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殿主想明白了這些事之後,不由得愣在了那兒,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富士山頂其他的數千人,卻沒有像二殿主那樣研究古籍,因此,聽到了秦星淵的話後,反而全部大怒起來。
衆人雖然不敢多言,但是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怒色,狠狠地瞪着秦星淵。
秦星淵根本沒有迴避衆人兇狠的目光,而且轉頭向着秦將軍說道:“秦將軍,還是請您施法,讓他們明白吧。”
秦將軍冷冷地說道:“果然橘生淮南則爲橘,生於淮北則爲枳,在這東瀛貧瘠之地,也養不出什麼富有見識之人。”
說罷,秦將軍向着富士山上的衆人一揮手。
接着,二殿主等人眼前一花,面前的情形立即發生了變化。
就見此時他們已然變成了孩子的模樣,坐在一艘艨艟巨船上,正在渡過了無盡的海洋,向東駛去。
在這艘船上,有男有女,足足有數百人之多。
隱約之間,就見在這艘船的兩側,也有無數與自己乘坐這一艘相同的大船。
不一會兒的功夫,船隊到了一個島嶼之上。
就見二殿主等人全部被趕下了船,接着,船隊揚長而去。
而他們乘坐的船,也縮小後變成了一個石雕,落在了岸邊上。
看着其餘的船隊駛離了島嶼,向着遠方駛去,任小島之上的二殿主衆人如何呼叫,船隊根本沒有任何留戀,越來越遠。
無奈之下,二殿主等人只能來到了島上。
可是這片島嶼荒無人煙,十分貧瘠,漫島之上更是隻有蛇蠍蟲虻而已。
二殿主等五百餘人,就在這荒島之上居住了下來。
開始時,有很多人被蛇蠍吃掉,原來五百餘人,漸漸地只剩下了二百餘人。
不過,剩下的二百餘人被環境磨礪,也變得兇殘起來。
他們餓了就生吃蟲蠍,渴了就吞飲蛇血,過上了茹毛飲血的日子。
這二百餘男女,漸漸地穩定了下來,吃飽了之後,就以交媾爲樂,人口也日漸增多。
人口越來越多,漸漸地遍佈到了三島之上,不知過了數千年,一座座城鎮在三島上迅猛地發展了起來。
而當時那一艘他們乘坐來到島上的大船化爲的雕刻,一直放在富士山頂之上,日出日落,一直沒有變化過。
直到後來,有人來到了富士山頂,發現了這艘船,想要取走,但是卻是誰也無法移動。
衆人視這船爲異寶,因此在這船上建立一座水晶宮,爲這艘船遮蔽風雨,一直到了今日。
到了此時,二殿主眼中的幻境驀然間消失不見了,立即又回到了現實之中。
就見他們依然站在富士山頂,在他們的面前,依然還是秦將軍三人。
只不過,此時的秦將軍手上,卻捧着一個船狀的石雕。
這個石雕,赫然正是衆人剛纔從幻境之中看到的那頓艘船。
一見秦將軍手中的石船,二殿主連忙一回頭,向着水晶宮內看去。
就見在水晶宮內,數千年來一直無人能夠移動的石船,果然不見了。
二殿主立即愣住了,如果剛纔幻境中的一切不是真的,秦將軍怎麼可能移動船雕。
這隻能說明,東瀛衆人真的是那五百童年童女的後代,也就是天朝的子孫。
不僅是二殿主,富士山頂所有人都有些驚慌失措了,但是看他們的眼神,卻已然完全接受了自己看到的事實。
秦將軍將這船雕向着下面一扔,就見那船雕緩緩地落在二殿主的面前。
秦將軍說道:“數千年前,秦祖派遣你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讓你們開花散枝,壯大勢力,有朝一日爲我們所用。如今秦家要一統天朝,正要召集大軍,現在正是用你們之時。所有東瀛魔修聽令,將東瀛所有魔修聚集在此,等着這船雕變大之時,所有人都登上這艘船,聽候號令。”
此時,一個東瀛魔修問道:“就算你們是我的祖先,我們爲什麼要聽你們的命令?”
秦將軍冷冷一笑,說道:“到時候,你們就是不想聽命令,也由不得你們了。”
說罷,就見秦將軍帶領着秦星淵兩人騰空而已,向着遠處飛去,依稀之間,就聽秦將軍對秦星淵說道:“現在我們再去尋找另外幾艘船,據說一條船去了呂宋島,現在被叫作什麼菲律賓。不知道在這偏遠之地,我們的子孫又會長成什麼樣。”
誰也沒有想到,秦將軍三人竟然說走就走了,就是對剛纔忤逆他的那個東瀛魔修,也沒有一點懲罰。
可是,就在這時,就見剛纔說話的那個魔修,突然間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痛苦地叫了起來。
不過,他剛剛叫了兩聲,臉色立即蒼白起來,接着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雙腿一蹬,直接死了過去。
這個魔修可是堂堂魔皇的存在,竟然這麼簡單就死了。
二殿主等人不由得又驚又怕,默默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魔皇屍體,二殿主有氣無力地說道:“立即派人通知所有魔修,前來富士山等待天朝的命令。”
……
與此同時,網蝦島上,熱鬧非凡。
王炎北冥恆等人大勝之後返回到了網蝦島上,爲了慶祝勝利,衆人在島上大擺宴席。
北冥恆的儲物袋中,常年存有了許多罐美酒,此時也全部拿了出來,加上島上盛產的鮮美的水果,這一次宴席也算是極爲豐盛,在整個網蝦島中心的岩石之上,幾乎擺得滿滿的。
經過了這一場大勝,所有人又是均是幾經生死,特別是聽到王炎講了在東瀛的經歷之後,更是大呼過癮。
因此,所有人幾乎都放開了大喝起來,那一罐罐美酒全部灌到了衆人的肚子裡。
王炎和北冥恆坐在一起,在王炎的兩邊,分別坐着北冥雪和歐陽飛婷。
看着美酒越越少,王炎不由得笑道:“恆大哥,我記得你嗜酒如命,今天竟然這麼大方將美酒都拿出來了。”
北冥恆呵呵一笑,說道:“幾天前,我差一點就要死在大海之上,如果死了,留着這麼多酒又有什麼用。不如給大家喝了痛快。”
王炎也哈哈大笑,說道:“恆大哥竟然悟透了,可喜可賀。”
就在這時,就見小水捧着一個冰塊凝聚的杯子,走到了王炎的面前,笑着說道:“相公,他們說冰凍葡萄酒最好喝,我給你冰凍了一個杯子,你快嚐嚐怎麼樣。”
見小水再次當着北冥雪和歐陽飛婷的面前叫王炎爲相公時,北冥恆不由得壞笑了起來,看向了北冥雪和歐陽飛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