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對着古城酒樓老闆說出了暗語之後,古城酒樓老闆帶着楚凡便來到了三樓的一個包間之。 !
“楚公子可在此等待一會兒,小的這去通知古老闆!”
古城酒樓老闆對着楚凡客氣地說完,然後轉身離開。
原來這間古城酒樓的真正老闆竟然是古玉,
怪不得他當時毫不猶豫地便說出,想要找他,直接來這裡便可。
楚凡搖搖頭想到,然後坐在了椅子之。
古城酒樓的老闆想的很周到,不到二十分鐘便給楚凡了一桌豐盛的酒席。
楚凡沒有拒絕古城酒樓老闆的好意,因爲一路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古城,
楚凡着實有些餓了。
所以楚凡便心安理得地一邊吃着豐盛的酒菜,一邊等待古玉的到來。
時間大概過了四十分鐘,恰好是楚凡酒足飯飽之際,
三樓的包間外響起了腳步之聲。
應該是古玉到了。
楚凡放下手的茶杯,便與準備起身站起。
但是恰在此時,哐噹一聲,三樓包間的房門被踹開了。
穿着一身白袍的古韌,帶着一臉的驕傲從門外走了進來。
“是你這個雜碎要找我二哥?”
古韌揹着雙手,掃了楚凡一眼後,便大馬金刀地坐再了包間的主位,
牛閃電地問道。
古韌說完,四名女道士出現在他的身後,
同時六名身穿古越皇朝官服的士兵則將楚凡圍了起來。
面對古越皇朝小王爺古韌的咄咄逼人,楚凡一臉鎮定,根本沒有一絲的慌亂之色。
楚凡首先抓起茶杯品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之後,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掃了一眼古城酒樓的老闆,然後張口問道:
“老闆,這是人呆的地方,怎麼放一羣狗進來?”
古城酒樓的老闆被楚凡掃了一眼之後,當時被嚇得身體一哆嗦,
不由自主地向古韌所在的方向靠了靠。
“休要出口傷人。古越皇朝小王爺在此,豈能容你胡言亂語,”
古城酒樓的老闆在距離小王爺古韌一米左右的距離聽了下來,
然後伸出手指着楚凡,大聲地呵斥道。
“胡老闆,不要緊的。讓他繼續罵,反正本王爺的牢房有一百零八種刑具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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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楚的,別說本王爺沒有給你機會。
現在,只要你開口說出鬼族那些孩童的下落,本王不但保證你不會死,
從此還會步步高昇,擁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與美人。”
古韌小王爺首先安撫了一下古城酒樓的胡老闆,然後再次掃了楚凡一眼,
似笑非笑地說道。
古韌說完,還刻意抓過一名女道士,摸着她的嫩手,一臉的享受。
那名女道士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是一臉的媚笑,刻意地討好小王爺。
“古玉被你們抓住了?”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看了古韌小王爺一眼吼,鎮定自若地問道。
“當然,否則豈會知道鬼族的孩子被你帶走了。”
古韌小王爺一邊摸着女道士的嫩手,一邊得意洋洋地承認道。
“呵,既然你們抓住古玉了,你們去問他好了。
幹嘛捨近求遠的問我?”
楚凡直接噎死人不償命地反問。
“你……”
古韌小王爺當場石化,他完全沒有想到楚凡會如此不要命的說話。
現在場面的形勢已經很明朗,楚凡完全被他的人包圍,居然還敢跟他叫囂?
“你這是在找死!”
古韌小王爺終於將一整句話說完,大手在女道士手背之狠狠擰了一下之後,
指着楚凡色厲內荏地吼道。
“殺!”
古韌小王爺的話音方落,圍住楚凡的六名士兵瞬間抽出腰間兵刃,
大喝一聲,然後紛紛劈向了楚凡。
“一羣土雞瓦狗!”
坐在椅子的楚凡星空般的眸子掃視着六名士兵,
不屑地說道。
楚凡根本沒有躲避,任由兵刃揮斬在他的身。
六名士兵想象的慘叫之聲沒有響起,端坐在椅子之楚凡仿若變成了空氣一樣,
星空般的眸子冷冷地掃視了古韌一眼,整個人陡然消失。
接着噗的一聲響起,古城酒樓胡老闆忽然收手捂住了心臟倒了下去。
“我平生最討厭背叛之人,你該死!”
三樓外響起了楚凡的聲音。
“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敢當着本王爺的面殺人,本王爺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古韌小王爺根本沒有搭理躺在地不停抽搐的胡老闆,又在女道士的手背,
狠狠擰了一下,然後滿腔怒火地吩咐道。
六名手握兵刃的士兵不再猶豫,紛紛跑到了窗前,準備翻窗而出。
“一羣蠢貨,本王沒有跟你們說!”
古韌小王爺氣急敗壞地從椅子站起,他已經不忍直視這六名士兵了。
此時,六名士兵同樣懵逼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明白小王爺到底是幾個意思。
“一羣傻缺。
從先開始,你們以後不用跟我了!
我們走!”
古韌小王爺瞪了六名士兵一眼,怒氣衝衝地說完,對着身後的四名女道士一招手,
從胡老闆的身體跨了過去,走出了包間。
古城酒樓樓頂之。
當楚凡用神識之劍幹掉了胡老闆之後,整個人便出現在酒樓的樓頂之。
而包間之,坐在椅子如同空氣的楚凡,則是楚凡最新掌握的操控神識之法,
名字叫做神識凝相。
神識凝相的最高境界便是與真人一般無異,同時還具備真人的戰力,
如同真人的一道分身一樣。
很明顯,楚凡的神識凝相還處於起步階段,只能口吐人言,
還沒有任何的戰力。
古城酒樓的樓頂之,此時竟然坐着一名身穿道服的青年。
身穿道服的青年倚靠着身後的屋脊,手高舉着一個黃色葫蘆,
此時正在咕嘟咕嘟地灌酒。
“你是誰?”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閃爍了一下,皺着眉頭問道。
楚凡可不認爲這名身穿道服的青年會平白無故地出現在古城酒樓的樓頂。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身穿道服的青年打了一個酒嗝,醉眼朦朧地說道,
然後再次舉起黃色葫蘆,向嘴裡倒酒。
“我是誰同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誰了。”
楚凡微微一笑說道,然後身形一動,整個人已經出現在對面的樓頂之。
令楚凡稍感意外的是,當楚凡出現在對面樓頂之時,
身穿道服的青年幾乎同時出現在對面的樓頂,依然是倚靠在屋脊之,
舉着黃色葫蘆在往嘴裡倒酒。
若不是楚凡感覺到了一絲風的波動,楚凡都會認爲青年原本便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