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軒其,我是打不過你,鋒哥又送了你龍牙,我更加不是你的對手了,可是我們執法堂的人,戰鬥力可比龍堂要強,你真的忍心看着你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嗎?”徐志榮緩緩的走到李軒其的身前,道:“再說,我的詠春也不是不堪一擊,你想不想見識見識我剛剛領悟出的寸勁?”
“呵呵,好啊,我就來見識見識。?”李軒其將手中的龍牙插在地上,做出了格鬥式,徐志榮雙手化掌,一前一後向上翻,正是詠春起手式。
李軒其和徐志榮同時後撤,然後猛然上前,對決起來,徐志榮的招式寸拳寸勁,可是李軒其卻是力量巨大,每次的交鋒,都是徐志榮雙手架開李軒其的一隻手,然後再險險的避開李軒其的一拳,剛一交鋒,徐志榮就落在了下風。
雖然有寸勁,可是徐志榮卻沒有機會使出,最後他拼的硬吃李軒其一拳,一拳打在了李軒其的胸口,可是二人受到的傷害卻是平分秋色。
玩也玩夠了,徐志榮對着李軒其使了一個眼神,李軒其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拔起龍牙刀,一拳隔開了徐志榮的雙手,將龍牙刀架在了徐志榮脖子上,吼道:“所有人退後。”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徐志榮帶來的執法堂兄弟措手不及。
“兄弟們,謝謝你們把我送到這裡,你們跟隨着執法堂的兄弟回去吧,鋒哥重情重義,不會爲難你們,來生,我們再做兄弟。”李軒其對着自己龍堂的兄弟說了最後一番話,挾持着徐志榮走上了一輛越野車,另一隻手牽着村上朝暉,一直沒有鬆開。
在車子走出了幾裡之後,李軒其才緩緩的拿下了放在徐志榮脖子上的龍牙,道:“謝謝你。”
徐志榮微微一笑,拿出一支菸遞給了李軒其,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呼出一口煙霧,道:“我們之間說謝謝就顯的虛僞了,兄弟,是做一輩子的,知道嗎?”
臉頰顫動的許久,李軒其緩緩道:“知道~”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程,突然他們的車頂發出了微小的動靜,村上朝暉臉色變的難看了,道:“我們走不了了,是一個高手。”
徐志榮狠狠的將菸頭彈掉,道:“兄弟,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李軒其緩緩的將車子減速,拉起手剎,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到車頂上的女子,顫聲喊道:“玉函妹子,沒想到鋒哥會讓你親自來一趟。”
“哼,你可知道,村上朝暉對中國和日本的內政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物,豈能讓你帶走?”冷玉函手中握着一把精緻的長劍,足有兩米長,光是劍鞘上,就散發着銀色的流光,冷玉函沒有拔劍,也沒有運氣,可是長劍竟然不時地往出跳動着,不時露出短短的一截劍柄,發出淺藍色的光芒。
“兩國內政,爲什麼偏要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李軒其絕望的吼道,他知道,自己再也走不了了,冷玉函得遇名師,近幾年來,實力突飛猛進,就算是和隱葉鸞羽相比,實力也只強不弱,村上朝暉是日本劍道之聖,和隱葉鸞羽不分伯仲,可是又怎麼會是冷玉函的對手?
“呵呵,李軒其,你這話可說錯了,如果村上朝暉肯放棄她日本第一夫人的身份,當一個普通女人的話~”冷玉函本來淡然的說着,可是突然就改變了口風,道:“就算她是個普通女人也不能走,你和葉鋒本來是多年的好兄弟,可是就因爲這個女人,變的反目成仇,今天,我就來結果了這個禍害。”
說完,誰都沒有看到冷玉函如何閃身到了車下,詭異的出現在了村上朝暉的身前,緩緩的拔出長劍,道:“你是想和我玩玩,還是乖乖的受死呢?”
可是李軒其卻死死的擋在了村上朝暉的身前,懇求道:“玉函妹子,你就放她一條生路吧。”
“放心,你們兩個都得死,葉鋒可是下了事命令,格殺勿論。”冷玉函說完,一劍刺向了李軒其的胸口,可是沒想到的是,徐志榮突然出現在了李軒其的一側,雙手死死的握住了冷玉函手中的長劍,對着李軒其吼道:“快逃。”
李軒其顧不上想別的,拽着村上朝暉,跑上了車子。冷玉函此時也無奈了,自己長劍的鋒利程度自己再明白不過,如果此時強行撤劍,非得把徐志榮的手指削下不可,看着徐志榮手中流下的鮮血,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李軒其駕車離去。
雖然逃過了冷玉函的追殺,可是李軒其的逃亡之路並不是那麼容易,剛走出沒幾步,他的車子就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了狙擊槍打爆了輪胎。
隨後,足有上千號鋒狼夜雨駐守在江蘇的兄弟,如決堤江水一般涌到了李軒其身邊。
李軒其帶着村上朝暉下車之後,發現領頭之人自己並不認識,問道:“可是鋒狼夜雨江蘇的扛把子,王鼎?”
“其哥,對你我們早有耳聞,早就想見你一面,可是沒想到卻是以這樣的方式。”一名年輕人從人羣中走出,站在了李軒其身邊,輕聲道:“你帶領的龍堂一直是兄弟們的榜樣,何苦這樣呢?”
“呵呵,怎麼,想試試我的功夫?”李軒其笑問道。
“其哥說笑了,我們怎麼會是您的對手,只是總部傳來了命令,讓我對您格殺勿論,可是我有知道,單打獨鬥,江蘇沒有人是您的對手,所以想玩人海戰術,不惜代價將您留下來,得罪了。”
李軒其聽後讚歎一聲,“好”之後說道:“不愧是鋒狼夜雨省份之內的頂樑柱,今天,我就來陪你們玩玩。”
李軒其說完,在王鼎的示意下,鋒狼夜雨在江蘇的兄弟散開一個圈。
村上朝暉猶豫了一下,也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可是卻被李軒其握住了手,“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你不要出手,我的兄弟,我可以殺,但是你不能殺。”
說完李軒其將自己的龍牙刀拔出,撫摸着刀身,緩緩道:“鋒哥給我這把刀的時候,第一個殺的就是日本人,我絕對不能讓他粘上自己兄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