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我餓!再不吃飯,你準備替我收屍吧!
我現在連擡起眼皮的力量都沒有。
看石頭都像麪包!”
白素素趴在楚凡的後背,雙手緊緊地摟着楚凡的脖子,
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不要誘導我!
我很聰明的,不會相信你說地話的。
你是不是在向我暗示,你已經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希望我現在把帶到草叢,扒了你的衣服褲子。
你半推半下,把我睡了!
你想的美!
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豈能了你的小圈套。
想睡我的女人多了去了,各個都是極品美女,
我很潔身自好的,可不是隨便的人!”
楚凡身體一頓,兩隻手將後背的白素素向推了推,
義正言辭地說道。
噗嗤!
白素素笑出聲,笑容燦爛,很是沒心沒肺。
根本不用顧及形象。
這個男人好葩!
簡直不要臉到變態的地步。
白素素很想嘲笑、譏諷楚凡兩句,但是偏偏找不出犀利的詞語。
關鍵是她對楚凡所說的話,非但沒有一絲的反感,
反而理所當然的接受。
作爲亞洲小天后,形形色色的人,她見過太多。
每一個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
不是刻意的巴結,便是獻媚一樣的阿諛奉承。
表面把你捧的天還高,海還藍,
暗地裡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
尤其是那些男人,有錢有勢的男人。
表面謙謙君子,高尚儒雅地跟聖人似的,
轉過身,便想盡辦法想要脫去你的衣服,大肆蹂躪你一番。
楚凡與他們相,貴在真實,不做作。
白素素摟着楚凡脖頸的胳膊緊了緊,
用她飽滿的熊部狠狠地摩擦了一下楚凡的後背,
似在向楚凡宣告,看看這是純天然的,根本不怕壓。
白素素似乎十分享受楚凡的後背,
小嘴微張,打了一個呵欠後,星空般的雙眸閉合。
她竟然開始睡覺。
“我不要你們安排這,安排那的,我要過我的生活。
屬於我的生活。
放開我……”
白素素從睡夢驚醒,俏臉之滿是淚痕。
似乎意識到什麼一樣,白素素星空般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呼的一下坐起。
她將蓋在身的毯子掀開,看見她的運動褲子仍在,
這才放心地打量四周的環境。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她的運動褲子仍在之時,
白素素的心裡是失落的。
很酸澀的失落。
火炕,北方農村特有的產物。
白素素現在躺在火炕之。
由此,白素素推斷這是一家農家院,類似於客棧的那種農家院。
牆壁的四周掛着偉人的畫像,更有一些令人回憶的口號摻雜其。
咕嚕!
白素素的肚子鳴叫起來。
“餓,好餓啊!
楚凡,我好餓啊!”
白素素用盡最大的力氣,高聲地喊着楚凡。
吱呀一聲,屋門被推開,楚凡走了進來。
“不用這麼聲嘶力竭吧!
我承認我是抱着你睡覺了!
那是你拼命地抓着我不放手,不得已而爲之。
我只是摟着你睡了一覺,什麼都沒有發生的。”
楚凡言辭鑿鑿地說道。
“魂淡,肚子餓與睡覺有什麼關係?
我餓,我要吃飯!
還有,
摟着我這麼一個天姿國色,身材超級棒的美女,
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對於你的行爲我感到深深地鄙視,
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白素素膽氣充足,故意挺了挺胸脯,高傲如孔雀般說道。
“露餡了吧?說出真心話了吧!
還說不想睡我?
難道本人真的優秀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凡是見到本人的美女都情難自禁想要寬衣解帶?
好煩呢,
難道優秀也是一種病?”
楚凡嘴角微翹,臭屁地說道。
說到最後,簡直有些惆悵起來。
“不要臉的魂淡!
優秀個屁,美女寬衣解帶那是想要去廁所!
我餓了,我回來時希望看到飯菜!”
白素素十分看不慣楚凡自戀的模樣。
從炕下來後,強勢的吩咐完,便推門走了出去。
“靠靠地,你慢點吃!
你可是亞洲小天后,注意點形象!
尤其是在這麼優秀的男人面前,形象,形象!”
面對白素素宛如餓死鬼託生一樣的狼吞虎嚥,楚凡無語地說道。
“天后不是人啊,不也得吃飯、拉屎、放屁嗎?
用你管!”
白素素星空般的眸子白了楚凡一眼,不以爲然繼續狼吞虎嚥。
滴滴滴
便在此時,白素素手腕的手錶響了起來。
“這裡有酒嗎,我想喝酒!”
白素素一反常態,臉色不自然地問道。
“太晚了,這裡只有這個了!”
楚凡從外面走進屋,將一瓶一斤裝的二鍋頭提給了白素素。
白素素沒有拒絕,默默地倒了一杯,皺着眉頭一口喝下。
“十八年前,有一個小女孩降臨在這個世界。
小女孩的家庭非常優越,
幾乎從她記事起,無論她想要什麼,
只要說出名字,都能得到。
可是說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過着別人羨慕要死的生活。
三歲那年,小女孩的媽媽開始教她彈鋼琴。
五歲那年,小女孩開始學小提琴。
小女孩的每一天都被排得滿滿的,
但是她知道媽媽愛她,媽媽安排的,都是對的。
漸漸地,小女孩長大了,變成一個大女孩。
唯一沒有變的,便是她必須按照媽媽的安排,
每天做這做那,根本沒有空閒的時刻。”
白素素又倒了一杯酒,再次一口喝下。
星空般的眸子紅紅的,繼續說道:
“大女孩突然發現,她是一副軀殼。
沒有自由,沒有思想的軀殼。
完全是一具行走的屍體。
外表光鮮,內裡一片荒漠。
可是她想要自由,渴望按照自己的思想生活。
所以有一天,她偷偷地離家出走了。
儘管她的錢財被騙光,儘管她不得不依靠變賣隨身物品生活,
但是她真的感覺很快樂。
沒有枷鎖,沒有限制,沒有這不許那不能做,
她感覺她能夠自由地呼吸,
能夠大聲放肆地笑,
還無顧忌地說髒話,打人,
她開始活的有血有肉,
開始真正的像一個活人。
……”
白素素泣不成聲,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