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古巫文明的修煉之法被淘汰,另一種基於古巫文明修煉之法,卻又比古巫文明的修煉之法強大得多的修煉之法出現。?即,後世修仙中人藉此修行,直至長生的修仙之法出現。
漫天仙佛出現,仙佛文明代替了古巫文明後。這隻烏鴉對於人類文明的影響,才日趨結束。
漫天仙佛,再也不必聽天由命。通過改變運勢,而獲得充足的雨水,與豐收的莊稼。想要雨水,可以自己行雲布雨。想要陽光,也可驅散漫天陰雲。
不過,這隻烏鴉的影響力在以萬年計的時光裡,綿延太久。而且,修行極深。即便是已經得了仙佛業位的修仙大能,也禁不住這烏鴉嘴一說。
所以,即便是三清,也不得不尊其爲統率諸多部族的皇者。這皇者言出法隨,如同日出東方,陽光普照。所以,被稱爲東皇!
可是,這烏鴉修行的古巫之法,一時間難以轉換成可以長生的修仙之法。在轉修時,困難重重,連遇瓶頸。最終,雖然壽元綿延數萬年。終究是坐化了。
三清順勢將原本東皇所屬的勢力打散,選擇代理人,重新構建了一個新的天庭!這也是上古封神之戰的起因之一。
如果後來玉帝柏鑑的女兒山鬼,可以被稱爲公主。那麼,這繼承了東皇傳承的黑巫鴉,便可被理所應當的稱呼一聲太子。
而且,柏鑑的威望比起東皇來,差的太遠。要是放在上古,黑巫鴉這個太子的含金量可比山鬼這個公主高太多太多!
這要是放在上古,即便兩個人的修爲差距有如鴻溝,但是若黑巫鴉把山鬼給調戲了。柏鑑怕是會就此讓兩個人結親。如此,纔會衆修歸心,他的玉帝之位,纔算是坐的穩當。
所以,當年在東皇坐化,三清開始扶植柏鑑,建立天庭後,纔會花費大力氣去尋找東皇的血脈和傳承。
如今數千年過去,滄海桑田後,上古的事情也只能作爲故事而已。山鬼並不諱言的講出黑巫鴉血脈和傳承的來歷。聽得饒雅和白如衣目瞪口呆。這樣的上古,是她們從來都沒構想過的。
而黑巫鴉聽得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理所當然的對山鬼道:“我就說嘛!你天生就是我媳婦兒!”
山鬼聽得羞怒,又是一腳把黑巫鴉踹了出去。只不過,這次踹的似乎不像第一次那麼重了。黑巫鴉從地上爬起來,興高采烈的揉着被山鬼踹疼了的地方,自我安慰道:“打是親,罵是愛,愛的不夠用腳踹!哎喲,踹死我了……”
聽得山鬼這個羞怒啊!這東皇當年掌控萬千生靈的生死,言出法隨,無所違逆。怎麼找了個傳承者,卻是個這麼不着調的玩意兒!
還想接着踹兩腳,卻被白如衣和饒雅攔住:“山鬼姐,再踹就出人命了啊!”
山鬼恨恨的一跺腳。扭頭帶着白如衣和饒雅逛街去了。黑巫鴉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拎着東西跟上。以他胡吹大氣,卻實則沒有的泡妞經驗。他覺得自己的機會大大的有。
山鬼可是化神期的修士。雖然如今衰弱的厲害,可是要動真格的,剛纔一腳就把他給踹死了!哪能輪到他胡說八道。
黑巫鴉一邊跟着山鬼,一邊心中暗喜——這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傲嬌妞!
倒是山鬼心中頗不平靜,且不說黑巫鴉的胡言亂語讓她覺得羞惱不已,對於化神期的山鬼而言。即便是沉睡了數千年,心境也不應該有絲毫退步,也應該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平靜。
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當時確實解氣,可是出手之後,山鬼的心中卻陡然一驚,現自己的心境,失守的厲害。這黑巫鴉,居然能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她的心境!
如此心境,即便有大量的靈材和充足的靈氣,山鬼也無法恢復化神期的修爲境界。頂多能恢復到元嬰期巔峰,半步化神的境地。
真要恢復到化神期,其心境修爲,必須要恢復到如《道德經》中所言的那般——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
如此,纔算是化神境界。纔可自身圓融,得享萬載壽元。
所以,山鬼雖然生氣,但是,幾個呼吸間,便也把心境調整了過來。見黑巫鴉仍舊舔着臉跟在她和白如衣、饒雅的身後。便對黑巫鴉吩咐道:“如衣和小雅都沒見過你的言咒之術,你可否施展一次,讓她們長長見識?”
黑巫鴉見山鬼主動和他說話,心中大喜,連連點頭道:“這個好辦!你想詛咒哪一個都行!詛咒什麼都行!你要是看誰不順眼,我保管他出門被車撞、做生意把本錢賠個精光,外帶回家現老婆偷了漢子……”
山鬼縱然是化神期修士,聽黑巫鴉如此說,也有些冒汗。這貨的底線,真心不高啊!
山鬼一指白如衣,對黑巫鴉道:“你說的這些,都不需要。剛纔小雅已經了一筆小財,如衣卻還空着手呢。你也讓如衣一筆小財吧。”
黑巫鴉一呲牙,笑道:“這個好辦!”
看了白如衣一眼,碎碎念道:“誰跟白如衣做買賣都要賠本啊!都要賠本!”一邊唸叨着,一邊運轉着靈力。周圍的一衆修士中,也只有達到化神期的山鬼,能察覺到一股古古怪怪的波動,從黑巫鴉身上涌出來。
白如衣和饒雅都很好奇的看着黑巫鴉的碎碎念。她們兩個人並沒有經歷過上古東皇統治天地的時代。也根本不信,有什麼人可以做到言出法隨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果說,把靈氣作爲一種現代科學暫時還解釋不了的能量,她們還能接受的話。那麼,黑巫鴉的這種動動嘴皮子,就能決定一件事情展走向的能力,就太出她們的理解範圍了。
所以,對黑巫鴉的言咒之術,這兩個人都沒當真。只是當看戲一般。
黑巫鴉的碎碎念中,幾個人逛完了擺在賓館走廊上的十幾個攤位,又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