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楚凡抱着竹葉青，坐在椅子之，星空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視着空間魚。
當光亮變暗，夜幕正式降臨之時，
楚凡終於眨了眨早已經疲憊發酸的雙眸，然後閉了雙眼，
身體向椅子靠去。
“看到了什麼？”竹葉青在楚凡的耳旁輕聲問道。
“好多魚。”楚凡輕聲回答。
“明明只有十條，你怎麼說有好多魚？”竹葉青疑惑地問道。
“眼睛看花了唄，一閉眼睛，眼前全是空間魚在游來游去。”
楚凡實話實說道。
他看了一天的空間魚，也感知了一天空間魚頭頂七彩顏色的變化，
以及空間魚身周空間細微的變化，
但是每每到了關鍵時刻，楚凡總感覺差了一點什麼，
始終無法真正捕捉到空間的奧秘。
“真是怪啊。一年前青兒到了這裡之時，
門主也是讓青兒在這裡觀察空間魚。
說通過觀察空間魚，能夠測試出一個人在空間法則天賦的高低。
青兒便像你一樣，坐在這裡，觀察了一天一夜。
到頭來，除了注意到空間魚頭頂之七種顏色的變化，
以及隨着顏色的變化，空間魚身周有細微的空間變化，
青兒什麼都沒有觀察出來。
結果門主卻直接跟青兒說，青兒在空間法則的天賦極高，
乃是修煉空間法則的天才，你說怪不怪？”
竹葉青雙眸閃爍，一臉疑惑地對着楚凡講起了發生在她身的事情。
“青兒，那按你這麼一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是不是也屬於在空間法則具有天賦異稟之人，也是天才的天才？”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睜開，頓時來了精神自詡道。
“少臭美了！
沒見過你還不要臉的人。”
竹葉青撇着嘴，冷冷地嘲諷。
“是這樣不要臉嗎？”
楚凡的大手神出鬼沒般出現在了竹葉青的身前，輕碰了一下若隱若現的玉兔，
笑眯眯地問道。
“滾開！
姐姐們會看到的！”
竹葉青的大眼睛望向了木屋一眼，小聲地罵道。
“都抱着一天了，現在纔想起來害臊，晚了！”
楚凡對着竹葉青的耳旁，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大手肆無忌憚地按了下去。
竹葉青死死地咬着嘴脣，強迫她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但是楚凡的大手便像是有魔力一樣，竟然讓她欲罷不能。
“停手，一會兒姐姐們回來了。”
竹葉青幾乎是從牙齒縫擠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嚶嚶聲。
聽到竹葉青如此一說，楚凡終於停下了他作亂的大手，
然後低下頭，在竹葉青的紅脣之親吻了一下，有些困惑地問：
“青兒，小溪的空間魚明明有十一條，爲什麼你會說是十條呢？”
“瞎說，青兒每天都會來小溪這裡一趟，
每天都會數一遍，十條是十條，怎麼會是十一條呢？”
竹葉青長喘了一口氣，雙手摟着楚凡的脖子，聲音軟綿綿地回答。
竹葉青的身體發燙，俏臉之一片紅潤，明顯是已經楚凡撩撥的情動的模樣。
竹葉青說完，轉過頭，再次數了一遍，很確定地告訴楚凡，
空間魚便是十條。
楚凡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睛，同樣再次數了一遍，還是十一條。
楚凡覺得可能是他注視的時間太長，眼睛花了，產生錯覺罷了。
楚凡沒有與竹葉青進行爭辯，因爲他已經感受到了竹葉青身的溫度，
已經竹葉青有些粗重的呼吸。
“我們回屋了！”
楚凡在竹葉青耳旁，小聲地說完，便站起，抱着竹葉青走回了木屋。
“楚凡，我想起來了。
小溪之確實是有十一條空間魚的。
不過那是青兒剛來之時。
在門主說青兒在空間法則天賦極佳後的第二天，
小溪之的空間魚便變成了十條。
也是從第二天起，青兒竟然稀裡糊塗地開竅了，
在空間法則的修煉之，竟然達到了一日千里的情況，
你說怪不怪？”
在回木屋的途，竹葉青的大眼睛眨了眨，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
“還有，還有，我記得那天早，門主親自給青兒做了一碗湯，
喝了那碗湯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竹葉青繼續補償說道。
聽到竹葉青如此一說，楚凡心一動，問：“那碗湯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特別的味道，腥，淡淡的腥味。”
竹葉青皺着眉頭，仔細地回味了一番之後，很肯定地回答。
“腥味？淡淡的腥味？
青兒昨晚不也吃了嗎？”
楚凡皺着眉頭，思考竹葉青的話，下一秒則笑眯眯地對着竹葉青問道。
“滾開，你個死變態！
再說正經事情呢！”
竹葉青理解了楚凡所說的是什麼，所以狠聲說完，並且在楚凡的肩膀之，
狠狠地咬了一口。
“正經事，我們說正經事！
給我生個兒子算不算正經事？”
“算！”
“那昨晚你怎麼還不珍惜？”
“你那麼變態，青兒有力氣珍惜嗎？”
“今晚我們可以將順序顛倒一下，這樣便可以了。”
……
夜，是寂靜的，也是生動的；
夜，是緩慢的，也是快速的；
夜，是波瀾的，也是有色彩的；
楚凡用盡了力氣，在盡力的滿足竹葉青的索取，
而楚凡則在竹葉青迷人的歌喉之，徹底釋放。
今晚的竹葉青，要遠昨晚的竹葉青放的開，
一時之間竟然弄的楚凡根本招架不住。
只有到了後期，楚凡終於佔據了主動，最終將生命的種子播種下。
竹葉青嘴角掛着微笑，一臉滿足的睡在楚凡的懷。
而楚凡則雙眸閃爍根本沒有一絲的睡意。
待竹葉青睡熟之後，楚凡拉過被子，蓋住竹葉青的身體，
然後下牀，走出了木屋。
楚凡再次來到了小溪前，蹲在地，藉着月光，星空般的眸子，
一眨不眨地注視着小溪的空間魚。
“十一條，十條，湯，腥味？”
楚凡一邊觀察着空間魚，一邊自言自語。
自言自語，一種大膽的想法在楚凡的腦海一閃而逝。
難道是天門山門主將空間魚做成了魚湯給青兒喝了下去，
所以青兒才能在空間法則的修煉一日千里？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盯着空間魚，越想覺得越對，
接着楚凡竟然吞嚥了一口口水，
仿若面前的空間魚是絕世美味一樣。
吃了，不試一試，
怎麼能知道是不是呢？
楚凡心一發狠，伸手抓了一條空間魚，直接放在了嘴裡，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