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們想啥樣了?”老爺子攤了攤手,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是陳大勝的老師,而且……”又羞又急,一向伶牙俐齒的劉小敏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在感情方面,劉小敏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自從那天被陳大勝強吻了之後,劉小敏就經常走神,時常想起那天的情景,有時候自己就能笑起來,她知道,自己或許真的是喜歡上陳大勝了,不過她有她自己的顧慮,陳大勝可是有未婚妻的人,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她就感覺心情沉重。
劉老爺子閱人無數,一眼便看出劉小敏的眉宇間帶着顧慮,飯桌上也不好多問,便擺手道,“好了,不管是也不是,找個時間把那小夥子叫家裡來坐坐,小浩這孩子我倒不指望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趁爺爺身子骨還硬朗,得把你的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才行。”
劉小敏咬了咬嘴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難道要叫陳大勝來家裡?到時候還不尷尬死啊?
——
話分兩頭。
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和嬌喘聲,在狹窄的出租屋裡迴盪不息。
陳大勝捧着劉韻詩的翹臀,奮力的沖刷着,每一下都是那麼有力,帶起陣陣水聲和啪啪的撞擊聲。
乳波臀浪搖晃不已,劉韻詩無力的撅着屁股趴在牀上,承受着陳大勝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衝鋒,每一次攻擊,彷彿都撞擊在她的心坎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裹着陳大勝,在帶給陳大勝無窮歡愉的同時,嘴裡發出一聲聲忘我的吶喊。
“啪、啪、啪!”
快一個月沒做了,陳大勝彷彿要把這一個月憋着的火,都發泄在劉韻詩的身上,看着自己的寶劍在劉韻詩那誘人的身體裡進出,一種無法名狀的征服感填充着陳大勝的整個大腦。
昨天下午接到劉韻詩的電話,說她今天要回蓉城來,陳大勝一大早就去了車站接人,剛剛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劉韻詩進臥室,三兩把脫掉劉韻詩的衣服,便壓了上去。
劉韻詩在啐罵陳大勝急色的同時,也任由陳大勝施爲,她也知道陳大勝肯定是餓壞了,一個月沒見,這是唯一表達思念和愛意的方式。
前所未有的堅挺,衝刺毫無間斷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劉韻詩的翹臀都已經被撞擊得通紅了,整個人趴在牀上,變成了一根軟軟的麪條,連嗓子都嘶啞了,她已經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但是陳大勝依舊在毫無休止的佔有着她。
“喝!”
陳大勝低吼一聲,捧着劉韻詩那通紅的翹臀,猛地往前一送,噴發在了劉韻詩的最深處。
滾燙的濃漿燙得劉韻詩嬌吟不止,渾身不停的戰慄着,噴發了好久好久,陳大勝心滿意足的趴在了劉韻詩的身上,緊緊的摟着劉韻詩,閉着眼睛靜靜的享受着劉韻詩那火熱的嬌軀。
“唔?”
就在陳大勝靜靜的回味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股無形的暖流,自兩人結合之處,從劉韻詩的身體流入了陳大勝的身體之中。
那股難以名狀的暖流,也不走經脈,直接往陳大勝的頭頂聚去,陳大勝還沉浸在噴發的快樂之中,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便感覺腦子裡嗡的一聲炸響,整個人都蒙了。
意識海中,那顆米粒大小的白色晶體霎時快速旋轉了起來,稀薄的白色霧氣,不知何時變得十分的濃郁,就如一片白色的霧海一樣,白色晶體瘋狂的旋轉,收斂着白色的霧氣,越聚越大。
“好爽!”
陳大勝只覺的無比的舒暢,很快,暖流停止了從劉韻詩的身體裡流出,然而陳大勝卻完全的沉浸在了那種發自靈魂的舒爽感覺中。
“老公,你怎麼了?”兩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過了一會兒,劉韻詩恢復了些體力,卻發現陳大勝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背上,一動也不動,不禁有些疑惑的低聲問道。
“嗡!”
意識海中白霧迅速縮聚,米粒大的晶體快速的膨脹着,須臾之間便增加了一倍有餘,神識轟然散開,陳大勝猛然睜開了雙眼,精光劃過,眸子裡帶着濃濃的驚喜和不可置信。
就這麼片刻的功夫,神識竟然暴漲了數倍,已經能覆蓋周身將近一丈,念力雖然沒有嘗試,但是陳大勝能夠感覺到,肯定也增加了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狂喜過後,陳大勝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剛纔從劉韻詩下面流入自己身體的那股熱流是什麼?居然讓自己的神識念力大法精進了這麼多,爲什麼以前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意外的收穫,讓陳大勝完全愣住了,劉韻詩見陳大勝沒有理會自己,忙拱了拱那酥軟的身體。
“呃,沒什麼!”陳大勝回過神,忙從劉韻詩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將劉韻詩掰過身來,道,“寶貝兒,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討厭!”劉韻詩聞言大發嬌嗔,以爲陳大勝是在調戲自己。
陳大勝卻是一臉的正色,“寶貝兒,我沒和你開玩笑,剛纔完事兒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沒,沒有啊!”劉韻詩見陳大勝一臉的正色,臉上紅暈暫退,雖然不知道陳大勝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但是也老實的回答道,除了被陳大勝撞擊得屁股有些疼外,哪裡會有不舒服,那可是舒服得很呢!
沒有?陳大勝盯着劉韻詩那近在咫尺的玉臉,她應該不會欺騙自己,也就是說,這妞根本就對剛纔那股流入自己身體的熱流沒有感覺。
“怎麼了?”劉韻詩十分疑惑的看着陳大勝。
陳大勝若有所思的道,“剛剛我感覺有股熱流從你的身體裡流入了我的身體!”
“唔?”
劉韻詩俏臉泛着潮紅,什麼熱流,應該是一股熱流射入了自己的身體纔是,現在都還滾燙滾燙的呢,這傢伙不會在變着法兒的調戲自己吧?
“別想歪了,甭管是不是,等我休息一下,咱們再做一次看看!”一看劉韻詩的表情,陳大勝就知道這小妞在想什麼,伸手颳了刮劉韻詩那佈滿香汗的鼻尖,親暱的笑道。
“討厭,你想折騰死我呀,我沒力氣了,老公,明天再做吧!”劉韻詩抱着陳大勝那結實的臂膀嬌聲的乞求了起來,雖然她也很享受陳大勝佔有自己的感覺,但是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
“拜託,一直都是我在使勁,你躺在那裡動都沒動,怎麼就沒力氣了呢?再說,咱們這可是科學試驗,寶貝,你就從了我吧!”
陳大勝咧嘴一笑,直接翻了個身,將劉韻詩壓在了剩下,一張大嘴往劉韻詩的身上湊去,吻遍劉韻詩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在陳大勝粗重的喘息下,劉韻詩再次迷失,沒過多時,疲軟的神器再次蓄滿了力氣,堅挺的侵入了劉韻詩的身體。
房間裡很快又蕩起了一曲曲銷魂的歌謠,陳大勝樂此不疲,一遍又一遍的佔有着劉韻詩,曰近黃昏,也不知道在快活了多少次之後,劉韻詩高亢的吟唱了一聲,總算是暈厥了過去。
陳大勝也如一頭老牛一樣趴在了劉韻詩的身上,連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一下午做了六次,就算他強壯如山,也幾乎被掏了個空,累得不輕。
累是累了點,不過對陳大勝來說卻是超值,在快樂的同時,收穫也是頗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