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兵與妖兵們的戰鬥如火如荼。
雖然魔兵們全力碾壓,但是也有部分損耗,一千五百魔兵已經有一百個失去了戰鬥力,化作了一陣魔氣消散在了埋骨之地。
與此同時三大妖衛望着江流,蠢蠢欲動,那眼睛裡透過的殺芒不再是出見江流那時時候的玩味,而是赤裸裸的嗜血。
妖石率先率先出手,搶先在所有人的面前,那那笨拙的身軀速度確實快的驚人,風頭上生出道道颶風,沒有半絲拖拉。
妖石穩重的步伐快速接近江流,拳頭上蘊含了三四百萬斤力道,往江流的頭頂狠狠砸去。
而其他兩大妖衛也沒有閒着,因爲他們對付魔絕對不敢怠慢,魔太過於恐怖,稍稍有一絲偏差他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江流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他享受着對手的焦灼,享受着對手的恐懼,享受着他們困獸之鬥的猙獰。
這一切的一切可以說就是高貴與卑賤的區別,妖在魔面前就是最卑賤的下種,儘管他們幾千年來不斷擴張,不斷髮展,而且越來越有優越感。
這只是因爲沒有了魔族的抑制,沒有了王者的管束,他就會越來越肆虐,越來越放縱,直到遺忘了那個曾經將他們踩在腳下的王者,現如今王者歸來,他們心中的夢魘已經開始甦醒!
“嘭!”
妖石那帶有幾百萬斤力道的拳頭,已經砸到江流的身上,在江流的身後所有的礁石物件直接被這一拳狠狠砸成碎片。
以江流爲中心,宛似有一個烈性炸彈在中央場地爆炸開來,陣陣妖氣騰昇而起,將整個埋骨之地薰染在一陣妖霾之中。
而妖藤的藤蔓從江流的四面八荒席捲而去,那足足有古樹粗壯般大小的紫色藤蔓沒有絲毫留情之意,直取妖霾中的江流。
“蹭!”
無數的藤蔓已經形成一個巨大的拳頭從江流的左右兩側攻過去,加上妖石的大拳頭錘在江流的胸前,江流已經是三面受敵!
而妖愧,已經現出本體一股幾千年化成的怨氣,聚集成了一個點,從後江流的後背衝擊過去。
那怨氣十分哀怨,無數戰場上貴靈的哀嚎聲此時都在朝江流匯聚,一道道怨氣從江流的後背進入心臟。
江流已經是處於四面楚歌狀態!!!
妖愧的能力主要是迷惑人心,從而克敵制勝。
江流此時彷彿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那張稚嫩的面孔,三年前那場無情的大火,又在江流的心間重新燃燒。
張曉曉,江流三年前的未婚妻,當時看中江流的家產選擇跟江流在一起,而當江流失去一切的時候,她選擇了赤裸裸的背叛,當再次見面時更是無休止的的蔑視,嘲諷!
而那些縱火的人,更加兇殘,江家那片廢墟之地中,無數江家的哀嚎,慘叫重現在江流面前……
而此時的江流心如磐石,他雖然憎恨,但是已經不再會被這些情感所左右。
因爲他現在是魔!
至高無上的魔主!
萬魔都臣服在他的腳下!
“哈哈哈,還以爲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也就這樣。”
沒錯三大妖衛的配合確實是完美無瑕,可以說完全沒有死角,對其他人可以說是絕殺的存在。
可惜,他們面對的是江流。
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魔!
過去的他,嚐盡人間苦楚,嚐盡世俗百態,嚐盡心酸苦楚。
之後他拋去人間的一切,得到這個世界永恆不變的法則,這個世界並不會在意你的尊嚴,更多的是實力,強者爲尊,永恆不變!
在強者的世界沒有弱者的席位!
於是他,江流!
化身爲魔,冷血無情的魔!
“再厲害也不過是魔衛,我們三個聯手,他還能怎麼樣!”
妖石已經有了勝利的狂喜,確實他們已經將江流徹底困死,加大力度的等待江流的死亡!
而在他們欣喜若狂的背後,根本沒有發現江流那恐怖的力量。
他們自以爲妖愧會迷惑江流的心智,吞噬他的心境,從而使他毫無還手之力!
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江流的怒火已經被徹底激發,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僅有的意義就是讓他復仇!
江流身上魔氣騰昇,一股股濃郁的魔氣從他的身上騰昇出,漸漸的形成一個實質化的魔氣圈。
然後開始將這三大妖衛的攻擊開始慢慢彈開,合算在一起他們的攻擊整整有着兩千萬斤的力道啊!
可是這兩千萬斤的力道在江流的身上完全沒有作用,甚至被江流的魔氣拳一分分卸掉!
震驚!
兩千萬斤力道的共攻擊,在江流的身上完全沒有絲毫作用,反倒是他們的力量越來越弱了?!
更震驚的是,妖愧的怨氣攝魂詭異干擾竟然沒有成功,就算是魔,心臟也是最博弱的地方,難道這個魔連心都沒有?
沒錯,江流的心在三年前已經死了!
“謝謝你們又讓我重溫了那段記憶,三年了竟然有些快遺忘了,作爲報答,我會讓你們死的很有悽慘!”
江流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實質的紅色光芒,以往那雲淡風輕的狀態變得無比認真起來,特別是他那句話,彷彿就是一道道冰冷的巨劍,狠狠的扎進三大妖衛的心臟,將他們內的夢魘徹底激發,那與生俱來的種族壓制全全彰顯!
“砰!”
一個黑色的魔圈在那一瞬間,猛地炸裂。
一道道實質性的魔氣餘波朝着三大妖衛轟去,魔氣中似乎含有千萬斤的力道連綿不絕,又似有能吞噬一切的霸道力量,洶涌無比!
三大妖衛上一秒還在驚歎,下一秒身軀已經被炸出上千米遠!而且還不曾停下。
江流嘴角微微上揚,一抹邪魅的笑容寫在臉上,眼睛裡的白球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他體內的魔性徹底激發!
江流緩緩的向前走了一步,看似輕慢的步伐,但是隻用了零點一秒就已經到達了妖石的面前!
妖石神色鉅變,再也沒有一絲狂傲之色,有的只是卑微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