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流再次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時,他已是到了張紅雷的身前。
森寒的雙瞳之中,抹抹幽冷的兇光閃爍!
只見江流宛若一個地獄深處歸來的魔鬼,在張紅雷充滿恐懼的目光之下,沒有絲毫留手的打斷了他的雙腿!
“啊!!!”
歇斯底里的慘叫哀嚎聲從張紅雷的嘴裡發出,貫徹在整個宴會廳之中!
宴會廳的所有男女賓客,在見到如此殘酷的一幕剎那間,無一例外的皆是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心底深處,瞬息衍生出了股股對江流的強烈恐懼感!
全場一片死一般的靜謐,無數的賓客,無數道心驚膽顫的畏懼目光,全都在此刻聚焦在江流身上。
儘管,這些人平日裡或多或少的與張家和王家走的非常近,但在這一刻,沒有人膽敢上前踏出一步,更別說膽敢阻止江流!
所有人,全都眼睜睜的看着江流無情的廢掉張紅雷的雙腿,任憑張紅雷絕望的在地上哀嚎慘叫,甚至,連一絲對張紅雷的憐憫都不敢再產生!
“接下來,該你們了!”
張紅雷的雙腿一廢,江流陰冷的目光,頓時轉移到了一旁的王城與王俊宇身上。
懾人森寒的眸光,泛着讓人惶恐的精芒,一經落在王城與王俊宇父子兩人的身上,瞬間讓他們兩人雙腿一軟,心頭一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陡然從心底冒了出來。
張紅雷已經被廢的下場,可謂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兩人,兩人之前所有的強硬態度,也在這一刻去徹底的土崩瓦解。
“不!不要!不要廢我的雙腿……”王城和王俊宇父子兩人都惶恐的嘶吼着。
可惜,面對他們的這種求饒,江流雙目微冽,嘴角勾勒着一縷邪魅的冷笑,並未有着任何的留手。
兩腳狠狠的將他們兩人踹飛在地,江流迎身追上,蘊含無窮力量的一腳,直接狠狠的踩在了王城的雙膝上……
“咔嚓!!!”
“啊!!!”
骨頭碎裂的脆響聲,伴隨着王城的一聲尖銳慘叫,宛似雷鳴般在宴會廳貫徹傳出,讓周圍所有見到這一幕的男女賓客,皆是毛骨悚然的不停的打着冷顫。
王俊宇慌了,是真的慌了,張紅雷和王城被廢,無疑是敲碎了他心底的最後一絲自尊。
噗通一聲,王俊宇哭天喊地的跪倒在了江流身前,發了瘋似的拼命的衝江流磕着頭,嘴裡還不停的求饒喊道:
“江流,我錯了,我不該得罪你的,也不該和張曉曉訂婚的,我給你下跪,磕頭,求求你饒了我吧!”
現在的王俊宇,哪裡還有一點王家少爺的姿態?
有的,只像是一條喪家犬一樣的衝着江流搖尾乞憐!
“抱歉,在我這裡,從沒有饒這個說法!”
江流面無表情的看着腳下跪着磕頭的王俊宇,那張清秀的面容之上,沒有着任何情緒波動,有的,只是平靜到了極點的冷漠。
一步跨出,幾乎在王俊宇沒有反應過來的剎那,江流已是重重的一腳踏出,直接踩在了王俊宇的膝蓋上。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響再次悠揚傳出,伴隨着王俊宇歇斯底里的咆哮吼叫,在強烈的鑽心痛楚刺激之下,王俊宇連兩秒都沒能撐過,便被痛的暈厥了過去。
宴會廳內死寂無比!
在場的所有賓客誠惶誠恐,望向江流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敬畏與膽怯。
不到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張紅雷、王城、王俊宇三人,接連被廢雙腿,畫面血腥而又殘酷!
“完了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連張家和王家的人都被廢了,我們肯定也死定了。”
此刻,站在不遠處的陳琪,臉色已經一片煞白,整個後背,也全部被冷汗浸溼,心驚膽顫的哆嗦着身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們該怎麼辦?我還這麼年輕,還指望勾搭一個有錢富二代公子哥呢,我不想沒雙腿啊。”
唐珏嘴脣泛白,惶恐的望着場中的江流,害怕的說道。
現在的他們,可謂是腸子都悔青了。
之前他們那麼犀利的針對打擊江流,還以爲江流只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卻令唐世雄這等人物都跪下認錯了。
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她們眼前,打死她們都不敢相信!
“妃兒,你之前說他是你的男朋友,你肯定認識他是不是?萬一他真要找我們算賬的話,你可千萬要替我們求求情吶!”肖雅婷慌張的面向一旁的蘇妃兒,開始討好起了蘇妃兒。
“妃兒,就我們這一次,這輩子我都會感激你的。”唐珏也是急忙對蘇妃兒說道,將希望寄託在了蘇妃兒的身上。
只是,聽着她們的此話,蘇妃兒目光緊凝着場中的江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江流是她的男朋友麼?
似乎並不是!
而且,在此之前,她也根本不認識江流!
又怎麼替唐珏她們求情呢?
不過,讓蘇妃兒充滿疑惑的是,這個曾經的江家少爺,在江家覆滅之後,這三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會讓他有着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然而,不僅僅是蘇妃兒有着這樣的疑問,連同宴會廳內的所有男女賓客,皆是有着這種疑問。
甚至,連張曉曉也是一樣,對江流這三年來的變化,感到錯愕又心驚!
“輪到你了!”
面向身前的張曉曉,江流一臉漠然的冷酷之色,瞳孔裡,不含半點感情色彩,就彷彿面對張曉曉是面對一個陌生一樣。
也許,張曉曉曾經是他的未婚妻!
但,張曉曉之所以願意成爲他的未婚妻,僅僅只是貪圖他江家少爺的身份,單純的利用他而已。
他對她的感情,在江家葬生火海的那一夜,便徹底的碎裂消失,剩下的,便只有仇恨!
“江流,難道,你真的忍心傷害我麼?你忘了我們的過去了麼?”張曉曉動情的對着江流說道,可在她眉眼之中卻是含着冷笑,那份高人一等的傲氣,始終都沒有放下。
在她的眼裡,江流只不過是她的一件玩物罷了。
曾經他是江家少爺的時候,她能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現在她一樣可以玩弄他於股掌之間。
她相信,江流絕對沒那麼容易輕易的放下她!
只要她稍微軟和一點,她想要江流做什麼,江流就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