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聞言,劉明月的表情突然凝固在了一起,驚慌的望着陳天。
“只是嫌疑,你們無法抓我。”陳天依然是一副淡淡的笑容,不慌不慢的說道。
“這是拘補證,既然我們敢抓你,一定會有證據,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年輕警察手中的鐵銬已經觸到了陳天的胳膊上。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不能銬我。”陳天不屑的甩了甩手,笑道。
“陳天,你不會真殺了人吧。”此時劉明月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殺人犯,太不可思意了。
“呵呵,你也這麼認爲。”陳天微微的一笑,便瞧向了劉明月。
“不是的…”
“放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回家吧,我去一趟,很快就回來。”陳天打斷了劉明月的話,笑道。
“放心,回家吧,我只是去警察局協助調查而已,你回家會千萬不要說出來,最晚四十八個小時我就會回來,如果我還沒回來,你就去告訴我爸。”說着,陳天便轉頭望着那個年輕的警察,笑道:“走吧。”
“陳天,你回來後一定眼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哦。”劉明月擔心的說道。
“一定。”陳天應了一聲,便與那警察鑽入了警車內。
隨着一陣警車的鳴笛聲,警車便呼哮而去,只留下劉明月傻傻的站在原地胡思亂想着。
坐在警車內,陳天沒有一絲的慌亂,自己沒有殺人,有何可怕,身子正不怕影子歪。說起坐警車,陳天已經好久沒有坐過了,現在的警車統一都是奧迪A6,要比那些昂貴的雙層公交車坐着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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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審問室內,陳天沒有一絲的慌亂,目光緊緊的盯在那個中年的警察身上,從開始以來,那個警察一直是一言未發,有種老油條的感覺。
“小子,這麼囂張,找死啊。”見到陳天盯着自己,那個年輕警察大喝道。
“小許。”那個衆人警察急忙制止住了那個年輕警察,望着陳天的樣子,不像是個普通的小混混,倒像是一副大哥的樣子,而且是背景很大的那種,如今自己已經快要退休,還有十萬的退休金,他可不想得罪人。
“你好陳先生,我是這裡的局長,許峰,這位是我的侄子,剛剛小侄出言不遜,希望陳先生不要計較。”名叫許峰的中年警察笑道。
“我一般不和小孩計較,這一點許局長可以放心。”陳天擺了擺手,笑道。
“你…”小許惡狠狠的望着陳天,借於自己的叔叔在此,他也不敢囂張。
“陳先生應該知道這次我們找你來是什麼事吧。”許峰笑道。
“殺人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有殺人。”陳天臉色一變,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我們沒有說陳先生殺人,只不過是希望陳先生可以協助我們調查。”許峰解釋道。
“是嗎,怎麼看這位許小侄的樣子像是我欠他八百萬要殺了我一樣呢。”說着,陳天便笑眯眯的望向了小許。
“小孩不懂事罷了。”許峰瞧向了小許示意他不要說話,便轉頭對陳天說道:“不知道陳先生今天上午十點左右在什麼地方?”
“我在學校的後操場打籃球。”陳天說着,便在懷中掏出一支香菸叼在嘴中,笑道:“許局長不介意吧。”
“不不。”許峰連忙擺了擺手,笑道。但是他的表情卻掩蓋不了,滿臉的苦澀,似乎很討厭眼味一般,單手不停揮動在自己的面前扇着漂來的煙霧,既然在意,何必又要忍呢!
“有誰可以證明。”小許到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大喝道。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不信你可以去問。”陳天很隨意的說道。
“恩,據說今天上午你們和吳老大打起來了,據說對方是張成找來的。”許峰表情突然變的嚴肅起來。
“是的,只不過對方後來又走了,如果許局長是因爲這件事,那麼我想我可以走了,因爲當時並沒有打起來。”陳天淡笑道,望着前面這兩人的樣子,事情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恩,和資料上說的一樣。”許峰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你不知道,張成死了。”
“死了?”聞言,陳天的表情也突然凝固在了一起,怪不得他會找自己,原來是張成的死被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但是此事與自己毫無關。
“難道是他?”想着,陳天似乎想到了什麼,那條黑衚衕內,那雙雪亮的眼睛。
“我們懷疑這件是與陳先生無關。”許峰淡淡的說道。
“有什麼證據證明?”陳天微微的一笑,將菸頭仍在地面上,狠扁了一腳,笑道:“向張成這種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死有於孤,死了他社會反而也少了個渣子。”
“什麼?”聞言,許峰與那年輕的小許驟然一驚,沒想到陳天竟然當着他們的面說張成死有於孤。
“這是張成時的照片,陳先生看看有沒有印象。”許峰扔給陳天一疊照片後,笑道。
“印象,靠,有印象那不成是我殺的。”陳天心中將許峰這老狐狸咒罵了一遍,便拿起那疊照片看了起來。
刀痕在張成的脖子上,刀痕很深,顯然殺手的力量應該是很大,幾乎可以看到那白森森的寒骨,在身體的其他部分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很顯然是一擊必殺,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這種手比一定是經驗豐富的殺手所做的。
“恩,有些印象。”陳天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說道。
“真的。”許峰與那小許的臉頰上突然露出一副興奮的笑容,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沒準這一個消息能讓他們連升好幾級。
“是誰幹的。”小許激動的問道,臉頰上露出一副貪婪的笑容。
“一刀致命,顯然殺手力量很大,而且是在被殺者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乾的,下手很乾脆,沒有任何猶豫。”陳天似乎很瞭解的說道:“據我所看,這應該是殺手所幹的。”
“你怎麼知道?”小許疑惑的望着陳天,臉色一變,心頭驚道:難道真的是他乾的。
“電影上經常演的,難道你們沒有看過嘛。”陳天將照片扔到桌子上,笑道。
“我操。”小許不禁的咒罵一聲,惡毒的目光盯在陳天的身上,說道:“陳天,你不要以爲自己很拽,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剛剛是在侮辱我們警務人員的智慧,信不信我把你關起來。”
“隨你的便,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正如你說的那樣樣,現在是法制的社會,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你們沒有拘留我的權力。”陳天不屑的白了小許一眼,嚴肅的對許峰說道。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是嫌疑最大的人,我們可以扣留你。”許峰說道。
“隨便。”
“來人。”許峰對者門外大喝一聲,兩個穿着制服的年輕警察便推門而入,說道:“許局長,什麼事。”
“把他給我關起來。”不待許峰說話,小許便大喝起來,先前陳天的頂撞徹底激怒了小許。
“是,許隊。”兩個警察恭敬的答應了一聲,便向陳天走去,胳膊緊緊的抓住陳天的手腕。
“閃開。”陳天手腕微微的一動,便輕易彈開了兩人的手掌,冷冷的說道:“你們沒有證據,我不是犯人,只是嫌疑,不要用犯人的招試對我,我自己會走。”說着,陳天便轉身向審問室外走去,兩個年輕警察隨後跟上。
陳天在四雙憤怒的眼神下走出了審問室。
待陳天走後,許峰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小許啊,你鬼點子最多,想個辦法給我把他的嘴翹開。”
“叔的意思是怎麼做。”小許心知肚明的問道。
“我們只能關他四十八個小時,沒有時間去外面調查,應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許峰冷笑道。
“明白了,放心吧叔,我和裡面的幾個龍頭很熟的,一定會做的很漂亮。”說着,小許的嘴角突然挑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向審問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