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停靠在公司大門,李菲菲很有大小姐的風度直接把鑰匙扔給保安泊車,率先下車。
這一次,沒有保安給易輕揚開車門,相比較金陽大廈的保安,這幫傢伙看來還是缺乏培訓。
一點都不專業。
沒法子,他只能自己推開車門緊隨其後。
李菲菲牽着李玲昔的小手,“二嬸,你們怎麼在樓下等着啊,等久了吧。”
宋秋言解釋,“玲昔在樓上看到你的車子,就拉着我下來接你們。”
“姐姐,姐夫,早上好,你們吃早餐了嗎?”李玲昔乖巧地跟易輕揚還有李菲菲打招呼。
“吃過了,來的路上吃了豆漿跟油條,玲昔吃早餐了嗎?”李菲菲問。
李玲昔搖頭,“沒有呢,媽媽說姐夫過來幫我看病,不讓玲昔吃早餐。”
說着這話的時候,小臉蛋有些可憐兮兮的。
宋秋言解釋,“以前醫院檢查的時候,都是要空腹的,這一次就沒有讓她吃早餐,所以,一直念着要跟你們一塊吃東西。”
易輕揚說,“其實吃東西影響不大,不過不吃最好,我們不要耽擱了,先上樓給玲昔號脈,具體情況再說。”
宋秋言連忙帶着易輕揚倆人上樓,“要不要找房間躺下來啊?”
“不用,坐在就可以。”
“那就去我辦公室吧。”
宋秋言辦公室的,是以前李菲菲三叔李家盛的辦公室,裝修風格偏向男性化,毫無女性辦公室的柔和。
李菲菲一進入辦公室,就開始挑刺,“二嬸,這個破辦公室,你應該重新裝修過一遍了,不然看着這些東西就礙眼。”
宋秋言說,“我現在在熟悉公司的業務,短時間內,還沒有捋順,還沒有空處理這些事情呢。”
李菲菲不以爲然,“嘉騰本來就是你跟二叔創立的,以前的老員工直接啓用不就行了嗎?”
宋秋言說,“以前的老員工大部分都被清退,不被清退的,也都像李方正有二心的傢伙,我現在正在召回一部分人,但,不少骨幹都被其他公司挖走了,他們也成爲其他公司的高層,很難會回來了。”
說到這裡,宋秋言輕笑,“咳,我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跑題了,不該跟你們說工作上的事情,先給玲昔看病,不能太耽擱易先生的時間。”
李菲菲說,“他一天就知道瞎忙,有什麼正事啊,而且,二嬸你直接喊他易輕揚就行,別喊他易先生,不然,他的尾巴都翹起來了。”
易輕揚也說,“二嬸,您是長輩,喊我本命就行了。不然,喊小易也行。”
“行,那我以後就喊你小易吧,以前我還好奇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我們家菲菲,現在終於知道了,也只有小易你這樣的世外高人,纔是良配。”
這女人還挺會說話的,句句都說在李菲菲的心中了。
李菲菲臉色羞紅,洋溢着幸福的笑靨。
易輕揚搖了搖頭,這丫頭,被人賣了,估計都不知道。
……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望是最高境界,而切則是最爲基礎方式,而,最基礎的反而是最爲常見的方式。
比如,此刻易輕揚給李玲昔號脈,用的就是切,也叫切脈。
感受着小丫頭脈搏傳來的跳動,易輕揚瞭然。
宋秋言一臉擔心地問道,“小易,玲昔的病可以根治嗎?”
易輕揚點頭,“玲昔這是先天性心臟病,在母胎之中就先天不足, 能順利成長到現在已是不容易。這種病情,不能用猛藥,需要慢慢調理。”
宋秋言黯然,“對怪我,懷孕的時候太過奔波,一直爲他爸爸的事情操心,造成玲昔在母胎的時候,營養就不足,都是我連累的這丫頭。”
易輕揚安慰說,“先天性心臟病,西醫說是遺傳的,無法根據,但我們中醫卻沒有這樣的說法,萬物相剋,又陰陽調和,我先給玲昔施針吧,護住她的心脈。”
說着,就把小丫頭抱到宋秋言的休息室,整個人房間,佈置簡潔,卻充滿女性的幽香,甚至易輕揚還看到這女人的貼身衣物。
宋秋言臉色羞紅,不動聲色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還有心虛地望向身後的李菲菲。
好在這姑娘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易輕揚假裝視而不見。
拿出自己隨身攜帶針包,先用用內息按摩着小丫頭的腹部。
瞬間傳來李玲昔的嬌笑聲,“姐夫,好癢。”
易輕揚說,“忍一忍,一會就不癢了。”
確實不癢了,他真元內心在李玲昔的周身白駭遊走,最終匯聚在她的心臟處。
瞬間傳來暖洋洋的舒服感。
易輕揚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之前在野熊娛樂城救治奄奄一息的散粉女,也是用這樣的方式。
當然,對於李玲昔,他更加不吝嗇自己的內息。
緊接着就是施針。
之前治療徐彪,他冥王針只出五針,治療陳清雅用七針。
然而,治療李玲昔他只用了一針。
施針完畢,李菲菲都懷疑他偷工減料了。
易輕揚才解釋,“玲昔還小,要循序漸進,不可過猛。”
李菲菲恍然。
宋秋言擔心,問,“可以根治嗎?”
易輕揚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可以,不過需要小丫頭的努力。”
“怎麼努力?”
“一會我傳遞你一個心法口訣,你要長練,會讓你強身健體的。”
“哇,姐夫要教我武功?這是要收我爲徒弟嗎?我一會會成爲高手嗎?”
聽到這話,小丫頭興奮不已,直接大叫起來,然後一直追問易輕揚,她以後會不會成爲絕世高手。
“你爲什麼要成爲高手啊?”
“這樣,我就可以保護媽媽,不被壞人欺負了。”
易輕揚揉了揉,李玲昔的小腦袋,“會的,玲昔以後一定會成爲絕世高手。”
聽到易輕揚跟李玲昔的對話,宋秋言雙眼溼潤。
女兒又是乖巧,她心中越是愧疚。
她覺得自己對於女兒的虧欠太多了。
越是這樣,她望向易輕揚的目光越是感激。
然而,就在她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辦公室內,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叫囂聲。
“宋秋言這個臭娘們呢?我今天必須要見到她。”
“先生,你不能進去,宋總在會客。”
“滾開,宋秋言,你給我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