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下午了,店裡的人開始變多,原本穩坐釣魚臺的秦老闆也開始忙碌起來。
給最後一個客人端了一壺梨花白過去,秦風終於能緩緩了。
錘了錘腰,秦風開始認真考慮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僱個人了。
白天的時候不需要幫忙,也就是下午到晚上,按道理來說自己可是老闆啊,結果卻比誰都累,這怎麼能行!
而且還有周末,週六週日兩天的人簡直不要太多,秦老闆站起來基本上就坐不下去了,這也讓他在空暇時分忍不住感嘆一聲,原來喝酒的人還是很多啊……
決定了,招人,必須得招人,工資無所謂,咱秦老闆現在是有錢人,土豪,會在意那點工資嗎,顯然是會的……
一個人坐進了櫃檯,而小黑則在和那些酒客玩,或許是酒喝多了懵逼了吧,小黑現在不怕人了,而且……以秦風的角度來看在,這狗現在賊聰明……
滋兒……退休人員老張一口將碗裡的梨花白喝乾,咂咂嘴巴,感受着梨花白那美妙的滋味劃過喉嚨,劃到胃裡,簡直美妙不可言。
將酒碗放下,看看空空如也的三個玉碗,不由得嘆口氣,這酒啊,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太貴了,以他的退休工資,也只能一個月來喝這麼幾次,再多就要被老伴兒嘮叨了。
好在子女們現在已經成家立業了,也不需要自己的幫助,所以還算充裕。
酒碗放在桌子上,裡面其實還殘留着一些酒的,玉碗晶瑩無比,是以這些酒又慢慢地聚攏。
老張一眼就瞅見了,趕緊將三個酒碗的裡面的酒又攏到了一起,這樣好歹還能再過過嘴癮……
但就在此時,老張眼睛一撇,看到了以標準的狗蹲在那裡的小黑,前腿支後腿蹲,在那裡盯着自己。
“小傢伙,你也想喝酒?哎呀我這裡酒就剩下這點了,而且這酒不便宜啊,可是沒幾個人能喝的起的。”老張舉舉酒碗,一臉得意地說道。
然後……
等等!這狗臉上是什麼表情,老張看着小黑,感覺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夠用了。
小黑那張狗臉上分明是一副鄙夷的神情!
這是狗嗎,這分明不是狗吧,這怎麼可能是狗呢,誰見過一隻狗鄙視人的!
老張看看手裡的酒碗,頓時有些喝不下去了,趕緊拉着旁邊認識的酒客喊道:“老王,快點過來看看,這狗成精了啊!”
“怎麼了?不是說好現在不能成精的嘛。”老王端着酒走過來說道,開着玩笑。
老張急着拽老王的袖子:“你看看這狗的狗臉,那不是在鄙視嗎?”
老王一看也是嘖嘖稱奇:“老張啊,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啊,你竟然讓一隻狗給鄙視了,雖然我老王一向名聲不好,很多小夫妻都不願意和我做鄰居,但是我也沒被狗給鄙視過啊……”
兩人的動靜讓更多的人來看小黑,結果小黑不幹了,切,一羣逗差,連一碗酒都喝不起,不知道爺每天都是小酒喝到睡的嘛……
小黑靈巧地穿過了一羣人,回到了秦風的櫃檯上,臥在了秦風手邊,狗臉上再次出現了鄙夷,唉,無敵啊,狗生寂寞啊……
殷雪晴帶着李嫣然走進酒仙居的時候恰好看到是這一幕,秦老闆坐在那裡看書,一隻肥嘟嘟的小黑狗趴在手邊,狗臉上帶着一種寂寞之情,其餘的酒客都坐在那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殷雪晴狐疑地瞅瞅其他人,確實比之前人多了啊,等等,這裝飾……
仔細轉了一圈後殷雪晴和李嫣然才停了下來。
“老王,老王,來新人了!”老張看到殷雪晴和李嫣然的樣子頓時高興起來,每一次看到來新人他們都會很開心,畢竟現在能看到秦老闆舌戰各路高手的樣子是很難了。
老酒客都已經知道了秦老闆的脾氣,點酒,交錢,喝酒,一切都不會差,也不會去問什麼我能不能帶走或者是我能不能再來一壺的事。
但是新人嘛……
曾經很多人見過秦老闆把人懟到臉色飛紅的樣子……
只能說秦老闆沒有被人打死多虧了這酒,否則早就嗝屁了。
“殷姐,秦老闆這裡真是鳥槍換炮了啊。”李嫣然看着周圍驚訝道,她最近在學校待着一直沒出來過,是以很是吃驚。
殷雪晴的臉上同樣是驚異連連,確實是鳥槍換炮了,說明什麼,說明秦老闆最近沒少賺錢啊。
兩位美女走向了櫃檯,一羣老酒鬼們全部露着詭異的笑容看着,一看就是剛剛來的,老客人們可都是知道的,來了只要坐下點酒就行了,沒有誰會去櫃檯的。
且看秦老闆是怎麼懟人的,那可是絕對不會因爲你是美女就會嘴下留情的……
然而……
“呦秦老闆啊,你這裡可是大變樣了啊。”殷雪晴直接說道。
秦風擡頭一看,這可是自己事實上的第一個客人啊,也多虧了這位,要不然“牛刀小試”的任務哪能這麼快完成。
“殷大小姐,好久不見啊,這一次喝點什麼?”秦風打了個招呼,又向着殷雪晴身後的李嫣然點頭示意。
這都是最開始的時候就跑酒仙居的客人,放在系統那裡,這就是人氣!
看到兩人熟稔的打招呼,一羣酒客傻眼了。
“老張,你不是說這是新人嗎?”老王舉着酒碗問道。
老張有些愣神:“分明是新人啊,一進店門就開始四處打量,這肯定是第一次來啊,怎麼會和秦老闆認識呢,難道之前就是朋友?”
殷雪晴自然沒聽到他們的話,如果聽到了肯定會告訴他們,你們新來的啊,當初這店裡毛都沒有的時候姐就來了……
不過現在嘛,殷雪晴急切地想知道一件事!
“秦老闆,我想知道,你這裡那個酒,真的……真的對……那個什麼有作用?”
殷雪晴臉上有些發紅,畢竟當面這麼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後面的李嫣然已經看着周圍了,大學生,臉皮更薄。
秦風的思維還在劍史裡面,此刻看看殷雪晴,臉上帶着疑問道:“那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