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喜越是不以爲然,喬鬱就越是心急如焚。
在那種家庭里長大的喬鬱,是一個特別容易滿足的女孩,她只希望累了的時候可以有個男人依靠。
而陳鳳喜,不是那種有時間讓她依靠的男人,所以他直接讓喬鬱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以陳鳳喜現在的情況,最初的想法已經失去了意義,葉梓伊也好,李南枝也罷,都不需要別人來打掩護,所以喬鬱就覺着自己有些多餘起來。
喬鬱曾經不只一次想要離開,找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
可是她捨不得,她捨不得的並不是陳鳳喜給她的衣食無憂的生活,而是陳鳳喜給她的那種安全感,那是他從小到達都未曾擁有過的安全感。
“坐了一晚上火車了,你也累了,早點洗洗睡吧。”
心裡頭掛惦着李南枝和周古今談話內容的陳鳳喜,根本沒有心情去跟喬鬱客套,而且他也不想假惺惺的去安慰她,因爲這根本就不算是事兒,他更希望能過自己輕描淡寫的表現來讓喬鬱寬心。
可是這無心插柳柳成蔭,陳鳳喜這種風淡雲輕的表現,在喬鬱看來完全是一種厭惡她的姿態,這讓本來就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喬鬱,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嗯。”喬鬱輕輕應了一聲,拎着行禮進了臥室。
進屋之後,喬鬱的耳朵一直緊貼着門板,她想要聽聽陳鳳喜走沒走,直到那廳裡頭的電視響起時,喬鬱的心這才鬆了回去。
“應該是南枝姐姐的原因吧。”心放回去後不久,喬鬱的臉上就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葉梓伊也好,李南枝也罷,都是那種大家閨秀,而且還都是出類拔萃的女人,在各個方面都能夠幫到陳鳳喜。而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好容易做了件事,還差點害了陳鳳喜。這讓喬鬱有些自卑起來。
喬鬱精神恍惚地坐到了牀上,眼神迷茫地看着那善緊閉的房門,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她想要出去跟陳鳳喜說點什麼,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想要留在陳鳳喜身邊,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留。
就在喬鬱糾結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客房門被人推開,她本以爲是陳鳳喜走了,可是並不是,是李南枝來了。
李南枝並沒有向陳鳳喜解釋太多,只是輕描淡寫了說了幾句周古今可用之後就敲響了喬鬱的房門。
喬鬱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打開了房門,看到面帶微笑的李南枝時,她剛剛給自己打得那口氣瞬間就泄了。
“南枝姐……”
“怎麼了?他說你了?”
李南枝微笑着走進了房間,如同一個臨家大姐姐一般拉着喬鬱的手坐到了牀上,柔聲說道:“不要太自責了,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就連我剛開始不也是被周古今騙了嗎?”
李南枝越是表現出這種體貼的樣子,喬鬱的心裡就越是無地自容,眼淚不由自主就涌出了眼眶,啜泣道:“南枝姐,我錯了……”
李南枝笑道:“傻丫頭,你沒錯,要不是你,周古今怎麼有機會接近鳳喜?周古今是真心爲了幫鳳喜,不是爲了害他。”
喬鬱停頭摳着手指甲,自責地說道:“南枝姐,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其實你一早就看出來了,你只是不想讓我難堪所以到最後才拆穿周古今的。”
李南枝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喬鬱,梓伊和我說過你的情況,你和我不一樣,或者說你和我們不一樣。梓伊的家族可以在危難時刻保鳳喜一條命,而我的家人可以幫鳳喜在仕途上前行,赫連洛河、胡家仙包括別的女人,她們都是可以在各個方面幫助鳳喜做事。”
聽到這些,喬鬱整個人直接萎靡了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道:“是我沒用……”
李南枝搖頭笑道:“你錯了,這些人裡頭,最有用的就是你了,只不過你還沒有發現這一點而已。”
“南枝姐,你別安慰我了。我既沒有你聰明,也不如你漂亮,而且我的身子還不乾淨……”
“喬鬱,記住,這種話以後不能說。你瞧不起自己,就是否定了鳳喜的眼光。如果你真是一無是處的人,梓伊不會掛念你,我更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說話。既然你想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鳳喜要做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幫他做好,他想當官,我可以讓他當官。他想經商,梓伊可以讓他經商。如果他想混黑道,洛河和家仙可以幫他開路。我們爲什麼要去做這些?因爲這都是我們擅長的。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特別是鳳喜這樣的風流種,你覺着他想要的會是一個強勢的後宮羣嗎?每次見面,我們不是向他詢問最近的狀況、就是彙報各自的發展,這樣長期下去,人就會麻木,會失去情趣。”
李南枝這一番苦口婆心的話語,令喬鬱瞬間就恍然大悟,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南枝姐姐,你的意思是我雖然在事業上幫不了鳳喜,我可以在生活上服侍他是嗎?”
