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瑤抽出身子後就迅速的爬了起來,跑到了房門處。
阿奇爾一下子如變了個人似的逼近夏瑤。
夏瑤看出了阿奇爾的怒氣,也沒有理會,保持着最美的笑容,歉意道:“archer,我們來日方長,等我們更熟悉對方了也不遲,我遲早是你的。”
阿奇爾沒有說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夏瑤的跟前時,才吐出了兩個字。
“賤貨!”
夏瑤似乎還沒有聽清這句話時,阿奇爾一巴掌已經扇了過來。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手當即把夏瑤給扇出鮮血出來,整個人也隨着巨大的力量被橫抽了出去,阿奇爾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
一隻手橫抱起還在疼痛呻吟的夏瑤,站在老遠處就直接把夏瑤給拋到了大牀的中央,身子在彈性十足的大牀上起跳數次後沒多少偏離的落在大牀的原來位置。
這一次還是面孔朝下,後背朝上,那種撩人的姿勢誰看了都得流起鼻血,也只有像阿奇爾這種見多美女的大公子哥還能保持外表的平靜。
阿奇爾飛快的脫去自己的衣物,裸露出他健康強壯的體魄,三角肌、腹肌、胸肌,每一塊肌肉都很飽滿,充滿了力量。
阿奇爾撲了上去,壓住剛想翻過身來的夏瑤,揪住她的長髮向後猛扯,痛的夏瑤連眼淚都流了起來,這一次流下的眼淚不是感動,而是憤怒與疼痛的交織。
“archer,你不是人!”
夏瑤看出了阿奇爾的不對勁之處,這一切似乎全是一個局,而這局就是要讓自己成爲他的受害者。
阿奇爾面目可憎,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繼續扯着夏瑤的長髮,陰冷道:“你不是很會裝嗎?怎麼不繼續裝了!”
“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夏瑤吃痛的回道。
“你就是一個想立貞潔牌坊的表子,你的事情有人已經全告訴我了,你害的本公子花費了不少心思,今天也應該是我收網的時候了。”
阿奇爾說完這句話後,放開了她的長髮,從後一把撕開夏瑤的黑色長禮服。
“哧”
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從粉背處響到裙底,直到被撕成了兩半,看到了裡面不同布料的遮羞物爲止。
又是連着兩次粗暴的拉扯,乾淨的地板上多了兩件女性最爲神秘的褻衣,顏色全是黑色,只是布料與禮裙有很大的區別而已。
阿奇爾看着身下壓着的美人兒,淨白的皮膚還泛着掙扎過後的紅潤,他沒忍住的先低下身子舔了舔如牛奶般肌膚。
一寸寸的舔着,沒有放過一處可舔到的部位,而面孔被壓在牀下的夏瑤除了拼命的做着無用的掙扎外,就只有留下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淚珠,淚珠裡包含了許多的情緒,有憤恨,有疼痛,還有最深的仇恨,而仇恨的人影中還有一個曾經與她海誓山盟過的初戀男友。
舔的舌頭都有點發燙的阿奇爾再也承受不了下身的滾燙與漲痛,火熱的巨物如一根粗大的烙鐵直接刺了進去,刺進了夏瑤那整個身體最爲神秘與柔嫩之處。
“啊……”
疼痛活生生的把夏瑤的面孔扭曲了起來,可被死死的壓在牀下的她,除了與它最親切的牀被看的清楚外,誰還能夠瞧見。
“用力的叫呀!”
阿奇爾聽到夏瑤的疼痛聲,他就更賣力的上下衝刺,每一次都是直刺底部,本就是以引爲傲的兇物在劇烈膨脹下,更是發揮到了極致。
“今天我就讓你爽到死!”
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阿奇爾的賣力下做出了許多的花樣,但每一個花樣無疑全是後背式,他喜歡這種姿勢,這種姿勢也是他的最愛,其中包含了太多了元素,沒有一定經驗之人是很難體會其中的微妙。
夏瑤完全承受不了身後如火車般力量的阿奇爾馳騁,幾度在他的瘋狂之下昏了過去,可是兇暴的阿奇爾並沒有讓她如此舒服的享受,而是痛醒她,要把最深的記憶永遠的寫進夏瑤的身體內部,讓她明白敢欺騙他阿奇爾的下場最終會是什麼樣子的。,
疼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結束了,當夏瑤不知道是第幾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感覺有點麻木了,不知過了多久,那股疼痛才又回到了身體上來。
更可笑的是,胸前掛的那個鑽石翡翠項鍊竟然也被他給奪了回去。
夏瑤恢復了知覺,但她沒有及時的起身,而是捂在被子裡想着一些事情,臉上的表情也隨着她的思緒而變化,時而歡笑時而悲傷,面部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不明所以之人還會誤以爲她瘋了。
當夏瑤抹去淚水,從容的走進浴缸裡沖洗身子時,她的臉上綻放出連她自己都很滿意的笑容,而笑容背後隱藏着什麼,誰都無法猜測,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有人哭泣就有人歡笑,在夏瑤受盡凌辱時,陸天羽卻過着非常愉快的時光。
有句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在陸天羽和張婷這一對充滿青春活力的男女配合之下,同樣豐盛的午餐在陸天羽還算及格的廚藝下一道一道的被擺放在餐桌上,飄散出來的菜香照樣讓人直流口水。
“不錯嘛!”
“那當然,你也不看是什麼人。”
“你怎麼就不知道謙虛這二字呢?”
“我就是知道才這麼謙虛的。”
“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恐怕還得翹上天去了吧!”
“你猜對了,獎你一塊雞屁股。”陸天羽當然不會真夾一個雞屁股給她,事實上這玩意早也在張婷的強烈要求下早已經在下鍋前丟進了垃圾桶裡。
吃着陸天羽夾過來的這一塊最爲好吃的雞中翅,張婷也就暫時原諒了他,不和他那種自大的人計較。
開飯還沒幾分鐘,陸天羽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
陸天羽趕緊跑進房間取來了上次從五星級飯店裡打包回來的高檔葡萄酒。
“如此浪漫的午餐怎能少了葡萄酒呢?”
張婷雖然沒有喝過這麼高檔的葡萄酒,但她的眼光並不差,一眼就辨別出了這酒的不同凡響,看它出自法國的拉菲莊園,雖然不是八二年的,但價格肯定不菲,就這一瓶恐怕要自己半年的工資。
母親在世時,陸天羽的日子過的不錯,修養也不差,想裝起紳士來也不會太難看。
爲張婷和自己各添到高腳杯的三分之一容量時,然後再把紅酒放到一旁。
“爲我們重獲新生而乾杯!”
“叮!”
張婷也被陸天羽的忽然襲擊給搞的又緊張又興奮,舉起身前的紅酒與陸天羽碰撞了一下,發出的聲音非常的清脆,迴盪在餐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