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地冰宮’在南極大陸,聽令狐兩姐妹說,那裡是“怒火紅顏”的總部……”
方白說着,突然站起身來,對孫琳和葉嫵媚母女道:“令狐兩姐妹給了你們一週時間籌集贖金,那就說明在這一週之內,葉叔叔應該是安全的!事不宜遲,我這就動身前往南極大陸,只要能在一週之內找到令狐兩姐妹,我會勸說她們釋放葉叔叔!”
方白還記得令狐千嬌說過,“極地冰宮”位於南極大陸最高峰“文森峰”附近,有了這個大概的範圍,以方白的本事,尋找起來會容易很多。
雖說文森峰附近溫度達到了驚人的零下數十度,屬於人類的死亡禁區,但是對方白而言,卻構不成什麼危險。
以方白現在的境界修爲,再配上他強悍無比的混沌真體,世俗間的普通水火都難以對他構成威脅,自然就更不懼嚴寒酷暑了。
“方白,我跟你一起去!”
葉嫵媚也站了起來,躍躍欲試的道。
方白搖了搖頭,道:“南極大陸距離華夏有萬里之遙,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並且找到極地冰宮,否則葉叔叔就可能有危險。你跟我一起去,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影響我的行程。所以……”
孫琳接口道:“嫵媚,方白說的對,你就留在家裡陪着媽媽吧!你爸爸不在,你如果再走了,媽媽就沒人說話了!”
葉嫵媚知道方白說的是實話,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很弱,如果堅持和方白同行,弄不好一路上還需要方白分心照顧,反倒成了他的累贅,進而會影響到方白營救父親。
“那……那你一路上要小心啊!”
南極大陸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未被開發的陸地,等於是一塊洪荒之地,那裡充滿了神秘和未知,無論極寒的氣溫還是肆虐的風暴,都讓人類望而卻步,雖說方白實力強大,遠超常人,但葉嫵媚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用心叮囑道。
“知道。你們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方白點點頭,對葉嫵媚和孫琳母女道。
孫琳動用葉家的關係網,很快就訂到了一小時後飛往阿根廷的機票。
大約半個小時後,告別了葉嫵媚和孫琳的方白,已經坐在嶺南飛往阿根廷小城烏斯懷亞的飛機上。
讓方白意想不到的是,他在飛機上居然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哈,方老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咱們哥倆真是有緣啊!”
方白在頭等艙的位子上坐下不久,一個穿着道袍的道士出現在他的面前,正一臉驚喜的看着他。
道士身材中等,白白胖胖,一雙小眼泛着精芒,不是那個精通盜墓手段的吳德是誰?
將近一年時間不見,吳德的修爲已經從地級高階突破到了地級圓滿境界,只差一步就能擠身天級武者行列。
雖說吳德的晉階速度沒辦法和方白相提並論,但也算是很不錯了,畢竟他的先天條件不及方白,也不像方白那樣得到了大量的元石和靈藥,可以不計代價的用來修煉。
當初方白在青城觀附近和吳德相遇,兩人聯手進入了一個先天高手的墓葬,得到了不少修煉資源,後來兩人還達成了合作協議,約定有機會再次聯手,得到了修煉資源就平分。
不過吳德這麼久沒和方白聯繫,想必是沒有什麼大的發現,或者有所發現,卻根本不需要方白出手。
“嗯,確實是有緣!”
方白看着笑嘻嘻坐在身邊位子上的吳德,微笑問道:“吳道長也是準備去阿根廷?”
吳德笑着道:“這一年當中,我國內國外跑了很多地方,都沒什麼值得驚喜的發現。聽說那南極大陸還是一片未經開發的洪荒之地,所以想去碰碰運氣!”
方白一怔,心想這吳德居然也是去南極大陸,還真是巧了。
“方老弟去阿根廷有什麼事?”
吳德反問道。
“嗯,我去找個朋友……”
方白含糊迴應道。
他去“極地冰宮”尋找令狐姐妹一事,並不打算告訴吳德,免得吳德好奇心起,提出和他同行,否則萬一暴露了“極地冰宮”的位置所在,說不定會給令狐兩姐妹以及她們的師尊帶去麻煩。
“要不咱們一起到南陸大陸去玩玩?說不定能發現元石礦什麼的……”
吳德提議道。
南極大陸神秘無比,據說在那亙古不化的厚厚冰層之下,有許多未知的事物,吳德此去,心裡也沒底,如果能有方白這個強者同行,無疑是一大助力。
“我有私事要辦,如果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同行吧!”
方白搖了搖頭,拒絕了吳德的提議。
吳德雖然有些失望,但知道方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於是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和方白聊起自己這一年當中經歷的一些新奇事情。
方白把自身境界修爲壓制在了和吳德同等的境界,儘管如此,還是讓吳德嘖嘖稱奇。
上次吳德遇到方白時,方白的境界比吳德還要略低一籌,不過戰力卻勝過吳德一籌,而現在兩人境界持平,也就代表着方白的戰力已經遠超吳德。
飛機很快起飛,吳德和方白聊了一陣後,開始各自閉目修煉起來。
經過數十個小時的飛行,飛機於當地時間中午十點左右,降落在阿根廷最南端的小城烏斯懷亞。
出了機場後,方白找了個藉口和吳德分開,然後來到附近港口,登上了一艘前往南極大陸的旅遊船。
這些年來,南極遊持續升溫,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或探險隊到南極遊玩探險,方白搭乘的這艘旅遊船上,就坐了數百人之多。
方白估算了一下,以自己的速度,全力奔掠之下,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就能到達文森峰,而搜索文森峰方圓千里的範圍,需要兩、三天的時間,這樣算起來,一週之內找到“極地冰宮”還是有可能的。
方白估計“極地冰宮”被什麼陣法隱匿了起來,外人難以發現,但對他這個陣法大師來說,再隱匿的陣法也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