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早上,秦妖嬈再次來到燕京醫院,帶着方白前往燕京醫科大學。
在燕京醫科大學,方白見到了該校的三位領導,包括一位校長、兩位副校長。
作爲華夏重點醫學院校,燕京醫科大學的校領導自然是由華夏醫學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擔任。
眼前的一正兩副三位校長,年齡都在六十歲開外,其中一位分管中醫的副校長更是白髮蒼蒼,已經七十多歲。
這三位校長,浸染醫術幾十年,在醫學界各有建樹,雖然不如四大國醫那樣享譽華夏,但也是國內第一流的名醫,桃李滿天下,尋常醫者見到他們,都是恭恭敬敬,稱呼一聲“老前輩”。
然而就是這麼三位名聲顯赫的醫學界前輩,在見到方白時,卻不敢有絲毫託大,當方白從秦妖嬈的車裡出來時,早就等候在此的三人主動伸出雙手,和方白握手寒暄。
和三人一起出來迎接的,還有該校許多教職人員。
方白雖然年輕,但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已經在華夏醫學界流傳開來,甚至就連當今四大國醫,都曾在不同場合裡提及到方白,對方白的醫術推崇備至,發出了“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之言。
起初,華夏醫學界的很多醫者都不信方白的醫術直追四大國醫,心想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醫術再高能高明到哪裡去?不過後來在華夏的一次醫學界交流大會上,衆多醫者親耳聽到了四大國醫對方白的讚譽之言,這才知道燕京醫院的這個實習生真的很不簡單。
另外,不少經方白之手治癒的燕京市民,也自發的替方白揚名,說方白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真乃當世神醫。
一兩個人這麼說,或者沒人相信,但成千上萬個人都這麼說,就不得不信了,於是慕名來燕京醫院找“方神醫”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大多數最後都能得到理想的治療效果。
因此,方白之名,開始迅速從燕京向全國幅散,以至於華夏很多地方,都知道燕京有個“方神醫”,能治百病。
甚至有人說,方白的醫術堪比當今四大國醫。
不管傳言如何,方白醫術高明,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在燕京醫科大學之前,也曾有不少華夏知名醫學類院校,開出高薪高職,想聘請方白任教,但都被方白以分身乏術謝絕。
而燕京醫科大學好不容易通過秦妖嬈,把方白這尊大神給請了過來,從上到下,哪個人敢對他不敬?
雖然在此之前,該校的領導以及下屬教職員工,對方白已經有了很多瞭解,但是當他們親眼看到方白時,還是被他的年輕給震撼到了。
他們實在想不通,一個區區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是怎麼學到的一身神奇醫術,難道真如傳言中說的,方白有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師父?
在秦妖嬈的介紹下,方白麪帶微笑,和燕京醫科大學的三位校長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算是混了個臉熟。
之後衆人一起來到學校會議室,該校校長楊萬山代表全體師生,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歡迎致辭,然後向方白頒發了聘任書,聘請方白爲該校名譽教授,約定每週三的早上,方白爲該校中醫專業的學生講授兩節課。
之後方白也登上主席臺,簡短說了幾句。
主席臺下的教職員工們見方白雖然年輕,卻毫不怯場,也沒有一點拘束緊張的樣子,那份淡定從容的氣度風範,就連年近七旬的校長楊萬山都自慚形穢。
“這方白真的只有二十歲?怎麼他給我的感覺,竟像是一個歷經歲月滄桑的人?難道說這世上真有天生妖孽之才?”
方白髮言時,楊萬山就站在他身旁,看着這個和自己孫子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楊萬山心中感慨不已。
方白講話結束,接下來是該校的教職員工和他進行醫學交流探討的時間。
說是交流探討,其實也有考較方白醫術的意思在內,畢竟聘任方白爲該校名譽教授,私下裡曾有人發出過異議,而且方白一週只上兩節課,但月薪卻遠遠高過現場所有教職員工,總要給大家一個信服的理由不是?
“方教授,最近燕京有傳言,說你生了一副火眼金睛,有些病只要看幾眼就能診斷出來。這是真的嗎?中醫的望聞問切四法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任何一名中醫給人看病,都要用到。你只用雙眼去看,怎麼能準備診斷出一個人的病情來呢?”
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陰陽怪調的問道,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質疑。
方白向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見他膚色白皙,戴着黑框眼鏡,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穿着黑色西裝,打着紅色領帶,看起來文質彬彬,彷彿很有學問的樣子。
“這是王杏林王教授。是咱們學校中醫專業的教授,同時兼任燕京友好醫院副院長。”
站在方白身邊的楊萬山校長指着中年男子介紹道。
方白聽到“燕京友好醫院”幾個字,心中一動,立即就想到了燕京王家。
方白還記得,“燕京友好醫院”就是燕京王家旗下的產業之一,王家家主王精忠的妻子蔣鳳蓮,擔任這家醫院的院長。
這個王杏林姓王,又兼任着燕京友好醫院的副院長之職,難道和燕京王家有什麼關係不成?
“王教授是燕京王家家主王精忠的堂弟,爲人有些高傲,如果他有什麼得罪方教授的地方,還請方教授不要放在心上!”
就在方白猜測王杏林身份的時候,一旁的校長楊萬山湊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神色間流露出幾分無奈。
這王杏林由於背靠燕京王家,不但清高自傲,而且說話行事也有些肆無忌憚,因此得罪過不少燕京醫科大學的教職員工。
另外,這王杏林生性風流,在學生中間的名聲也不怎麼好,之前還因爲利誘一名女學生與其發生關係鬧出了醜聞,全校皆知,最後要不是王家出面把事態平息了下去,他這個教授的職位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