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夠了沒有?抱夠了放手,我要起來!”
橋底下,白狐趴在楚凡的身,俏臉微紅的抗議道。
“你可真沒良心!剛剛可是我救了你,現在只是抱一會兒不樂意了?救了你兩次,本人又長的這麼帥,你居然沒有以身相許的想法?”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本人是不是應該收點利息!”
楚凡抱着白狐的手臂並沒有放開,反而不安分地動了起來,在白狐的身動了起來。
出地,白狐十分的順從,竟然沒有反抗!
楚凡頓時不會了。
你倒是掙扎,你倒是反抗啊,這樣我可以停下來,不亂摸了!
在楚凡猶豫着是停下來,還是繼續之時,帶着溫熱的柔軟突然覆蓋了他的脣。
楚凡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白狐竟然主動親吻了他。
尼瑪,這也太刺激、太有味道了。
如果楚凡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真是一個豬腦子的笨蛋了。
感受着白狐親吻的美妙滋味,火焰開始在楚凡的腹部燃燒,迅速地向身體蔓延。
楚凡微微用力,身體從地翻起,將白狐壓在他的身體,主動的與白狐熱吻起來,他的手也沒有閒着,伸進了白狐的黑衣皮衣之。
但是白狐的雙手卻連忙將楚凡入侵的大手抓住,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入那片不可觸摸的高地。
良久,脣分。
“小男人,你想憋死人家嗎?”
白狐有些氣喘地抗議,胸前不斷地起伏。
“不是吧,又要去廁所?我這幫你將拉鍊拉開。”
楚凡銳利的雙眼之精光四射,大獻殷勤地說道。
“討厭了!這樣的利息,喜歡嗎?”
白狐俏臉微紅,羞澀的問道。
“還利息的方式是對的,是還的利息有點少!”
楚凡的嘴角已經翹起了弧度,盯着白狐說道。
白狐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雙手摟着楚凡的脖子,沒有任何的遲疑,再次吻了楚凡的脣。
“這樣夠了吧?”
一分半鐘以後,白狐衝着楚凡的耳畔小聲地問道。
“第一次接吻嗎?動作不是很熟練啊,我們應該勤練習,多練習。”
楚凡將白狐從地抱起,相擁着建議道。
“叮!親密值75,愛慕值70,忠誠值65,契靈建議主人立刻將她推倒,使親密值、愛慕值、忠誠值達到80以,這樣她可以真心實意地爲主人辦事了。”
契靈冷漠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在楚凡的腦海響了起來。
“我要走了,下次在還利息!”
在楚凡想要奚落契靈兩句之時,白狐異常乖巧地說道,親吻了楚凡的臉龐一下,便欲起身站起,可是楚凡並沒有放開的意思。
“什麼時候能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楚凡摟着白狐,在她的耳旁,吹着氣說道。
“知道瞞不過你,半年,頂多半年。”
白狐黑白分明的雙眼靈動無地看着楚凡,嬌軀沒來由地一陣發熱,猶豫了一下後,輕聲說道。
再次親吻了楚凡之後,她不得不走了。
因爲她身的電話已經震動了三次。
“拿好你的東西!”
楚凡手臂鬆開,指了指一旁說道。
“小男人,你可真棒!”
白狐黑白分明的雙眼一亮,將骷髏騎手的屍體拿起,低下頭又一次親吻了楚凡之後,嬌笑着離開。
三分鐘之後,楚凡從橋底走了來。
他並沒有將路虎攬勝取出,而是一路步行地走向了大學城的方向。
藍色妖姬酒吧。
此時正是酒吧剛剛營業之際,人並不是很多。
楚凡在酒吧工作人員熱情的歡迎之進入酒吧,他並沒有選獨立的位置,而是選擇了吧檯旁。
吧檯旁,三五個散客正在喝酒,不時地回頭望向舞臺唱歌的美女。
歌聲溫婉,夾雜着淡淡的慵懶,絲絲的哀傷,直擊聽者的心底,很適合酒吧現在的意境。
“最烈的酒,來一杯!”
楚凡坐在吧檯旁,衝着服務生說道。
楚凡覺醒之後,很少喝酒。
不是他不愛喝酒,只是因爲地球的酒與星河的酒相,不論是口感,還是濃烈度都要差一大截。
地球的酒,淡如水,毫無味道,楚凡自然失去了喝酒的興趣。
楚凡說完,便歪着頭,望向了舞臺的美女,靜靜地聽歌。
與他相隔了一個座位,全身籠罩在肥大黑衣的酒客輕輕擡頭,望了楚凡一眼後,繼續低頭喝酒。
“先生,烈焰天使,藍色酒吧最濃烈的酒!”
三分鐘之後,服務生的聲音將楚凡從歌聲喚醒,楚凡看了一眼吧檯燃燒着烈焰天使,眉頭一挑,拿起一飲而下。
“再來一杯!”
楚凡吧嗒吧嗒嘴巴後,不以爲然地說道。
雖然口感只是及格,但是濃烈程度還算將,能夠入口,所以楚凡又要了一杯。
“一口乾掉?”
服務生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尼瑪,這也太生猛了吧!
烈焰天使可是酒吧之最烈的酒了。
它的原料採用的是美國everclear酒,酒精濃度爲95%。
這樣的酒一口喝下去,無疑於被壯漢當胸打了一拳,體質稍弱之人根本喘不來氣,甚至都有當場暈過去的危險。
服務生看向楚凡的眼神宛如看怪物一樣,徹底無語了。
他都有些懷疑這美國everclear是不是假酒了。
“給我也來一杯烈焰天使!”
在服務生愣神之際,全身罩在肥大黑衣的酒客擡起頭,將空酒杯推向了前方,聲音沙啞地說道。
服務生如夢方醒,接過酒杯調製烈焰天使去了。
楚凡與全身罩在肥大黑衣的酒客相互望了一眼後,不約而同地扭頭,望向了舞臺。
三分鐘之後,服務生將調製好的兩杯烈焰天使送到了兩人身前。
“給我再來一杯!”
“給我再來一杯!”
服務生還未來得及轉身,兩杯燃燒的烈焰天使便被楚凡與全身罩在肥大黑衣的酒客一口乾掉,然後幾乎同時出聲說道。
尼瑪,又來一個不要命的!
服務生有些無語,既然客人要,他自然沒有拒絕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