李南枝面帶自嘲地說道:“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當一個令鳳喜能夠擁夠男人尊嚴的小女人。可是現實情況不允許,鳳喜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而他的敵人又非善輩,所以我只能是幫他出謀劃策。而梓伊,一直不願意透露家世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個,她也想當一個小女人。我們都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雖然我們知道鳳喜最後能解決問題,但是我們不願意看到他受苦受累甚至是受罪的過程,所以我們只能讓自己強勢起來。而你,擁有我們都想擁有卻無法得到的東西,就是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這也是當初爲什麼梓伊會讓你留在鳳喜身邊的原因。因爲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會因爲鳳喜而變成一個女強人。而那時候,她不希望鳳喜連個崇拜他的人都沒有。”
喬鬱一臉感動地說道:“南枝姐,你和梓伊姐是真愛陳醫生。很多女人……做不到你們這樣。”
李南枝笑道:“誰說
不能?你以前不就是可以爲了心愛的人付出一切嗎?只不過你以前愛錯了人而已,既然上天給了你一次重來的機會,那你就要好好珍惜。這出謀劃策的事情有很多人在做,根本用不着你。你要做的,只是好好幫我們把鳳喜哄好、侍候好就可以了。鳳喜屬於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如果我們在他面前過於軟弱了,他就會把我們的話當成耳旁風,所以我們必須得硬實起來。你明白嗎?”
喬鬱使勁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南枝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李南枝甜甜地笑道:“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趕緊去洗洗吧,這臉都哭花了。今天我就把鳳喜留在你這兒了,京城人多眼雜,這大白天的他也不適合到處去。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另外,我告訴你個小秘密,鳳喜這傢伙好像有點戀足.癖。”
喬鬱的小臉不覺一紅,她沒有想到李南枝竟然會跟她說這種話,不過仔細想想,她都能夠接受自己了,說點自家老爺喜好之類的話又有什麼不好呢?
“不過喬鬱,我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就算鳳喜將來改造到那允許一夫多妻的國籍,他能明媒正娶的也只有我和梓伊。如果你接受不了這一點的話……”
“南枝姐,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如果不是陳醫生,我已經是個死人了,就算不是死人,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活得這麼有尊嚴!”
喬鬱打斷了李南枝的話,態度很堅決、目光很堅定。
李南枝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喬鬱的肩膀,慢步走出了房間。
在沙發急得抓耳撓腮的陳鳳喜一看到李南枝出來,就緊忙上前問道:“你們倆聊啥呢這麼半天?還有,那周古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南枝不動聲色地說道:“周古今確實是來救你的,這一點我已經查清楚了。而且這周古今是唯一一個你有而韓聖沒有的那種人,所以以後他能幫上大忙。我一會兒把他帶回去,讓司馬先生看看,如果能用的話,就留下。如果不能,就再說。喬鬱因爲這事兒很自責,小丫頭爲了你可謂是費盡了心思,一會兒你好好哄哄她吧。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
話說完,李南枝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都沒有給陳鳳喜開口的機會。
在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更何況陳鳳喜現在還不止三妻四妾那麼簡單。
李南枝曾經最大的願望就是不想像其它家族女人那樣過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生活,她只想要一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老公。
可是現在,她卻已經不再是睜一隻眼閉一眼只那麼簡單了,而是徹底幫陳鳳喜打理起了他的後宮。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個問題的答案她自己想不到,但是葉梓伊卻是給過她答案。
“我要的只是愛情,只是被鳳喜呵護、愛護的感覺。但是南枝,這種感覺是不可能永恆的,因爲將來只要鳳喜跟我在一起,他就會有數之不盡的麻煩事兒。如果到時我能活着,我要做的不是去享受他的愛,而是去幫他解決這些問題。所以……我希望有人可以幫我陪着他!”
李南枝的心裡並不接受這番話,但是她卻在不經意間成爲了話中的女人。
用葉梓伊的話說,這不是命運,這是愛情!
