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臉上痛怎麼辦?”
“我負責啊”
“萬一還原不了怎麼辦?”
“那你要我怎麼辦,總不可能……”
陸天羽說到一半嘎然而止,擡頭一看,劉少芬竟然緊張的張大嘴巴等着聽下文,陸天羽停頓了半竟然不知道如何接下文了。
劉少芬張了張嘴,本想追問他不可能什麼的,可覺得要是真得到了答案或許又會生氣,或者不屑,又或者不是自己想要的,因爲劉少芬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與其那般矛盾,倒不如給自己留下一個懸念,不追問罷了,也省的對方尷尬的答不上來。
“我幫你消腫吧,消完後我還得趕回深圳”
陸天羽說完這一句,氣氛立馬降了一個層次,本來還存留一絲詭異的溫馨,可這一句話過後,那一絲特別的氛圍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擺在明面上必須解決的合約問題,這讓兩人都意識到先前的異常。
劉少芬知道陸天羽醫術高超,再加上本就是對方造成的問題,他理應爲自己消腫,也就沒有阻擋陸天羽的繼續醫治。
這一次,陸天羽加快了速度,稍揉搓兩下臉蛋便在劉少芬不知不覺中揉進了新鮮的血液,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能的鮮血立馬爲劉少芬消腫去痛。
沒過一會兒,連帶着左臉頰上還殘留有一丁點未完成消除的黑痣也一併消去。
“好了,你自己看看,比以前更漂亮了”陸天羽順手把放回桌上的照妖鏡遞給劉少芬,讓她自己瞧去,如果滿意,也就應該是談合約的事情了。
劉少芬剛開始以爲陸天羽是想借此機會誇讚自己一番,可拿到鏡子之後,劉少芬還是大吃一驚,左臉頰上殘留的那一丁點以前陸天羽還沒來的及處理掉的黑痣竟然在瞬間被他被祛除了,這種醫技已經超出了劉少芬的認識。
“昨天直播的事情是真的?”劉少芬本以爲昨天的那場急救是自導自演的一場炒作,可陸天羽現在所施展出來的醫術完全能做到昨天的起死回生,想到這,劉少芬忍不住的朝陸天羽看去,心中悔青了腸子。
如果自己以前對他再好一點,並且堅持不收唐山的毀約金,他是否還會在自己身邊工作呢,劉少芬在心底裡尋問着自己。
世上沒有什麼如果,更沒有什麼後悔藥,有的便是發生過的一切,除了面對全新的現實之外,你最多隻能做一些修復或者彌補手段,想要還原以前的可能,除非時光倒流,要麼,只能接受陸天羽離開的現實。
“我陸天羽的醫技向來比華佗要厲害的多,你今天才知道是不是晚了點”陸天羽的這一句多少有些挖苦對方和有眼不識泰山的味道,聽的劉少芬一下子黯然神傷,畢竟在這一件事情上,她現在認爲自己處得很不得當。
“怎麼,你嫌以前的工資低了想加工資對吧”
劉少芬畢竟是女孩子,不管她位居何職,可女人的天xing擺在那裡,多少也得保留一些臉面,就算後悔希望陸天羽從回崗位也得委婉的說出,至少表面聽起來是陸天羽的問題而不是她自己的問題。
陸天羽當然聽出這話裡的意思,可此一時非彼一時了,陸天羽可不是普通人物,對於掙錢他已經差不多mo清了門脈,而且陸天羽也有信心能掙到別人夢寐以求的金錢,甚至陸天羽想要與那些排在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名人們爭個高低。
而且陸天羽要在明年年底前完成,這也算是陸天羽給自己制訂的一個目標。
當然,陸天羽要掙這麼多錢可不單獨的只是爲了爭那個什麼富豪榜那般簡單,他要的會是更實在的東西,因爲這個世界金錢是可以兌換他想要的東西,所以掙錢只是換取物質的一種基本手段而已。
再回到劉少芬的身邊工作這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先不出劉少芬付不起身價過億的陸天羽的工資,就算她付得起,陸天羽也不會傻呼呼的再去做別人的員工,使人家使喚呀,這種傻事做過一次就差不多了,再重複的犯傻,那可就真把神的臉面丟盡了。,
“我自己開了一個藥廠,過幾天就要開張了,就算想上班也沒時間了,不過,以後我們在商業合作上的可能xing還是有的。”陸天羽坐了回去,從懷裡掏出了帶來的合約和那把大房子的鑰匙。
陸天羽說的沒錯,不管哪行哪業,都離不開劉少芬的業務,管你開發什麼產品,絕對離不開產品的內包裝和外包裝,而且還是一筆必須算進成本里的一項重要輸出,陸天羽所說的合作一點都不是瞎說,在很大程度上是有可能的。
