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要有根據,你不要血口噴人!”
楚凡銳利的眸子一寒,盯着魏雪漫冷語。
“我血口噴人?真是可笑。你身旁的女人,是一個被別人玩膩了的二手貨,我有說錯嗎?”
魏雪漫雙眼斜瞟站在楚凡身旁的李小蠻,針鋒相對地繼續攻擊道。
“你嘴巴放乾淨點。你說誰是二手貨呢?你纔是二手貨,你們全家都是二手貨。”
李小蠻炸毛了。
開什麼玩笑,被別人說是二手貨,她要是再忍,她自己都不能饒了自己。
“你還有臉說別人?可笑。與別人睡完了,穿衣服便能忘的一乾二淨,如此能耐,我確實不如你。”
魏雪漫撇着嘴巴,冷冷譏諷。
而此時,在一樓宴會大廳之的成年人則陸陸續續地被請到到了三樓。
首先他們對這些小孩子的把戲並不感興趣。
其次他們之所以在一樓參加酒會,只是給紫氣東來的老闆馮玉成捧場而已。
最重要的是三樓纔是他們的主場地,關乎着他們在樺市的身家根底。
所以此時一樓宴會大廳所剩少年男女居多。
當然存看熱鬧的成年男性與女性也不少。
“睡,睡你媽個頭!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別人睡了?還穿衣服便能忘的一杆二淨,你以爲像你一樣職業陪睡嗎?”
“沒有親見,便捕風捉影,惡意傷,你這是造謠,誹謗,信不信現在報警!”
看着魏雪漫尖酸刻薄的表情,李小蠻憤怒地彪出了髒話,氣得她渾身顫抖,眼淚汪汪,馬要哭了出來,十分的委屈。
她守身如玉十八年,到現在與楚凡也只限於牽牽手,偶爾的擁抱。
現在居然有人當着這麼多人面前,一口咬定她跟別的男人睡過,她能受得了嗎?
這裡可有很多田騰學的學生呢。
“我的女朋友我都沒有睡過,豈能讓別人睡過?說話要有根據,沒根沒據的話最好別說。”
“對面街道有一條渾身沒毛的狗,總向路人狂咬,結果一天後它再也不咬人了,因爲它被人勒死了。”
楚凡抓住李小蠻的手,銳利的雙眼盯着魏雪漫,淡然自若地說道,語氣之滿滿的威脅。
李小蠻,是楚凡覺醒以來心裡認定的,必須成爲他的女人的第一個;是第一個主動關心他,給他買衣服鞋子的女人;是簡直他親媽還親媽的女人。
有人惡語傷她,等於與他作對,過不去,若是平時他早一頓巴掌飛腳了。
但是事關李小蠻的名譽,而且還有很多田騰學的學生也在,所以楚凡隱忍着他心的怒火。
“威脅我?憑你,你還沒有那個資格。信不信我隨便說一句,便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但我是明人,不會像野蠻人一樣只會動手。”
“不是證據嗎,我給你證據。正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你啞口無言。”
魏雪漫神態不屑,與楚凡針鋒相對,似乎她想弄死楚凡,也是分分鐘的事。然後語氣一轉,十分肯定地說道。
嗡
一樓宴會大廳的人吵雜起來。
“臥槽,本來我還以爲是兩女爭一男的狗血劇,沒想到這是助人爲樂,揭開某人隱藏的面目啊?”
“天哪!難道眼界甚高,不將男人放在眼裡,一心學習的李大校花背地裡居然是這樣放蕩的一個人,我有點懷疑人生了。”
“懷疑個屁,表面清純,背地裡男盜女娼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假裝清純?”
“不會吧,你可是李大校花的同桌,她最好的閨蜜,怎麼能這麼說她?這事得看證據的,否則是污衊、傷。”
……
一樓宴會大廳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尤其以田騰學的學生最多。
李小蠻聽見衆人如此一說,儘管她的身軀在瑟瑟發抖,儘管她的雙眸之淚光氾濫,但是她還在竭力的容忍。
李小蠻,你要堅強些!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哭了,他們一定以爲她真的做過。
她沒有做過,所以絕對不能哭。
沉穩、端莊的李小蠻,倔強地忍着眼淚,強迫她不要哭。
她的手雖然被楚凡握着,但是很明顯,是她握的越來越緊。
此時趙少寒從人羣之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他的dv。
“李小蠻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女人,我會求魏姐手下留情的!”
趙少寒盯着李小蠻,陰狠不屑地說道。
他要努力爭取一次。
只要李小蠻答應做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求大姐饒了李小蠻,只針對楚凡一人。
“放屁!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做你女朋友的,現在不做,將來也不做,你死了這份心吧!”
李小蠻毫不客氣地拒絕。
她根本沒跟任何男人睡過,她有這個底氣。
“草他嗎的!果然,這個賤貨與次一模一樣,穿衣服死不承認了。”
“不過,幸好這次他錄下的證據,看你一會兒怎麼死!”
趙少寒眼神發冷,咬牙切齒地瞪着李小蠻,一句話都沒說。
清純個屁,還不是被本少睡了兩次。
你楚凡再牛逼,還不是用我趙少寒用過的二手貨。
看我怎麼搞死你。
趙少寒心裡有了決定,轉身將手裡的dv交給了魏雪漫身旁的黑衣人,黑衣人則轉身消失。
半分鐘之,巨大投影布的魏雪漫消失。
“楚凡,只要你現在跪下,磕三個響頭,求我放過你的女人,我現在可以不放證據的!”
魏雪漫恢復了她高高在的神態,十分高傲地說道。
“給你跪下磕頭?笑話。我相信我的女人。”
楚凡不屑一顧的說道,根本沒看魏雪漫一眼,反而握了握李小蠻的嫩手。
這小妮子很害羞的,平時牽個手都是在沒人的地方。
今天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他握這麼長時間,楚凡有點感激魏雪漫與趙少寒了。
這纔是她李小蠻喜歡的男人!
李小蠻心裡一暖,不由得站直了嬌軀。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沒做過,她怕什麼。
此時,巨大的投影布開始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