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居然連九品大宗師都看不起,難道,他以爲他是超越大宗師的存在麼?”
“超越大宗師的存在,那可是神師級別的強者了,他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狗東西,會是神師?”
“真是笑死人了,他怎麼可能是神師?頂天了也就是一個六品大宗師而已!”
整個宴席場的江君省衆人,在一陣短暫的驚愕之後,一個個不由全都忍不住用着嘲諷的聲音,冷笑了起來。
儘管江君省是東南五省之中,最大的修武者聚集地,但九品大宗師這種級別的高手,在江君省內,同樣有着不容小覷的身份地位!
放眼江君省的任何一名修武者,都不敢在江君省的地盤裡,說江流這種狂妄自大的話!
可江流這個小小的年輕人,居然在江君省蕭家內,一棍子就把九品大宗師以下的所有修武者,都給打死了!
“哼!他不是看不起九品大宗師以下的人麼?那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能耐,敢說出這種腦殘的大話來!”
一道森寒的冷哼聲,突兀的在宴席場上響起!
只見在江君省的一衆男女中,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青年,瞬間從宴席場中走了出來,然後在整個蕭家莊園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慢慢的走到了臺上。
這名青年,留着黃色的短髮,長的十分的清秀帥氣,眉宇間,透着一絲凌厲,給人一種非常強勢的感覺!
他的上臺,讓整個宴席場的一衆江君省人,都不由微愣了愣,一個個頓時忍不住發出了道道意外的驚呼聲。
“唐璜!唐璜居然上臺了?”
“他可是七品大宗師啊,江君省年輕一輩修武者中數一數二的存在,這下精彩了!”
“有唐璜出手,那江流這小子估計得徹底完了!”
唐璜的名頭!
在江君省內,都非常響徹!
三十二歲的年齡!
便一舉成爲了七品大宗師!
是江君省萬千青年男女嚮往崇拜的對象!
幾乎在年輕一輩的修武者中,他的實力說第二,沒有任何一人敢站出來,說第一!
因此,他不僅是整個江君省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更是整個東南五省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唐璜?上臺的這人是唐璜?”
“唐璜居然這麼早就上臺了?這才第二輪,他就忍不住了麼?”
“他可是整個東南五省,真正名義上的修武天才啊,更是整個東南五省所有年輕修武者的噩夢,有着青年戰神的稱號,本以爲,對付一個小小的江流,根本輪不到他出手,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就上了!”
一時間!
因爲唐璜的上場!
宴席場周圍,江廣省、江中省、江海省、江原省四大省份的所有人,都被驚訝到了。
唐璜雖然只有着三十二歲的年齡,但在他們四個省份的所有人心中,他就是不可逾越的神靈!
在他的面前,一切力量,任何修武者,都將變得不堪一擊,最後絕望痛苦的在他腳下死去!
甚至,在整個東南五省中,有着關於他的一個傳聞!
那就是在東南五省的所有年輕修武者中,還從來沒有人在他手上,能支撐到他第二招的!
“唐璜都上臺了麼?”蕭家宴席桌上,一直靜坐在那裡的蕭雅,那雙緊凝着臺上的美眸中,遽然閃過了一抹明亮的光澤。
她和唐璜都是江君省的修武天才!
唐璜被視爲天之驕子!
而她,被視爲天之驕女!
她雖然比唐璜年輕了八歲,只有二十六歲的年齡,但她的修武等階,並不起唐璜低!
所以,他們兩人一直都是暗暗較勁,誰都不願意服誰,彼此都把彼此當做了競爭的對手!
在蕭雅看來,整個東南五省中的所有年輕一輩的修武者,沒有人能真正入她的眼,而這唐璜,卻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唐璜在第二輪就上臺了,這一個舉動,倒是令蕭雅不由有些詫異。
同時,她心中也有些好奇了起來,唐璜一直都有着一招敗敵的神話傳說,對付江流,不知道能不能繼續保持着他的這一個神話!
霎時間!
蕭家莊園內,一片熱火朝天,騷動暴亂!
在場的幾千人,幾乎都在此時此刻,變得情緒高亢了起來。
所有人的嘴角,都像商量好了一樣,盡皆浮現出了抹抹嘲諷的譏笑!
所有看向江流的目光,也全都泛起了縷縷幸災樂禍的悲憐之色。
這一輪!
江流必死了!
甚至,他會以一種極其殘忍,極其悽慘的方式,在唐璜的腳下死去!
“小子,你很強,但可惜,如果你不那麼狂妄,也許你還能在這個世界上多活幾分鐘!”
唐璜面無表情的站在江流的身前,用着森冷而又輕蔑的眼神,直勾勾的緊盯着江流,說道:
“你出手吧,因爲,你只有一次的出手機會,一旦出手,你的性命,就會徹底的葬送在我的手裡,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
唐璜的聲音十分的輕描淡寫,可聲音中,卻飽含着對江流的無盡諷刺與蔑視。
尤其是他那雙注視着江流的漆黑眼眸,就像是一隻兇悍的龐大猛獸,在緊盯着他眼前的美味獵物一般,泛着濃濃的戲謔玩味!
“不!不行!你的實力,還是太弱了,我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下臺吧!”
面對着唐璜的蔑視,江流面不改色,依舊一臉面無波瀾的靜立在原地,沒有擡頭,也沒有去正眼看唐璜一眼,他只是微微低着腦袋,悠然的拍打着衣服上沾染的灰塵。
什麼!!!
實力太弱了?
譁然!
聽着江流的這句話,整個蕭家的莊園都沸騰了。
臺下東南五省的所有人,幾乎都是用着像看傻子一眼的眼神,諷刺冷笑的看着江流。
“他是傻逼吧?唐璜什麼修武等階?什麼實力?他居然還敢說這種話?是真的嫌自己命太長了麼?”
“腦殘!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腦殘!”
“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在唐璜面前,都還敢這麼囂張,他到底得有多無知呢?難道他在江原省的時候,根本就沒聽說過唐璜的名頭?”
無數熱嘲冷諷的譏笑聲,一時間在整個蕭家莊園內一層掀起一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