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巴特首先咳嗽了一聲,挺了挺腰桿,雙手背在身後,踱到了竹竿與水缸的身前。
巴特在距離竹竿與水缸面前一點五米處停下,
兩隻眼睛注視着虎視眈眈的竹竿與水缸,雙手一抱拳,十分正式地說道:
“兩位,本鳥的身份乃是一名吟遊詩人。
本鳥之所以自報身份,目的便是爲了讓你們兩個知難而退。
竹竿,你會吟詩嗎?
水缸,你會做對嗎?
若是你們不會,你們兩個還是趕緊退去,免得丟人現眼。”
巴特說完,雙手背在身後,表現出一副高高在的模樣。
“水缸,你會做對嗎?”
竹竿皺着眉頭,對着水缸問道。
“不會。那你會吟詩嗎?”
水缸搖了搖頭,反問道。
“不會!”
竹竿同樣搖頭,肯定的回答。
“咳!既然不會,那你們根本不是本吟遊詩人的對手,速速退去吧!”
巴特再次咳嗽了一聲,露出了一副高傲的不願搭理竹竿與水缸的模樣,
擡起手,如同驅趕蒼蠅一樣說道。
竹竿與水缸見到巴特如同驅趕蒼蠅一樣的動作,皺着眉頭,
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發出了哈哈的大笑之聲。
“水缸,竹竿,你們笑什麼?”
巴特兩隻眼睛盯視着竹竿與水缸,同樣皺着眉頭問道。
“草,你個傻鳥!我們既不會吟詩,也不會做對,
但是這與我們揍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揍你用的是拳頭,又不是用嘴。
咋地,你這個傻鳥還想用嘴揍我們不成?”
竹竿晃着它的腦袋,甕聲甕氣地說道。
“跟它這個傻鳥費什麼話,咱們一巴掌下去,把它拍成支離破碎得了。”
水缸在竹槓說完,搖晃着它水缸一樣的身體,聲音尖細地附和道。
竹竿與水缸說完,同時向巴特所在的位置邁了一步,大手幾乎同時擡起。
花花已經閉了眼睛,它實在不忍心親眼見到巴特被暴虐地情景。
站在竹竿與水缸身後的賭石坊坊主,嘴角微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但是賭石坊坊主勾魂攝魄的雙眼,卻緊緊地盯視在花花的身。
巴特一挑二,對付竹竿與水缸,簡直是自取滅亡。
賭石坊坊主心認爲,不超過十招,竹竿與水缸便會把巴特拍飛,
並且拍的支離破碎。
那麼接下來,它們應該對付花花這隻色狗了。
雖然她在心已經高估花花的實力了,但是經過方纔在僻靜之地的對峙,
賭石坊的坊主赫然發現,她還是低估了花花。
賭石坊坊主認爲,若是花花全力施爲的話,她真的不一定是花花的對手。
所以,賭石坊坊主的打算便是,趁着楚凡還沒有出現,
那兩個蒙着面的侍女在露天石窟洗澡的時機,
先幹掉巴特,然後與竹竿、水缸一起對付花花,
這樣便事半功倍了。
“靠靠地,怎麼着,你們還真以爲本鳥不會用嘴揍你們啊?
哼,你們看好了啊!”
巴特看到竹竿與水缸站在它的面前,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不但沒有驚慌,反而底氣十足地大聲說道。
巴特說完,雙腳向兩側移動了一下,口輕頌着別的生靈聽不懂的鳥語,
雙手也在劃劃。
竹竿與水缸看見巴特露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再次相互對望了一眼,
臉均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心說,難道面前這個傻鳥,還是真會用嘴揍它們的術法。
巴特的動作,不但引起了竹竿與水缸的好,兩隻揚起的大手停在空,
遲遲沒有下落。
便是閉着眼睛,不忍心看到巴特被暴虐的花花都睜開了眼睛。
花花心說,難道這隻臭鳥真會用嘴巴打別的生靈的術法?
可是它們相依爲命多年,它怎麼沒有聽說過巴特還有如此壓箱底的本事呢?
賭石坊的坊主同樣疑惑。
心說,若是這個巴特真會它說的這種術法,
那麼對它們則是大大的不利的。
賭石坊一對勾魂攝魄的眼睛盯視着巴特,尋找着將巴特一擊斃命的機會。
巴特根本沒有理會它們的眼光,鎮定自若地劃劃了一番之後,
巴特突然之間發出哈的一聲,接着伸出一根手指頭,對着竹竿與水缸一指,
大聲地喊道:“花花,還不快點來對付它們。”
巴特在說完之後,如同一道閃電一樣躲到了花花的身後,縮着身體,瑟瑟發抖。
他麼的,方纔真是嚇死它了。
這也是它大場面見得多了,若是換做其它的生靈,估計早嚇尿了。
“草,被這隻傻鳥給騙了!乾死這隻傻鳥!”
“敢他麼的耍咱們,乾死這隻傻鳥!”
竹竿與水缸皺着眉頭,大聲咒罵的同時,揮舞着它們的巴掌,
毫不猶豫地拍向了花花。
竹竿與水缸這個恨啊,這個惱羞成怒啊,
看這隻傻鳥劃劃了半天,原來是着拿它們當猴耍,
它們若不給這隻傻鳥點顏色看看,都對不起它們的巴掌。
“臭鳥,真他麼有你的。
合着你一直在狐假虎威地裝呢?
不過,你這個裝的真是牛,本花花給你九十九分。
剩下那一分希望你再接再厲,勇攀高峰。”
花花擡起爪子,對着巴特劃了一下,呲牙咧嘴地說完,
便準備開始對付竹竿與水缸了。
恰恰在這一時刻,露天石窟之突然響起了一聲咳嗽,
接着腳步之聲開始響起。
“回來!”
賭石坊的坊主聽到咳嗽聲與腳步聲之後,一對柳葉眉向挑了一下,
毫不猶豫地將竹竿與水缸叫了回來。
竹竿與水缸大巴掌一收,毫不猶豫地轉身,立在了賭石坊坊主的身後。
賭石坊坊主一對勾魂攝魄的眼睛盯視着露天石窟的入口處,一眨不眨。
賭石坊的坊主之所以將竹竿與水缸叫了回來,便是因爲方纔的那聲咳嗽,
賭石坊坊主實在太過熟悉了。
同時賭石坊的坊主也在疑惑,楚凡不是還沒有到嗎?
怎麼會在露天石窟出現呢?
花花與巴特同樣扭頭,雙眼之滿是期待的注視着露天石窟的入口處。
十幾秒之後,一身黑袍的楚凡從露天石窟走了出來。
“都在啊,都傻愣在這裡幹什麼,進去啊!
難道你們打退堂鼓了,想回去了,不打算進入露天石窟的深處了?”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將花花、巴特以及賭石坊的坊主掃視了一番之後,
一臉平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