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宗爲十大宗門之一,每次瑤池打開,都會給予神農宗一個名額。
他這次回神農宗的主要目的,便是爲了瑤池的名額。
“這個名額?”
無極眉頭微凝,露出一片爲難之色。
真幻等人卻是一笑,眼中露出一片得意之色。
“小凡,你是衝廣寒玉露去的吧?”
真天嘴角微揚,問道。
以他對莫凡的瞭解,莫凡去瑤池不是爲了那裡的仙子,對參加瑤池的名利也沒有什麼興趣。
那剩下的能吸引莫凡去瑤池的,只有能救人的廣寒玉露。
“沒錯。”
莫凡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這個名額,就在不久之前,已經給了不帝,如果你想去的話,可以讓你不帝師兄帶你一起,我想他一定不會拒絕,倒是你,去的話,只能以伴童的身份,實在有辱你的身份,但是我們神農宗只有這一個名額。”
真幻陰陽怪氣的道。
剛纔的事情,雖然看似莫凡佔據上風,其實是平分秋色。
但是現在,莫凡若是一定要去瑤池,可能要自取其辱了。
進入瑤池必須要名額,沒有名額的話,只有仙榜十大高手這樣的存在,才能夠硬闖進去。
現在,莫凡想要進去,只能求他們了,沒有其他辦法。
“哦?”
莫凡眉頭微擡,眼中露出一片異色,隨即便又恢復如常。
每次瑤池打開,基本名額都被世家子弟拿去。
如果不是世家子弟,便是宗主的後選人。
基本每一個神農宗宗主,都是進入過瑤池的人,這個幾乎就是標配。
不帝想要成爲掌門,拿着這個名額也算正常。
不過,這樣就麻煩了。
不進入瑤池,他就沒有辦法拿到廣寒玉露。
這樣話,他就很難喚醒晏殊仙子。
“這個名額已經給不帝了,小凡,你再提個別的條件吧?”
真武大帝跟着道。
這個名額是他許諾給不帝的,想要要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既然這樣,那小凡沒有其他條件了,瑤池的事情,我另外想辦法。”
莫凡皺了下眉頭,跟着道。
神農宗的名額沒有了,找其他地方的名額就是了。
當不帝的伴童,不帝還沒有這個資格。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無極宮大門處傳來。
“莫師弟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這個聲音一響起,無極等人眉頭一皺,無極對面,真幻等人臉上卻是浮現一片希冀之色。
他們這些人對付莫凡,多少有些以大欺小的成分。
但是不帝來了,兩人不管怎麼較量,都沒有人會說什麼。
現在,不帝來了,那有好戲看了。
莫凡眉頭一凝,頭也不回一下。
這個聲音,除了剛從門口遇到的不帝,也沒有其他人了。
“多謝好意,不用了。”
莫凡面色如常,淡然的道。
門口,不帝嘴角微揚,只是幾步,便到了莫凡旁邊的地方。
他在門口被莫凡羞辱一番,沒有想到,莫凡這麼快就落入他的手中。
“謝到不必了,都是同門,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莫師弟拿廣寒玉露是爲了救人吧,如果我記得不錯,伴童拿到廣寒玉露也不是沒有可能,之前便有過這樣的例子,另外想辦法,可能沒有那麼多辦法,瑤池在十天之後打開,基本有名額的人,現在已經過去了,這些人應該不會輕易把名額給莫師弟吧?”
不帝輕輕一笑,道。
瑤池的名額對神農宗來說,是成爲神農宗宗主的必經之路,對於其他門派的弟子來說也是如此。
尤其是如果能夠成爲瑤池大會的第一名,更是成爲各派宗主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樣的機會,有幾個人會放棄?
哪怕是生死之交,也未必會爲了對方放棄自己的大好前程。
“如果莫師弟真的需要這個名額,又不肯當伴童,那我可以把名額讓給莫師弟,然後衝做莫師弟的伴童進去,不知莫師弟意下如何?”
不帝想了想,跟着又道。
“不帝,不要胡鬧,名額怎麼可以隨便給人。”
真幻面色一沉,道。
“師叔祖,都是同門,誰爲主誰爲副都一樣,重要的是我們神農宗的安穩和昌盛。”
不帝假惺惺的道,好像他真會讓出名額,也是爲了神農宗一樣。
說話時,他的眼底一抹陰鷙之色浮現。
他可以把名額給莫凡,但是莫凡有臉來拿嗎?
“這個……”真幻冷冷一笑,看着莫凡,沒有在說什麼。
“不必了,我自己會想辦法。”
莫凡臉上沒有半點波瀾,淡淡的道。
這個不帝,看似是要把名額讓給他,其實是以退爲進,促使他成爲伴童。
這種淺薄的伎倆,在他面前使用,也是找錯人了。
“這樣也不行,莫師弟看樣子對要救的人也不是真心的吧,這可不是我們神農宗醫仙醫者父母心的風範。”
不帝早就料到似得,笑吟吟的道。
他已經忍讓到這一步了,莫凡還是拒絕,那莫凡真的有點無情。
“除此之外,我們雖然初次見面,但是莫師弟卻這樣無情的拒絕,難不成對我們這些從外面回來的人有什麼成見不成?”
“恩?”
莫凡眉頭一凝,眼中閃現一片鋒利之色,朝不帝看去。
“不帝,不要質疑我救一個人的心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我覺得有必要,我會從你手裡把名額拿走,這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而不是你把名額讓給我。”
晏殊多半是爲了救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爲了晏殊,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其中包括對不帝動手。
“還有,你就那麼確定,我拿不到進入瑤池的名額?”
莫凡不等不帝說什麼,跟着又道。
“你能拿到嗎?”
不帝搖頭一笑,不以爲然的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再打一個賭吧,我不會離開瑤池半步,如果我能在瑤池打開之前,拿到進入瑤池的名額,你便辭去南方方主的職位,如何?”
莫凡目光一凝,跟着道。
不帝已經在門口被他教訓過,他本不想多理會不帝,但是不帝卻還是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緊逼。
既然這樣,那在衆人面前再打一次不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