,你以爲傍上了大腿得到了資源修爲暴漲我就會怕你嗎?可笑!”
“不過是獻出了自己跟一個男人做出了交換罷了,你獨孤燕現在也只有這點價值了,除了你自己那點姿色,還有什麼可以炫耀的?也就只能想方設法擺姿勢舒服男人了。”
唐鶯韻的話不可謂不狠毒,句句扎心,妄圖將獨孤燕的名聲徹底敗壞。
此刻地下車庫可還有一些其他人,甚至還有不少記者在舉着攝像頭拍攝。
看向周圍目光,獨孤燕臉色陰沉,論計謀,她的確玩不過這些混跡各種場合的女人,無論是之前的伊婷秀臧淳雅還是眼前的唐鶯韻,皆是如此,口舌毒辣。
“原來如此,難怪昨天發生了那等大事,有人敢搶婚,看來獨孤燕早就已經是別人的女人。”
“看來胡家也不得不臨時更改婚宴,原來真想是這樣。”
“你們可別打胡家的注意,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寫不了胡家,難道還寫不了一個被拋棄的獨孤燕嗎?明日的頭版頭條絕對吸引人啊,前獨孤家長女獨孤燕獻出自己,心目中白馬王子前來搶婚。”
“以咱們的人脈,將這些事情都推到這個男人身上,也就沒有麻煩了,還能大賺一筆呢!”
一羣不良記者紛紛議論着,使得獨孤燕的臉色更加難看。
鄭如龍眼神冰寒,不斷掃視周圍,逼得一個個記者倒吸一口涼氣不敢與其對視,紛紛避開他的視線。
雷戰天神色平靜,然而衆人卻是不得不注意到這個男人,對方給他們的感覺彷彿比暴怒的獨孤燕還要恐怖。
“如龍,封鎖今日所有新聞社。”雷戰天突然開口,如龍神色一正。
“獨孤燕,收起你的氣息,沒有我的指示,不得擅自出手。”
獨孤燕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卻不敢違背雷戰天的意願,乖乖地收起了霸道的氣勢。
唐鶯韻三人長呼出一口氣。
緊接着,臧家三公子臧俊豪怒髮衝冠的衝了上來。
“我可是臧家三公子,別以爲你開口了剛纔那一幕我就可以當做不發生,我告訴你,今日這事,沒完!”
周圍的一個個記者紛紛舉起相機拍攝,不過很快,陸陸續續有記者收到信息,竟然不允許他們對今天的臧家拍賣會進行任何的拍攝,甚至做出了違者開除的重大處罰。
嗞啦——
在一羣記者目瞪口呆之時,雷戰天忽然將臧俊豪的右臂生生掰彎,這一幕嚇得在場的所有人倒退數步心中駭然。
眼前這個男人,怎敢,當着所有人的面,重傷臧家三公子臧俊豪。
然而,他們忽然想起剛纔新聞社不斷髮來的消息,讓他們不要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進行任何的報道。
一些聰明之人瞬間猜到了一些,倒吸一口涼氣,震撼到無以復加的看着目光中央的那個巍峨男人。
他,到底有着怎樣的背景,竟然能夠讓整個東山省省區的所有新聞社,全部撤掉今日對臧家拍賣會的報道。
“啊——”
臧俊豪發出悽慘的痛苦嚎叫,向後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剩下兩人臉色慘白,唐鶯韻更是立刻大怒。
“混蛋!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居然敢傷他!”
唐鶯韻,是臧俊豪現在對外宣稱的女朋友。
當然,豪門世家,又豈會有女友一說,不過是結交聯姻的代名詞,亦或是隨便玩樂的藉口。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遲早要弄死你們!”
唐鶯韻還在咒罵,下一刻,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她白皙貌美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唐鶯韻瞬間被扇懵了,頭腦一歪。
雷戰天語氣冰冷,淡然道:
“既然你父母沒有教會你如何對待他人有基本的尊重,那我便教一教你!”
唐鶯韻回過頭來,又要咒罵:
“混……”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小子……”臧家二少臧傑上前,眉頭緊鎖目光中有殺意閃現。
啪的一聲,臧傑同樣被扇了一巴掌,不過他比唐鶯韻悽慘多了,左臉瞬間紅腫,牙齒都脫落了幾顆。
一瞬間,原本英姿瀟灑的臧傑就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如同一個乞丐一般狼狽不堪。
他心中鬱悶,爲什麼到了自己這就這麼大力氣。
“這是第三次了,再有一次,拿命來填。”
三人一瞬間被怔住,看着雷戰天滿懷殺意的臉色心中膽寒。
這是個狠角色,只要他們敢再動一下,眼前這位絕對能夠幹出他所說的那般來。
幾人都是默不作聲,周圍的記者更是不斷打電話聯繫着自己的頂頭上司,然而最後皆是一個個失落的收起攝像機離開。
雷戰天三人躍過唐鶯韻離開。
獨孤燕走到伊婷秀身邊的身後,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對着伊婷秀冷哼道:
“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懂,你若是膽敢再對我或者我身邊的人出手,我手上的第一條人命,就是你!”
感受着獨孤燕漸行漸遠的腳步,伊婷秀握緊雙拳在原地不斷顫抖。
“獨——孤——燕!”
地下車庫的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傳到拍賣會現場,不過在場的一個個記者卻是得到了總部傳來的消息,在驗證信息真是之後,皆是無奈一嘆紛紛離去。
面對所有記者的離場,在場參加拍賣的人皆是一臉愕然。
“這是發生了什麼?”臧家的家主臧龍國拉住一個正要離去的記者問道。
那記者只是一個小人物,也不敢得罪龐然大物的臧家,苦笑着對臧龍國解釋道:
“臧先生,恕我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剛纔上面來了消息,不讓我們進行今天拍賣會的報道,你若想知道,還是問一下我們的領導吧。”
那記者離去,留下臧龍國一臉陰沉。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跟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