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竹葉青、綺羅等人出現在“門”在星河城的小院之,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但是大門已經破碎。
看到破碎的大門,衆多的黑衣女子忽然觸景生情,
破碎的大門,正如同“門”一樣,雖然沒有破碎,
但是卻死了很多人,連老門主都已經過世。
“姐妹們,到了星河城,便相當於到了家。
相公的家很大,足夠姐妹們每人一個房間了。
今晚綺羅親自下廚,給姐妹們接風。”
綺羅感覺到了衆多黑衣女子眼神的變化,所以眨了眨大眼睛,
大聲地說道。
“綺羅姐,親自下廚?綺羅姐,可不要騙我們啊!”
“綺羅姐,這是真的嗎?姐妹們,大家有口福了。”
“綺羅姐,我們人這麼多,不會把綺羅姐吃關門了吧?”
聽到綺羅如此一說,觸景生情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一個個圍在綺羅的身旁,嘰嘰喳喳地說道。
雖然萬星酒樓在星河城的名聲是極大的,
但是能夠吃到綺羅親手做的菜餚,絕對是值得向人炫耀的。
“姐妹們放心吃,姐姐現在不是萬星酒樓的老闆了。
萬星酒樓的老闆在這裡。
他剛剛拿了姐妹們那麼多好處,
吃他幾天,住他幾天,他是不會心疼的。”
綺羅大眼睛一轉,向楚凡的方向努了努嘴,十分大方的保證道。
據綺羅所知,天門山的財富,十之八九全部到了楚凡的手。
與天門山的財富相,黑衣女子在萬星酒樓吃住幾天,
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大夥還站着幹什麼,本人已經餓了五天,早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楚凡將黑衣女子們只圍着綺羅,不敢瞅他,
頓時率先開口說道。
說完,便拉着竹葉青的嫩手,向萬星酒樓所在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星河城城門處。
苟小勝帶着身後四名形怪狀的護衛,坐着馬車正想出城,
卻不想被城門護衛給攔住。
“奉夜叉軍團軍團長命令,星河城暫時實行戒嚴,
只許進不許出。”
城門旁夜叉軍團的護衛統領一拱手,高聲說道。
“廢話,你說什麼狗屁話呢,知道馬車之是什麼人嗎?
識相的,趕緊讓開,耽誤我家主人的事情,
別怪我家主人不客氣,要了你的腦袋。”
趕車的禿子將頭的草帽摘下,露出標準性的光頭,沒有好聲地喝罵道。
“奉夜叉軍團軍團長命令,星河城暫時實行戒嚴,
任何人不準出城。”
守門的夜叉軍團的護衛統領提高了聲音,氣十足地重複道,
完全沒有將禿子的話放在眼裡。
“放肆!”
禿子坐直了身體,手的馬鞭已經舉起。
嘩啦一聲,星河城城門周圍夜叉軍團的護衛們亮出了手的長槍,
對着禿子,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似乎只要禿子的馬鞭落下,夜叉軍團的護衛們便不顧一切地發動攻擊。
“不讓出去不出去吧,至於動刀動槍的嗎?
還不將馬鞭放下!”
劍拔弩張之際,馬車的簾子被撩開,苟小勝的一張臉露了出來,
陰陽怪氣地吩咐道。
“參見少軍團長,卑職也是奉命行事,不敢馬虎,請少軍團長調轉馬頭。”
城門處夜叉軍團的護衛統領,
見到馬車的人是天狗軍團的少軍團長苟小勝之後,
立即行了一個軍禮,低下頭,恭敬有禮地說道。
“既然是奉命行事,本軍團長便不叨擾各位了,回府。”
苟小勝將手的摺扇展開,搖了搖,說完便撂下了車簾,
禿子則狠瞪了一眼夜叉軍團的護衛統領,調轉了馬頭,
向星河城之趕去。
“少軍團長,是不是夜叉軍團以及神皇宮的四位聽到了什麼風聲,
否則怎麼會實行城門戒嚴呢?
而且選擇這個時候戒嚴,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馬車之,老太婆皺着眉頭問道。
“少軍團長若是知道,還要我們做什麼,問的都是廢話。
個人認爲應該是與段日子星河城方出現的天罰相關。
能夠觸動神皇的佈置之人,絕對是星河天朝的敵人,
夜叉軍團長實行城門戒嚴也算說的過去。”
馬車的駝背者不敢苟同的反駁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
“總你這榆木疙瘩一樣的腦殼強?”
苟小勝的兩名護衛老太婆與駝背者針尖對麥芒的爭吵道,火藥味十足。
“別吵了。不管是針對我們,還是針對那個觸動神皇佈置的天罰之人,
這些本少軍團長都不管。
本少軍團長只想知道,三天,三天之內本少軍團長能否出了星河城。”
苟小勝將手的摺扇合,一擺手,制止了老太婆與駝背者的爭吵,
一臉嚴肅地吩咐道。
苟小勝已經收到了他父親的密件。
讓他務必在三天之內離開星河城,否則他們父子便再無相逢的機會了。
苟小勝知道,三天之內,他父親苟不理定然會做出石破天驚之事,
所以他纔會一接到消息,便要匆匆地離開。
苟小勝說完,馬車之的三名護衛全部沉默了下去,
皺着眉頭,開始琢磨起如何從星河城出去的辦法。
而苟小勝見到三名護衛不說話之後,眉頭向一挑,淡淡地吩咐道:
“送我去神皇宮,我要見姑姑。”
“是!”禿子恭敬地答應了一聲後,重新戴了草帽,
趕着馬車向神皇宮駛去。
夜叉府。
夜小紅正在給廖勇按摩着肩膀。
“小紅,岳父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天罰之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實行全程戒嚴,
只許進不許出呢?
現在神皇宮已經將神皇令賜下,我也應該回天蠍軍團了。”
廖勇閉着眼睛,一邊享受着夜小紅的按摩,一邊輕聲地問道。
“相公,娘子也不知道父親着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不過夜叉軍團這段日子在星河城倒是沒少搜查,
人也沒少抓,但估計沒有一個是正主。
能夠觸動神皇佈置的天罰之人,豈能如此好抓。
這只是其一。
其二娘子覺得父親這次全程戒嚴,只許進不許出,應該是別有用意,
只是一時之間娘子揣測不出父親的真正用意而已。”
夜小紅雙手停止按動,開始敲打廖勇的肩膀,
聲音溫柔地分析道。
“小紅,你說岳父大人該不會也想將我軟禁在這星河城之吧?”
廖勇雙眼閃爍了一下,突如其來地問道。
“相公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呢,小紅可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啊!
父親絕對不會要軟禁相公的。”
夜小紅露出一臉的震驚,然後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唉,小紅,你有些事情還是沒有看透啊!
在整個星河面前,一個女婿的命又算得了什麼。”
廖勇嘆了一口氣,嘴角掛着苦澀的微笑,說出了他的想法。
“相公,你是說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