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全都是廢物,你們都還TM愣着幹什麼,給老子上,給老子弄死這雜碎,老子要讓他死!!!”
看着剩下的那五六個西裝男子木訥的杵在那裡,王俊宇面色猙獰的嘶吼着,兩眼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敢打他臉的人,無論是誰,他都要讓對方死!
何況,還只是江流這個曾經的廢物少爺?
只是,聽着王俊宇的話,那五六個西裝男子嚥了嚥唾沫,看向江流的目光中,依舊藏着一絲忌憚,並沒有立即衝上去。
“一羣廢物,都沒聽到俊宇的話麼?”王城臉色鐵青的忍不住咆哮了一聲。
現在的這種局面,已經關係到了他王家的臉面,必須要讓江流付出血的代價,若不然,他王家今後還怎麼在江南市立足?
“你們也一起上,我不想再看到這廢物站在我的面前!!!”不遠處,張紅雷兩眼微眯成一線,透着懾人的兇光,同時對着他張家的十幾名下人命令道。
曾經那個隻手遮天的江家他都能讓他消失,何況江流這個江家遺留下來的廢物少爺?他就不信,他區區一人,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頓時,得到張紅雷的指示,原本還站在張紅雷身後的十幾名張家下人,一個個面帶狠色的齊齊走了出來,與王家剩下的那五六名西裝男子站在了一團。
見着這種場面,張琪笑了,笑的異常陰險,異常狡黠:“這下精彩了,看這小子死不死!”
唐珏也是冷笑的望向了身邊的蘇妃兒,嘲諷道:“妃兒,看來你的這個男朋友要徹底完蛋了,得罪張家和王家的人,可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落到張家和王家手裡的人,不死也殘了,這小子這輩子鐵定是完了。”肖雅婷同樣冷笑着說道。
蘇妃兒沒有搭理唐珏她們幾人,粉拳着微攥,俏臉黯然,美目緊緊凝視着場中的江流,手心中已是冒出了絲絲冷汗。
不知爲何,她明明和江流沒有任何關係,在此之前也從未見過江流一面,可爲何在心底卻對江流產生了擔憂?
難道,就僅僅是因爲她硬讓他假扮自己男朋友的原因麼?
還是,是對江流遭遇的可憐與憐憫?
對!
一定是對他遭遇的可憐和憐憫!
蘇妃兒自問自答的暗想着。
只可惜,就算她再怎麼可憐江流,也改變不了江流的下場了。
場中,十幾名張家的下人和王家的五六名西裝男子站在一起,一個個面露狠色,死死的盯着江流,這種氣場造成的壓力,讓周圍的一衆男女賓客都是屏住了呼吸,縮了縮身子。
然而,面對這種壓迫,江流面容冷漠,始終不曾有着絲毫情緒變化。
三年前,也許他軟弱無能!
但三年後的現在,已然有了蔑視一切的能力,區區十幾二十個普通人,他還完全不放入眼中!
“我不想耽誤時間,你們一起上吧!”江流眉目輕佻,兩眼泛着冷意,看着身前的二十幾名張家和王家的西裝男子說道。
“狂妄!”二十幾名西裝男子中,不知是誰冷喝了一聲,剎那間,只見他們一個個架起了拳頭,張牙舞爪的就朝江流撲了過去。
江流冷冷一笑,腳下一步跨出,身子瞬間宛若離弦之箭一般,飛快的爆射了出去。
在全場所有男女賓客的目光注視之下,只見場中一道黑影以雷霆閃電般的速度,快速的在張家和王家的二十幾名西裝男子中劃過,還不等周圍的一衆賓客反應,只聽得道道悶哼慘叫聲傳起,場中的二十幾名西裝男子,赫然一個個就朝着四周飛了出去。
“砰!砰!砰!”
撞響聲接連不斷的發出,再看張家和王家的那二十幾名西裝男子,已是七零八落的摔落在了宴會廳的四處,一個個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這……”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男女賓客,徹徹底底的被震驚到了!
“這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王城和張紅雷兩人,瞠目結舌的望着倒在四周的西裝男子,顯得十分的難以置信。
“不可能的,這個廢物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張曉曉的目光緊緊落在場中的江流身上,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還是曾經江家的那個廢物麼?
這還是曾經那個軟弱無能的江流麼?
此時,原本還等着看江流悲慘下場的陳琪、唐珏、肖雅婷幾人,早已被江流嚇的張大了嘴巴,就像丟了魂一樣怔住了。
“現在,我想應該輪到你們了!”
無視衆人的驚愕,江流面帶邪笑,如同一個惡魔般,笑望着張紅雷和王城幾人,冷幽幽的說道。
目光森冷如冰,泛着懾人的寒意,一經掃過張紅雷、王城、張曉曉與王俊宇四人的身上,瞬間猶如電擊一般,令他們身心一顫,從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被死神盯上的恐懼感。
“江流,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最好別忘了,江家已經淪落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如果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我們絕對有能力,讓你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感受着江流身上散發出的莫名寒意,張曉曉緊張的小退了半步,可她心底那份自認爲凌駕於江流之上的高傲和自尊,讓她非但沒有半點恐懼,反而依舊態度強硬的冷聲威脅着江流說道。
聽着這句話的江流,不由皺了皺眉頭,冷笑着看着張曉曉,緩緩邁動着步伐,朝她逼近了過去。
“讓我徹底在這個世界消失?”
江流一笑,手掌輕揚,一巴掌直接狠狠的甩在了張曉曉的臉上。
頓時,只聽得‘啪’的一聲尖銳脆響,再看張曉曉的臉龐時,上面已是多出了一道鮮紅無比的巴掌印。
“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現在,你覺得你們還有資格跟我這樣說話麼?”面無表情的看着身前的張曉曉,江流不含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沉聲說道。
“你居然敢打我?”臉上的刺痛感,讓張曉曉恍如夢境,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一巴掌,簡直讓衆人始料未及,更別提張曉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