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對“怒火紅顏”的左右聖女一向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這時見面之下,不由嘖嘖稱奇,怎麼也沒想到她們竟是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兩個美女。
而龍女的修爲雖然不及令狐兩姐妹,但令狐兩姐妹都知道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美女是“龍衛”裡的“老人”,而且和方白關係也很好,因此不敢對龍女有任何輕視之心。
在此之前,“怒火紅顏”不但受到各國警方通緝,而且也和包括“龍衛”在內的世界各大異能者組織不合,方白本以爲龍女和令狐兩姐妹見面時,多少會有點彆扭,短時間內可能難有共同語言,卻沒想到三女都是自來熟,竟相處的非常融洽。
“兩位妹妹的年齡和我差不多,修爲境界卻甩了我很遠,看來我以後要多多努力了!”
當聽說令狐兩姐妹都已經是天級武者時,龍女又是吃驚,又是羨慕。
其實這段時間裡,龍女的實力也在突飛猛進,已經達到了玄級圓滿境界,只是和令狐兩姐妹相比,她起步較晚,龍驚天又不太會指導,再者遇上方白之前,她也缺乏修煉資源的輔助,這些原因導致她的實力落在了令狐兩姐妹之後。
令狐千嬌淡然一笑,說道:“其實我們能夠成爲天級武者,也是多虧了方先生的指點。”
令狐百媚笑着道:“方先生之前多次提起龍姐姐,說龍姐姐是女中巾幗,資質不凡,假以時日,必定也能成爲天級武者!”
龍女美眸瞟了方白一眼,道:“方教官真是這麼說的?”
方白哈哈一笑,點頭道:“當然!我用心指點,你努力修煉,晉階天級境界,成爲天級武者,並不是癡人說夢!而且,天級境界,遠不是你的終點!”
幾句話說的龍女雙眼放光,暗自興奮。
四人聊了幾句,各自回房休息。
夜至中天,圓月高懸,皎潔月光照耀下的東海市,絕大多數市民已經進入夢鄉,整座城市少了許多喧囂熱鬧,變的安詳而靜謐。
凌晨兩點左右,東方明珠大酒店對面的摩天大樓頂上,突然出現一道身影,從身形上看,顯然是個年齡很大的老者。
老者身材中等,穿着一襲黑袍,留着長而蜷曲的頭髮,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
老者是個白人,但他的膚色,卻顯得和普通的白人有些不同。
乍一看上去,老者顯得老態龍鍾,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清亮有神,銳利如鷹,開合之間,精芒閃爍,讓人不自禁的就會生出畏懼之心。
“尼奧和我說的那兩個人,都是實力不俗的華夏武者,而且都是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嘿嘿,我古德拉最喜歡年輕強者的血液了。吸食了那兩個人的新鮮血液後,我的實力必將更加強大!”
名叫古德拉的老者目光炯炯的看着對面大酒店的幾個房間,喃喃自語着,說完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眼中流露出貪婪光芒。
“據說華夏有古武界,其中強者不少。果真如此的話,我古德拉這一趟華夏之行就來的太值了!今天是月圓之夜,正是吸食血液的最佳時機……”
古德拉擡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圓月,突然間雙臂一展,肋間生出了一層薄薄的羽翼,足尖輕點,身形凌空,如同一隻巨大的蝙蝠般,向着街道對面的大酒店撲去。
就在古德拉身形撲出的同時,對面大酒店八樓房間裡處於修煉狀態的方白眉頭一揚,感應到了一股血腥氣息在迅速逼近。
“嗯?”
方白陡然睜開雙眼,目光透過臥室的玻璃窗,看到一道黑影由對面樓頂衝來,血腥氣息,正是來自於那道黑影。
“這人像是來自歐羅巴的強者……他的氣息中帶着殺意,看起來是衝着我們來的啊!”
方白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玻璃窗,冷冷看着隔空撲來的古德拉。
他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對他不利的,他絕不會客氣。
對方雖然很強,但也不過相當於天級初階武者而已,方白想要擊敗他,輕而易舉。
古德拉是受尼奧的慫恿前來的,他的第一個攻擊目標就是易容成林雨的令狐百媚。
然而當古德拉撲到半途中時,卻發現令狐百媚隔壁房間的窗戶突然打開,站在窗前的那個華夏青年,雙眼似電,向他看了過來。
“此人好強!不過越強大,他的血液就對我古德拉越有好處!嘿嘿,華夏小子,算你倒黴了!”
古德拉遇上方白兩道冷冽目光後,知道這個華夏小子非常強大,先是微微一驚,隨即心中暗喜,於是把攻擊目標由令狐百媚轉爲方白。
古德拉身爲血族親王,是血族中的頂級強者,不但肉身強悍,而且還擁有變身、自愈、瞬移、斷肢重生等異能,就算遇上比他更加厲害的強者,他也有一戰之力。
因此,儘管華夏這個神秘國度有着傳說的強大法術以及武學,但有恃無恐、目空一切的古德拉還是選擇來到了這裡,準備尋找強者的血液,用來增強自身實力。
古德拉自信以自己的實力,在全球都可以橫掃一切。
“小子,你給我過來吧!”
古德拉撲到方白的窗前,身體懸浮在窗外,右手向前疾探,五指如同鐵鉤,向着方白抓來。
“滾!”
方白目綻冷芒,輕喝出聲,揮拳直擊,迎向古德拉抓來的五指。
“小子找死!”
古德拉暗暗冷笑。
在古德拉想來,血族的肉身強悍程度,等於華夏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身,眼前這華夏小子面對自己的攻擊,不但不躲,反而進行反擊,純粹是自己找死的舉動,實在不自量力。
嘭——
一聲悶響,古德拉的五指和方白的拳頭撞擊在一起。
方白身形未動,神色不變,古德拉卻怪叫一聲,身形凌空倒翻了幾個筋斗,退出了十幾米遠。
“這……這華夏小子怎麼這麼強?”
古德拉只覺自己的五指又痛又麻,彷彿快要斷折似的,不由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