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成現在可不敢和他頂嘴,畢竟這次回去,就是爲了找到大家,這小丫頭要是不告訴他或者一氣之下給了他錯誤的線索,那可要白費多少力氣。
果果見她很是誠懇,於是正了正臉色說到:“她最近好像很忙,上次我見到她,她一臉苦惱的在打電話,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之後,香凝姐很是生氣,和那個人吵了起來。”周成疑惑的想着什麼。只聽果果又接着說到:“不過你這小子還真是有福氣。香凝姐不止一次提到過你,說沒了你的下落。我當時好奇,就問了一下,香凝姐就不再說下去。虧了她還這麼惦記你,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麼讓香凝姐生氣的事了?”
這果果確實和郭香凝交往不深,香凝什麼也不和她說,甚至她都不知道周成和郭家的事。所以也就沒辦法深入問一些其他的問題了。“你說你前段時間見過她,也就是說,她目前人在北海是嗎?”
果果說到:“是啊,上次見她是在北海的一所高中門外,她在和幾個人說着什麼,說了一會之後雙方的臉色有些茫然,隨後她接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就和電話裡那個人吵了起來。她掛斷電話之後看見了我,就走過來和我說最近事情挺多。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邀請我去她家做客。然後我也沒多問就走了。畢竟她家的事她很少和我說,我也沒法幫她解決什麼問題。對了,周成你好像和他家的事有什麼關聯吧,要不然香凝姐那段時間怎麼總是帶你到處跑。”
周成剛想說點什麼,這時申青雪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果果和周成。這兩個人正聊的入神。申青雪突然從背後用力拍了周成肩膀一下,周成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一點聲音沒有,想嚇死我啊。”“這就是你剛纔在洗手間裡邂逅的那個女孩吧?果然是在做見不得光的事,要不然怎麼嚇成這樣!”
周成一臉無奈,這申青雪的嘴皮子果然厲害,周成發現她每次說話都是楞楞的,而且還提出很多尖銳的問題。經常讓周成哭笑不得。
果果見申青雪這麼說,周成顯然是越描越黑,心裡開始打起算盤,她也想調侃一下週成,就說:“成成,這女的是誰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說完一臉媚態,嘟着嘴看着周成,雙手將要繞過周成的腰環抱住他。周成臉都綠了,趕快推開了果果的手“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會火上澆油啊?”你就別在這坑我了行嗎?隨後轉過頭對申青雪苦笑着說:“青青,這真的是個誤會。”申青雪微笑着走開了,還不忘告訴周成:“不打擾了,你們快回到洗手間繼續吧。”
這時,果果也搞怪一般和周成做了一個鬼臉朝另一個方向走開了。還不忘說了一聲:“再見了成成,要加油喔。”兩個女的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走開了,留下週成一個人在原地發愣“這,這算什麼啊,喂果果,你回來啊,你把事情和她說清楚行不行,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這時,周成正站在洗手間門口無奈的看着兩個人。只聽他車廂的方向傳來的轟隆隆的聲音,那是一羣人的慌亂的腳步聲,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行李和物品掉落以及乘客驚叫的聲音。還不等周成趕回去,一旁的兩個乘警已經從腰間拿出了電棍,飛快的跑了過去,周成看了之後迅速的跟了上去。
他看着那羣人所在的位置,好像正是他們三個人座位所在的地方,他心裡非常擔心虞婧白和申青雪,所以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不斷的推開熙熙攘攘的人羣,好不容易擠到了靠前的位置。
他大聲喊着虞婧白和申青雪的名字,可是那邊根本沒有聽到她倆迴應的聲音。周成只是發現,那人羣中,多數都是之前在候車廳裡面見到的黑衣人,他們本不是這個別車廂的,現在從後面的車廂來到這裡,究竟是要幹什麼。
兩個乘警雖然手裡拿着電棍。卻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些黑衣人大概五個人,如果盡是些亡命之徒,那這兩個乘警完全招架不住。所以他倆在口頭制止無效之後,立刻回頭,跑去上報,聯繫更多的警務人員。
周成心想,現在火車真是不注重安保,怎麼乘警都不配備對講機,還要跑回去上報纔可以。反正自己是從來不依靠這些乘警做什麼,遇到事情了依賴他們,是不會有效率的。所以這個時候只能靠自己。前面的人把路堵的水泄不通,任由周成怎麼擠也擠不過去。
漸漸的,前面的黑衣人開始移動到前面兩節車廂中間。這邊的人還沒有散開,周成一時間擠不過去,他發現原本坐在這裡的虞婧白和申青雪不見了。
他像是瘋了一般在人羣中搜索她們倆個,可是任由他怎麼呼喊,人羣中也沒人迴應。周成看着那些黑衣人走遠了,心急如焚。這邊的人羣一時間不散開,周成過不去。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走向那邊的車廂。他完全蒙了,早就知道那羣黑衣人有問題,可是還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一定是在剛纔去洗手間的時候,黑衣人來到這裡,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可是,剛剛申青雪還從洗手間出來調侃着周成,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申青雪回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周成現在腦子完全蒙掉了。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幫乘警的聲音“都讓一讓,前面的人,趕快散開,不要妨礙公務。”
周成現在真像給這些乘警一人臉上招呼一拳。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用處,總是事後安排的挺好,做做筆錄比誰都厲害,攬功勞的功夫也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