陳鳳喜本來不想刻意去做些什麼,但是李南枝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只能是想辦法去安慰安慰喬鬱了,不過安慰人這種事情陳鳳喜可不擅長。
就在陳鳳喜愁着怎麼去安慰喬鬱的時候,喬鬱卻是臉色通紅的從屋裡走了出來,怯怯地說道:“陳哥,我想下去買點東西。”
“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要是來了的話你就別出去了,我去幫你買。”喬鬱這扭扭捏捏的模樣讓陳鳳喜第一下就想到了大姨媽,不然的話她的腿幹嘛夾得那麼緊?
喬鬱搖了搖頭:“不是,我想買點……用的東西。”
陳鳳喜緩聲說道:“哦,那你注意點兒。帶錢夠了嗎?”
“夠了,我去了。那個……你別走啊,我很快就回來。”喬鬱說着話就滿面羞紅地跑出了房間。
“怎麼了這是?”陳鳳喜百思不得其解地撓了撓頭後,便是躺到了沙發上,琢磨起了現在的局勢。
前天晚上被冷豔彤收拾了一頓,昨天晚上又向李南枝交了三次公糧,陳鳳喜就算是想要打起精神來,這精神也是在不經意間慢慢萎了下去,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走出招待所之後,喬鬱就直奔那上次來的時候陪着赫連銀環去過的內衣店。
赫連銀環是個典型外表豪放、內心更豪放的丫頭,她穿得內衣都十分大膽,什麼丁字褲、露底褲都是浮雲,她光是買那種只有一根小布條的內衣就買了好幾套。
喬鬱已經打定主意想像李南枝說得那樣去服侍陳鳳喜,不過考慮到她已經不是個處.女,而且陳鳳喜還看過自己被人拍下來的照片,所以喬鬱不敢就那麼直白的在陳鳳喜面前脫掉衣服,她想給陳鳳喜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來到內衣店之後,喬鬱完全就是來了個包圓,各種各樣的制服、絲襪她都買了個遍,甚至最後在老闆的推薦下她還又買了一些器具。
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內心回到酒店的喬鬱,見到陳鳳喜在熟睡的時候,像做賊似的跑回了房間。
進房之後,喬鬱就將剛剛掃蕩回來的衣服擺到了牀上,而自己則是三下五除二的脫下了衣服,然後便是對着鏡子比量起來,她想要看看哪種風格的衣服更適合自己。
護士裝上來就被喬鬱淘汰,陳鳳喜本來就是個醫生,他玩過的護士肯定不少,這對他來說肯定沒什麼新鮮的。
緊接着那空姐和女警以及軍裝的制服也被喬鬱淘汰,因爲這三個職業的女人陳鳳喜都不應該缺。
選來選去,喬鬱最終決定穿上那套帶着一條尾巴的小貓女僕裝。
把泳衣似的貓僕裝穿好,戴上貓耳,又戴上了貓爪後,喬鬱就才用嘴叼着內衣店老闆娘推薦的那款小毛鞭子爬出了房間。
喬鬱躡手躡腳地爬到了陳鳳喜身前,輕輕用嘴咬着毛鞭碰了碰陳鳳喜的臉。
被這硬梆梆的鞭柄戳到的陳鳳喜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待他發現喬鬱正穿着這隻有電影裡面纔會出現的貓僕裝時不由就傻眼了:“喬鬱,你幹嘛?”
喬鬱將鞭子放到地上,像貓一樣蹲立在了陳鳳喜身前,擡起那故意描上了六條貓須的小臉,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陳鳳喜說道:“主人,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陳鳳喜乾巴巴地眨了眨眼,呆若木雞地說道:“喬鬱,你這唱的是哪出?”
“喵!”
喬鬱像貓似的叫了一聲,而後便是用嘴叼起了鞭子,就像那發懶的小貓一樣用腦袋拱起了陳鳳喜的鞋面。
“嗡嗡……”
直到這個時候,陳鳳喜才注意到,正在懇求自己懲罰她的喬鬱,已經對自己施展了懲罰,只見那根貓尾巴可不僅僅只是裝飾那麼簡單,上面竟然還有一個摁鈕,在喬鬱朝着陳鳳喜撒嬌的同時,她按下了那個按鈕。
“喵喵喵……”
喬鬱的叫聲越來越急,也越來越軟,拱陳鳳喜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就這情況,別說是已經連幹兩天了,就算是連幹兩月一般人也忍不了啊!
陳鳳喜一把就奪過了喬鬱嘴中的毛鞭,惡狠狠地說道:“好,老子一會兒就好好罰罰你!先給我爬上來!”
