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少!”
餘輝騰的出現,使得守門的四名彪形大漢連忙弓下了身子,面向餘騰輝恭敬的喊了聲。
“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餘少啊!”黃斌飛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緩緩走來的餘輝騰,挑了挑眉頭,說道。
“怎麼?這小子也想從這裡進去麼?”餘輝騰帶着身邊的年輕女子,走到了黃斌飛的身前,輕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江流身上打量了幾眼,衝着黃斌飛問了一聲。
“嗯!沒錯!”黃斌飛點了點頭,一臉不屑輕蔑的怪笑着,看着江流說道:
“估計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學生,想來賭場找找刺激,就是可惜沒什麼腦子,去哪個賭場不好,偏偏要來的雲梟賭場,還異想天開的想進入雲梟賭場的擂臺場,結果被攔了下來。”
說着,黃斌飛譏笑的連連搖了搖頭,望向江流的眼神中,泛着濃濃的鄙夷之意。
聽着這話,餘輝騰身旁的那名年輕女子,不由連連嬌笑了兩聲,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神態,對江流嘲諷說道:
“沒錢還想來雲梟賭場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小弟弟,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學校上學吧,這裡不是你這種小土帽的人能來的!”
“小芳,你怎麼能這麼說的?”餘輝騰當即朝他身旁的年輕女子抱怨了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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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雖然沒錢,但也不過就是想見見世面,給自己漲漲見識嘛,想進去雲梟賭場的擂臺場也是能理解的。”
餘輝騰一臉玩味的戲謔,望向了一旁的江流,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弟弟,你不是想進去雲梟賭場的擂臺場麼?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你在我面前跪下來,然後喊我一聲爸爸,我就免費帶你進去看看如何?”
跪下喊爸爸?
“哈哈哈,還是餘少會玩!”
一旁的黃斌飛,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在他邊上的那名嬌媚女子,也是被餘輝騰的這句話給逗笑了。
“小弟弟,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餘少是誰?餘少可是江南市四大家族之一的餘家少爺,你如果認了他這個爹,抱上了餘少的大腿,那簡直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以後在整個江南市都能爲所欲爲了!”
餘輝騰身旁的年輕女子,同樣一臉得意的嬌笑,笑看着身前的江流,說道。
“就是就是,能認餘少做爹,江南市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就算敢想,也沒有這個資格,這樣的好事可是千載難逢啊,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跪下,喊餘少爸爸?”
黃斌飛身邊的嬌媚女子,在連連笑了幾聲後,也是衝着江流的說道。
“你還等什麼呢?趕緊跪下喊爸爸吧,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沒準餘少一高興,不僅免費帶你進去雲梟賭場的擂臺場,還給你五千萬在雲梟賭場註冊一個高級貴賓呢!”
嬌媚女子的話落,黃斌飛一臉輕挑的冷笑,對着江流說道。
“小子,趕緊跪下喊吧,餘少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他看你可憐才給你這個機會,讓你進去裡面的擂臺場,要是換成其他人,餘少連正眼都不會看呢!”
“跪下喊爸爸,喊完你就能進去了!”
“快點吧,你不是很想進去裡面的擂臺場麼?現在機會擺在你面前了!”
守着大門的四名彪形大漢,當即你一言我一語的用着不屑的嘲諷語氣,紛紛衝江流說道。
一時間!
黃斌飛、餘輝騰、以及那名嬌媚女子與那名年輕女子,皆是一臉得意的高傲冷笑,靜靜的看着他們身前的江流,盡情的享受着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此時的江流,感受着他們這一道道不屑嘲諷的目光,再聽着他們這一聲聲肆意的輕蔑話語,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遽然有了一絲絲冰冷刺骨的寒意。
“四大家族之一的黃家和餘家麼?”森寒的雙眸,微微擡起,宛如兩把鋒銳的利劍,直勾勾的落在了黃斌飛與餘輝騰的身上:
“兩個垃圾到不能再垃圾的家族,你們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猖狂?”
江流一字一頓的說着,手臂如同鬼魅般的猛然擡起,隨着輕輕朝黃斌飛和餘輝騰一揮……
瞬間,只聽得‘噗嗤’兩道刺耳的撕裂聲響,餘輝騰和黃斌飛的腦袋,頓時像個斷了線的氣球,被江流齊刷刷的切斷,高高飛向了空中!
轟然!!!
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尤其是看着黃斌飛和餘輝騰還在不斷噴血的身體,那四名彪形大漢和嬌媚女子、年輕女子,赫然被嚇的雙腿一軟,身子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啊……”
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當即從嬌媚女子和年輕女子的口中傳了出來。
整個雲梟賭場大廳中的所有人,盡皆被她們這兩聲破喉的尖叫聲吸引了注意。
只是,當這些人看到摔落在地上的黃斌飛和餘輝騰兩人時,原本就處於一片躁亂的熱鬧場面,瞬間變得暴動了起來。
“這……這兩人是黃斌飛和餘輝騰?”
“天吶!黃家和餘家可是名列江南市四大家族之中的豪門,居然有人膽敢對他們兩個動手?”
“瘋了瘋了!連黃斌飛和餘輝騰都敢殺,這人肯定是瘋了!”
整個雲梟賭場,一下子徹底的炸開了鍋!
大廳中的所有人,盡皆一臉難以置信的呆滯模樣,癡癡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黃斌飛和餘輝騰,全都傻眼了。
“該死該死該死!你居然殺了黃少和餘少?”
餘輝騰和黃斌飛的那八名保鏢,目瞪口呆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黃斌飛和餘輝騰兩人,一個個就像暴怒的猛獸一般,咬牙切齒的死死盯着江流,嘶吼說道。
“怎麼?你們有什麼意見麼?殺一人是殺,滅十人也是滅,如果你們有什麼意見,我不介意送你們去給他們兩人作伴!”江流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漆黑深邃的雙瞳,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地上的黃斌飛和餘輝騰兩人一眼,他棱角分明的清秀面容,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就彷彿他剛纔所做的這一切,是那麼的平平無奇,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