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將風葉抱回了山洞之中,蓬萊山的山腹之內,已經被裝飾的像一個家一般,風葉半推半就被葉鋒放在臥榻之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戰戰兢兢的看着葉鋒。不用想,她也知道葉鋒要做什麼,之前,自己的已經把身子交給了他,但是那是自己在昏迷的時候,所以在風葉的心中,這纔是第一次,自己曾經的這個侄兒,此時此刻距離自己是這樣的近。
葉鋒輕輕的在風葉身上游走,亂花漸欲迷人眼……
一陣陣的溫馨的喘息聲蔓延,透着嬌羞,溫暖,和情意綿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鋒已經心力交瘁,沉沉睡去,風葉初經人事,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着,看着葉鋒,原來,這個曾經需要自己放在手心中保護的小孩兒,已經長大了。
風葉雖然不肯承認,但是,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鋒兒,記得當初,在那個島嶼上,你失憶了,因爲我說我是你的姑姑,你才願意跟我走,在那艘小船之上,你聽着我的歌,靜靜的睡着了。
鋒兒,回到了崑崙山,你讓你的奶奶把你變強,你奶奶問你爲什麼,你僅僅說,我是爲了保護我的姑姑。
鋒兒,你在外受訓,我日日夜夜擔心,你回來了,我給你一個擁抱。
我願意當你太極劍的陪練,願意爲你牽掛,願意想你念你,可是我就是不願意捅破那一層窗戶紙。
可是,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的,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但是真的發生了之後,只覺得心中有甜蜜,唯一有一點兒的遺憾,就是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我也不是你唯一的女人。
第二天天色大亮,風葉身上的傷竟然奇蹟般的全好了,因爲葉鋒體內的真氣和風葉體內的真氣有緊密的聯繫,葉鋒的體質,是可以幫助風葉恢復身體的,只不過,就像是南宮雨婷的傷口無法癒合一般,葉鋒體內的傷勢,竟然是強自被鳴鴻刀氣,壓制了下去,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壓制的傷勢,那隻會越來越重,到時候,就會變成身上的隱疾,但是,這件事情,葉鋒不準備告訴任何人,因爲,他知道,現在在自己這個圈子裡面,就算是師傅神奇老人,也沒有辦法來治好自己的這傷勢,看來,有機會的話,只有問問自己的那個……祖宗,啓靈了……
r/一大早,風葉把這個蓬萊山的山洞內打掃的乾乾淨淨,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樣,可是,這洞裡面太壓抑了,風葉環顧了一下山洞,舉起承影劍,飛身而起,幾道劍氣射出,在南方劃出了幾道痕跡,然後她擡起走,一道淡藍色的掌氣打出,一塊兒巨石頓時就飛了出去,破開了一個朝南的“落地窗戶”,就在風葉要去感受一下“窗外美景”的時候,頓時就被“窗戶”外面的幾道身影嚇到了,外面,那是影鋒軍團啊,華一,奧爾巴克,許諾,王蓉,杜威,王玉山,竟然還有薛冰清,除了影子,大家竟然全部到齊了,風葉瞠目結舌,道:“你,你們一直都在這裡麼?”
奧爾巴克一看風葉,馬上英語都出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幸好風葉是真的不懂英文,王蓉,杜威,王玉山是和風葉最熟悉的,王玉山急忙解釋道:“大小姐,我們的影隊,上崑崙山了,兄弟姐妹們都走了,現在,我們沒人管了,所以,就在這兒等我們隊長。”
風葉的臉徹底紅了,昨天晚上被葉鋒折騰成了什麼樣,她心裡比誰都清楚,要說沒看到,她信。可是要說什麼也沒聽到,鬼才信,風葉活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大聲說過話,此時是她的第一次大聲說話,她說的是,“都給我滾……”
可是那影鋒軍團的弟兄們都不知道該處理這裡的事情了,可是這些人都聽慣了命令,也從來沒聽過這樣的命令,“都給我滾?”葉鋒可從來沒讓他們滾過。
往哪兒滾呢?很快,風葉告訴了她們答案,她攤開手掌,朝着這些人就打出去一道寒氣。
也不知道是誰和驚呼了一聲,“尼瑪,左冷禪~”
這幾個弟兄的動作倒也快,紛紛的避開了這一道掌力。
風葉也沒有真的想傷他們,所有沒有第二次攻擊,倒是自己嘟囔道:“左冷禪是誰啊?”
這個深奧的問題,葉鋒回答了她,“是金庸筆下《笑傲江湖》的一個悲劇反派,被嶽不羣殺了!”
“哦哦,就是你看了四十多遍的許晴、李亞鵬版的《笑傲江湖》?你就是爲了看那個悲劇反派左冷禪?”坦誠相見之後,風葉明顯的和葉鋒的話多了。
可是葉鋒的話讓她啼笑皆非,“我是爲了看許晴……”
風葉點點頭,道:“
那姑娘確實不錯。”
“嗯,四十多歲的一個老姑娘……”葉鋒老師的回答道。
“你現在的本事,想追她不是很容易麼?”風葉道:“我不在乎你多有一個女人。”
“不是啦,我就是有點心疼她,那麼大的年齡,還孤獨一人,現在,王菲和李亞鵬不是離婚了麼?王菲和謝霆鋒好了,我倒是希望,李亞鵬能把許晴給娶了,這可就圓了我的一個夢啊……”
葉鋒此時此刻簡直和風葉胡扯了起來,卻沒有看到,他的影鋒軍團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兒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風葉怒氣未消,看着他們,道:“看到這裡的這個洞了麼?我給你們一個任務,去搞一塊兒防彈玻璃來,在這裡裝個窗戶……”
這些戰士們,有任務就有幹勁,就在他們都要離開的時候,風葉喊道:“冰清,你不用去……”
薛冰清,南海海軍陸戰隊的小混世魔王,葉鋒的兵,更是葉鋒的女人,只是,葉鋒的這麼多女人之中,他和薛冰清的話,恐怕是最少的了。
可是,薛冰清卻從來沒說什麼,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在意,只是,更多時候,她都願意站在葉鋒的身後,看着他,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