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是不是見到了假吉普車?”
“馬勒戈壁的,他嗎的是超人嗎,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臥了個大草!他一根手指估計都會將我們戳一個窟窿!”
……
盛名寒身後的幾名青年雙眼不約而同地瞪大,嘴巴張成了o型,
然後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防止他們的心臟跳出來。
他們哪裡見過這麼生猛的畫面,徹底嚇懵逼了。
“我錯了,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求你不要打我!”
盛名寒噗通一下跪在地,仿若小雞啄米一樣磕頭,大聲地求饒。
他可知道那是吉普車,不是玩具車。
他徹底被楚凡鎮住了,心裡除了深深的懼怕,
唯一的想法是千萬別讓楚凡打他。
他腦袋的傷口與掉的牙齒都是他不慎摔倒摔的,
跟楚凡沒有直接關係的。
被一個手裡拎着吉普車向拎着玩具一樣的傢伙打一下,
無疑於發生了一起車禍。
“我什麼都沒有做,他這是個人行爲,
我可沒讓他這麼做!”
楚凡眼見李小蠻皺起了眉頭,立即拍拍手,
露出一副與他無關的模樣說道。
“車!”
李小蠻說完,發動車子,載着楚凡離開。
儘管她表面竭力不笑,但是她的內心是歡喜的。
雖然楚凡一再請假曠課,但是他的力氣是真的大。
若是楚凡因爲成績不好,考不大學,
完全可以去練習舉重的。
以楚凡輕鬆挪動吉普車的力氣,弄一個奧運冠軍應該不是問題。
嫁給一個奧運冠軍,相信媽媽也不會在反對什麼的。
田騰學,吳翠山的辦公室。
“楚凡同學,你也十八歲的人了,一週時間不來課,
不能請個假嗎?學校不是菜市場,是講究紀律的。
再說,下半學期要高考了,你要學習,學習纔是最重要的。”
班主任吳翠山苦口婆心的說道。
楚凡則坐在椅子,翹着二郎腿擺弄着手機。
滴滴滴
在吳翠山苦口婆心的爲人師表之時,楚凡的手機響了。
卻是竹葉青的短信息。
信息的內容爲:“晚十點來藍色妖姬酒吧找我,急!”
“吳老師,你說的都對。
我得回去學習了,爭取考一個重點大學!”
楚凡看完短信息之後,立即起身站起說道。
他實在受不了吳翠山一直繞來繞去的墨跡。
“楚凡同學,那錄音之事?”
見楚凡要走,吳翠山不得不說道了正題。
“吳老師放心,高考結束後,我一定會給吳老師的!”
楚凡露出楚凡的笑容說道,然後走出了吳翠山的辦公室。
“馬勒戈壁的,草他大爺的……”
楚凡離開兩分鐘之後,吳翠山如若瘋狂一樣扔着東西,
髒話連篇。
高三六班的班級裡,與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同學們嬉鬧之外,全力以赴地爲高考做着準備。
班長甄一鳳並沒有繼續刁難楚凡,甚至會遠遠地避開楚凡。
柳飛雲連跆拳道都不練了,完全投入到了學習之。
宇濤的座位空着,似乎一直未來課。
楚凡一個人坐在最後排,稍微顯得有些孤單。
一天的時間,楚凡並沒有聽課,全部在修煉渡過。
放學之後,楚凡與李小蠻分開,回到松花湖遊的別墅。
秦婷三人依然在藉助濃郁的天地靈氣在修煉,在恢復傷勢,
楚凡並沒有打擾她們。
吃了一碗泡麪之後,楚凡繼續修煉。
晚九點半,楚凡出現在藍色妖姬酒吧門前。
藍色妖姬酒吧,音樂悠揚。
此時較安靜,並沒有午夜場的勁爆與狂躁。
“小竹妹妹,沒想到在樺市這種四線城市,我們還能遇到,
我們真是有緣啊!”
藍色妖姬酒吧的一間包廂之,一名身穿淺灰色筆挺西裝的青年,
搖晃着手的紅酒杯,充滿玩味地說道。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小竹妹妹可不是你叫的!
這裡是樺市,不是滬市!
想當太子爺,滾回你的滬市!”
身穿淺灰色西裝的青年話音剛落,
一名穿着紅色襯衫,襯衫最方兩個鈕釦未系的青年,
神色不善地說道。
“康大爲,閉你的臭嘴!別像一隻蒼蠅一樣噁心我。
我跟小竹妹妹說話,關你屁事!”
身穿淺灰色西裝的青年陰狠無地回道。
他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保鏢已經掏出了槍對準了康大爲。
康大爲身後的保鏢豈可讓主人處在下風,
同樣舉槍對準了身穿淺灰色西裝的青年。
“洛千帆,你別他嗎的嘚瑟!誰不知道你女人無數,
別以爲討的竹姨的歡心,你十拿九穩了,問過我康家了嗎?”
康大爲狠瞪了洛千帆一眼,一臉譏諷地說道。
洛千帆,滬市地下世界的花花公子,人送外號太子。
是洪門的第一繼承人。
康大爲,黃金堂當家的獨子,爲人外表粗獷,實則心細如髮,
心狠手辣。
兩人爲討竹葉青的歡心,互相拆臺。
這一次他們之所以來樺市,一方面爲了與滬市竹家的聯姻,
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爲竹家得到一份圖,一份古仙圖。
只要娶到了竹葉青,自然會得到古仙圖。
所以他們兩人毫不相讓地爭鬥。
竹葉青根本不看爭鬥的兩人,露出一副完全與她無關的模樣。
雙眸望着包間的門口,不言不語。
她十分不解,爲什麼母親要把得到古仙圖的消息放出去?
消息放出去算了,爲什麼要把她嫁出去呢?
竹家的規矩向來是只招進門女婿的。
……
“你們先吵着,我去趟衛生間!”
竹葉青實在受不了洛千帆與康大爲兩人鬥嘴,
扔下一句後,走出了包間。
她的心有點亂,總覺得她母親最近有些不正常。
尤其是確定了古仙圖的位置之後,竟然又把她派到了樺市。
她總覺得母親似乎瞞着她做了什麼。
“美女,給大爺笑一個?大爺賞你一個大鋼鏰!
若是把衣服脫了,陪大爺睡一覺,大爺賞你兩個大鋼鏰!”
竹葉青從衛生間走出之時,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滿是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