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要出手了,這下有好戲看了。”有人見孟無期拿出儲物戒指,饒有興趣的笑道。
看小嘍囉跟小嘍囉鬥能有什麼意思,還是孟無期出手更有看頭。
“孟少威武,小子,你的儲物戒指就在我們孟少手中,你倒是去拿啊。”光頭笑着朝莫凡道。
“小子,還不去拿?”其他人跟着起鬨道。
莫凡嘴角微揚,冷冷一笑,沒有什麼猶豫,便要伸手去拿那枚戒指。
“噔噔蹬……”上樓的聲音響起,避開的綠蘿慌忙跑了上來。
“公子,不要去拿那個戒指,那個戒指有問題。”綠蘿一手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道。
綠蘿一開口,包括孟無期在內眉頭具是皺了起來,
“小賤人,你是不是找死,別以爲你身上有詛咒,我們就不敢殺你。”光頭眼睛一眯,殺氣四射。
綠蘿身上是有詛咒,但是更讓人忌憚的是對綠蘿下詛咒的那個世家子弟。
那個子弟之所以沒有殺死綠蘿,就是在折磨綠蘿,等着綠蘿向那個世家子弟低頭。
之前有個老乞丐試圖打綠蘿的注意,剛推開綠蘿的門就被切成幾瓣。
但是,殺人有很多種方法,孟無期身爲星火鎮一霸,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綠蘿還是很容易的。
比如說,給綠蘿安排個什麼任務,或者故意放出來一個魔教子弟丟到綠蘿的住所附近,都能殺死綠蘿。
“公子,那個是你的戒指,但是會爆炸,別聽他的,不要去拿那個戒指。”綠蘿喘了口氣,道。
她按照莫凡所說的迴避了,卻沒有走遠。
光頭講述她的過往已經孟無期引誘莫凡去拿戒指的話,她都聽在耳中。
孟無期不是一次玩這種把戲,之前一個年輕人帶着一大批靈石來星火鎮每年都會舉行的拍賣會來買一種藥材,給自己的母親治病。
因爲路上遇到了一羣劫匪,傳送到這裡的時候,跟莫凡一樣昏迷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儲物戒指不見了跟瘋了一樣。
一個老者見他可憐,便好心提示了一下,說是儲物戒指被孟無期拿走。
這個青年給孟無期下跪、磕頭,甚至簽下賣身契,孟無期都不肯把儲物戒指給那個青年。
最後那個青年怒起對孟無期下手,只有金丹中期的他自然不是孟無期的對手,輕易就被拿下。
孟無期當時也是跟着現在一樣,拿出儲物戒指,讓那個青年來自己拿。
那個青年爲了給母親治病,敢對孟無期下手,自然不怕有什麼問題,伸手便去拿儲物戒指。
他左手去拿儲物戒指,左手被戒指上的力量炸碎。
這個青年咬着牙,又手去拿,右手跟着被炸掉。
最後,失去雙手的這個青年咬着牙,嘗試了第三次,用嘴巴咬着戒指離開。
不過,這個青年運氣並沒有那麼好。
他取出儲物戒指裡的靈石,兌換自己用來給母親治病的靈藥之時,孟無期帶着人出現,靈石全部被孟無期拿走,那個青年暴斃在當場。
沒有人動手,而生生被氣死。
這件事整個星火鎮都知道,孟無期又拿出這個戒指讓莫凡去拿,肯定是要故技重施。
因爲儲物戒指都是有主的,孟無期打不開戒指,只能用這樣的方法。
如果對方不太看重戒指,不是膽小就是裡面的東西不值錢。
反之,戒指裡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所以他沒拿到一枚儲物戒指,都會在上面種下兩重陰陽火咒。
這火印在戒指上很難發現,而且只會在試圖拿戒指的人身上爆炸,不會傷到戒指本身。
莫凡若是去拿這枚儲物戒指,肯定會給之前那個青年一樣的下場。
“小賤人,我看你真的是想死,老子成全你。”光頭眉頭緊擰,一手毫不猶豫臨空抓向綠蘿。
他手上一動,一個漩渦頓時出現,強大的吸力憑空出現。
綠蘿脖子一緊,身上淡淡的綠光只是一閃,便消失無形,身體便要向光頭手中飛去。
不過,不等綠蘿飛出半步。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莫凡冷聲道。
他伸手拿過孟無期手上的儲物戒指,不等綠蘿所說的咒印炸開,儲物戒指便被放在了那個光頭伸向綠蘿的手中。
儲物戒指上一圈火焰印記頓時亮起,火焰從中涌出,將光頭那隻手全部包在裡面。
“砰!”一聲巨響,火焰炸開,殺豬般的慘叫聲跟着響起。
“啊……”火花散去,光頭的一隻手消失不見,手臂跟肩膀解除的地方,也是一片焦黑,不停有血水流出,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肉被烤糊了的味道。
在場,所有人面色跟着一變,看着懸浮在空中的儲物戒指。
“怎麼回事?”
這個戒指本是用來玩弄莫凡的,莫凡拿過那枚戒指就應該立即炸開,卻在光頭的手上炸開了。
是這個小子速度太快,還是有什麼其他問題?
綠蘿死裡逃生,神情微微一愣,水汪汪的眼睛裡盡是不解之色。
“這是?”
孟無期也是眉頭一凝,這上面的咒印雖然是他身後的僕從下的,他對兩重陰陽火咒非常瞭解。
除了他和他的僕從外,其他人只要碰到戒指,馬上就會炸開,連丟出去的時間都沒有。
除非速度快到了極致,否則不可能出現現在的狀況。
莫凡那個出手的速度並不算快,這是有目共睹的。
難道?
孟無期眉頭緊擰,狠狠瞪了他身後的僕從一眼。
這個兩重陰陽火咒是僕從種上去的,如果出了意外,多半是他這個僕從的失誤。
他這個僕從面色一片慘白,豆大的汗水從他身後留下。
他沒有開口,放在背後的手中卻是出現一個烽鳥形狀的光影,光影悄無聲息的向窗外飛去。
莫凡旁邊,那個青年忍着劇痛,僅剩的一隻手毫不猶豫的向莫凡砸去。
“小子,老子要滅了你。”
話語落下,他拳頭上光芒大放,幾條栩栩如生的蛇形光影飛出,張着血盆大口,向莫凡頭部咬去。
這拳頭一出,整個酒樓的二樓都被一片冰寒、血腥、兇戾之氣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