當然,建立合作關係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價格問題,除去朋友的因素,做生意的只講究一個字,那就是“利”。
在商人的眼中除了利益之外,別的東西很難吸引他們,劉少芬和陸天羽不管會不會再成爲朋友,但商人的本質還是難以改變,誰都有公司,誰都得爲公司考慮盈利的問題,就算公司是自己的,總不可能做虧本的賣買吧,偶爾做一次人情或者別有目的就另當別論。
“幾天不見就能開公司了,進步真快”
陸天羽從她帶着一絲嘲諷的味道,有點不爽,但並沒有太大的介意,想起剛纔把人家弄成了那樣,被說上一兩句也沒什麼,誰讓你是帶把的大男人,讓讓女人雖然不是應該的,但也是男人應該擁有的一定氣度。
“壓力大,不努力點不行呀”
“怎麼,養家餬口不成?”劉少芬半調侃,半試探道。
“嗯,年紀也不小了,確實想成家了”
“噗嗤……”
劉少芬被陸天羽的話逗樂了,談合約的事情變得稍緩和一些,兩人也開始做正式交接工作。
兩人把合同中止後,陸天羽便把鑰匙正式交給了劉少芬,畢竟是價值數千萬元的大房子,這可不能馬虎,就算再有錢的劉少芬也不會把這套房子當買給小孩子的玩具般不重視。
拿着陸天羽遞過來的鑰匙,劉少芬總感覺缺少了一些什麼,少了一些非物質上的東西,就像在夜空下少了一個陪伴者一起觀賞那閃爍着亮光的美麗星辰。
在鑰匙拿出後,交接工作也徹底的完成,這個一年的特殊合約也終於在此提前劃上了句號,在簽約之前是誰都始料不及的事情。
“等公司整頓好後,咱們再談談業務上的事情,我先走了”本想說句,注意身體的,但陸天羽發現自己和她並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友好,多少有點難以啓齒。
“行,晚上開車小心點”劉少芬脫口而出,說出後便把這一句算是關心的話當做商業上的正常交往,可自己那顆急促跳動的心臟始終否定了這個理由。
兩人便在書房裡分了開來,望着陸天羽轉身離去的背影,劉少芬有種深深的失落感,想再找一些話題和他聊會天,可卻無法叫出口,只能看着那比以前更寬大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陸天羽走後,劉少芬站在原地有好長一段時間,內心的bo動就像古井不bo的湖面被投了一顆大石,jidàng起無數個大小不一的水花,內心承受着無數種懷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喜歡上了人家,可念頭一起,又有無數個否定的理由。
掙扎的劉少芬註定徹夜難眠,即使躺在了舒軟的大chuáng上,仍是不由自主的把手mo向那張還留有陸天羽餘溫的臉盆,mo的時間越長,臉頰越是發燙,心兒也跳的加速。
碰到特殊的人,身份再如何尊貴都無法逃離那心跳的檻兒,因爲這是神賜予凡人的一種獨有生活樂趣,或者說是情感的遊戲。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坐進車子裡後,陸天羽歉意道。
“沒事,車子裡很舒服”
陸天羽點了點頭,便開着車子往高速公路上馳騁而去。
車速並沒有太快,陸天羽儘量使得車子開的平穩,因爲董姐懷裡還抱睡着那可愛的浩然,爲了不驚醒浩然的美夢,陸天羽放棄了那高刺ji的速度,力求平穩,速度自然無法達到陸天羽的要求,只能以時速在高速公路的最高限制裡開動着,時速也就在一百二十公里左右。
當然,以這種速度開的話,開到深圳只能是下午才能趕到了。
二個小時左右,車子過了紹興,這時也到了凌晨四、五點鐘了,對於這個時間段,要是在夏季的話,或許天méngméng亮,可在冬季裡,天空一片漆黑,除了在收費站稍感覺到亮光之外,整條高速公路上只有淡淡的路燈,並且一片寂靜。
“哇……”
一聲寶寶的哭鬧聲響在了車內,擊碎了這一片寂靜,陸天羽轉頭看了一眼,原來是浩然醒了。
董姐哄了一會兒,浩然還是哭鬧起來,這時陸天羽提道:“董姐,孩子應該是餓了吧”
“嗯”
董姐找了一會兒,發現匆忙之下竟然什麼也沒有帶出來,更別說帶吃的和奶粉了,這一下可把董姐急壞了,而浩然鬧的更厲害,哭聲更響,那雙粉nèn且嬰兒肥的小tui四處亂踢,顯然是餓的要造反了。
這大深夜的又在高速公路上,一時半會去哪找商店買奶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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