“啪!”
隨着這鞭子在茶几上發出了脆響,喬鬱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也鬆了回去,她渾身顫抖着爬到了茶几上。
“坐下!”
陳鳳喜壞笑着說道。
此時正被尾巴折磨着的喬鬱一聽到這話,不由就朝着陳鳳喜投去了哀求的目光:“喵兒,主人,小鬱郁現在坐不下,坐下的話,好癢好癢!”
喬鬱的演技堪稱鬆島級,看的陳鳳喜那叫一個欣喜若狂,喬鬱都已經進入了角色,他自然也不能落後,惡狠狠的將喬鬱身後的尾巴從她褲襠下面拽了過來,大聲叫道:“讓你坐下就坐下!”
“主人別生氣,小鬱郁這就蹲下……喵兒……喵兒……”
喬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嗲聲嗲氣地蹲坐在了茶几上,這一坐下不打緊,本就已經被尾巴快要折磨崩潰的喬鬱徹底變成了一隻母貓,而且還是春天的那種。
“主人,小鬱郁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喬鬱也漸漸適應了自己扮演的角色,特別是看到陳鳳喜好像很喜歡她這麼做的時候,她演得就更加投入起來,完全就將那不良動漫裡的女僕搬到了現實之中。
陳鳳喜興致盎然地說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說實話,以前陳鳳喜並沒有試過用這種角度去看女人,今天這麼一看,這感覺還挺不賴,最起碼比脫了衣服就上要有意思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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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小鬱郁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快來懲罰我吧……”爲了能夠哄陳鳳喜開心,喬鬱算是徹底豁出去了,雙腿高高翹起地躺到了茶几上,而戴着貓爪的雙手則是撕開了上衣,並且利用那緊身衣的彈性將一雙大白兔給勒了起來。
“你這又是讓我饒了你,又是讓我罰你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再堅持三分鐘再說!話說回來,這個東西的力度怎麼調。”
“喵……”
陳鳳喜正在試着調開關呢,那喬鬱直接就是青筋暴起的慘嚎一聲,而後那整個人便是癱在茶几上抽搐起來。
“主……人……小鬱郁……受不了了……”
聽到這用嗓子眼兒發出的聲音,陳鳳喜體內的小火山也徹底爆發,牽着尾巴就將走向了臥室。
爲了迎合陳鳳喜,喬鬱只能忍受着那種千萬只螞蟻在體內爬的痛苦一步十抖的跟着陳鳳喜進了房間。
“看來,你對錯誤的印象還挺深刻嘛!”
看到屋裡頭那淚流滿面的制服、內衣還有工具的時候,陳鳳喜不由自主就壞笑了起來。
喬鬱強忍着那種酥麻的感覺擡起了頭,睜着那因爲過度愉悅面紅腫的雙眼看着陳鳳喜說道:“只要主人能原諒小鬱郁,小鬱郁做什麼都行!”
“既然你印象這麼深刻,那我就原諒你了。以後這種錯誤,可以多犯幾次!哈哈哈……”
陳鳳喜一聲賤笑後直接將喬鬱扔到了牀上,自己則是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衣服。
角色扮演這種事情,陳鳳喜一直覺着都是那些小姐想出來的吸引顧客的辦法,但是今天看來,這角色扮演還是很有必要的,值得在夫妻之間推廣。
整整一天,陳鳳喜和喬鬱都在玩着這角色扮演的遊戲。
這各種角色都走馬燈的試了一下之後,陳鳳喜最鐘意的還是自己扮演和尚,然後由喬鬱扮演的狐狸精來勾引。
來了表現的有定力一些,哪怕是喬鬱都已經坐在他懷裡起起伏伏了,陳鳳喜還是努力念着金剛經。
待這金剛經也沒有變法防止喬鬱這妖孽吸引自己的精元后,陳鳳喜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地模樣:“看來,這再厲害的和尚也比不過妖孽的女人啊!就你這樣的,估計唐僧來了都得給你上供!”
身體已經虛脫的喬鬱並沒有去休息,而是趴在陳鳳喜身前扭扭捏捏的用舌頭幫陳鳳喜清理起來。
“小鬱郁不喜歡唐僧,我只喜歡主人!”
“我擦,要是白素貞有你這道行,估計就不會被法海收在雷峰塔下頭了……”
陳鳳喜已經徹底被喬鬱打敗了,這個柔弱不堪甚至已經把牀都弄溼了的弱女子,怎麼這體內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