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回到李叔家裡之時,已經是午,可是李小蠻仍不在家。
不過李小蠻明顯回來過,因爲餐桌之放着的便當還是溫熱的,還有一張留給楚凡便箋。
不但有禮貌,還很細心。
無形,楚凡對李小蠻增加一分好感。
吃過便當後,楚凡按照便箋的指示了二樓客房,將房門反鎖後,便開始了他的煉丹大業。
其實楚凡給范增所列的藥材是藏了私心的,因爲爲范增煉製去掉隱疾的聚原凡丹根本用不了那麼多的藥材。
這些藥材大部分是爲楚凡自己準備的。
雖然這些藥材的靈氣無法與星河的藥材相,但是對於靈氣逐漸枯竭的地球來說,已經算是不可多得。
楚凡並沒有直接煉製聚原凡丹,而是在屋子間刻畫了一座聚靈陣,雖然與真正的聚靈陣相簡陋百倍,但這已經是楚凡目前所能做到的極致了。
將大部分藥材放置在聚靈陣之後,楚凡盤坐其,開始修煉起來。
與此同時,在與李小蠻家相距不到一千米的一棟別墅之。
“什麼?小蠻你和他居然是娃娃親,我的天哪?”
龔曉月彷彿地震了一樣高聲尖叫,穿着吊帶的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將腿併攏。
“是小時候我爸與楚叔叔定下的,我媽已經表示反對了!”
李小蠻此時已經脫去了運動裝,同樣衣着清涼,將美好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摟着一個機器貓的抱枕,趴在牀,一臉慵懶的回答。
“我好可憐!人家一放假來這裡陪你,可是你居然把定了娃娃親的男人接到了家裡。我的心好像被菜刀猛剁了幾下一樣!”
龔曉月將手裡的漫畫書扔到一旁,雙手捂着胸口,一臉悲痛的說道。
“誰叫你不是男人的?你要是男人,我一定嫁給你!”
李小蠻給了龔曉月一個大大的白眼,露出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你這是在逼我!雖然人家這裡是能發育到36d的,但是爲了我的蠻蠻,我寧願放棄它們,做個男人。人家已經在存錢了!”
龔曉月一本正經的說道,大有割袍斷義的架勢。
“省省吧,都存了三年了,還不到一百塊!”李小蠻徹底閉了眼睛。
“人家都是一毛一毛存的嘛!”龔曉月噘嘴委屈地表達,接着雙眼一轉,神神秘秘地說道:
“要不我們兩個一起嫁給他得了,這樣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了。男人嘛,色點都是很正常的!相信在我們的調教下,這個楚凡一定會成爲三好男人的!”
“懶得搭理你!我爸、媽說今天要很晚才能回來,所以今晚在你這睡,便宜你了!”
李小蠻說完,轉過身繼續假寐。
“看在你這麼好的份,那個變態色狼若是獸性大發之時,我龔曉月一定以身救你!”
……
一夜過去,楚凡自修煉之醒來。
儘管一夜未睡,楚凡仍然神清氣爽,毫無倦意。
楚凡本以爲突破到築基期至少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沒有想到,有了范增的藥材,加聚靈陣的效果,楚凡估計二十天左右便可以突破到築基期。
也是說一夜的修煉竟然頂了七十多天的修煉,楚凡豈能不欣喜。
短短一個月之內,自己居然連續突破,是在星河之也實屬罕見,星辰煉體訣真是霸道之極。
不過當楚凡雙眼落在幾根參須之時,不由得一陣咂舌。
范增所買的人蔘雖沒有百年,少說有三四十年,至少也得花幾十萬塊,一夜便被自己都弄成了粉末。
估計老媽孫鳳雲給的零花錢也能買得起幾根人蔘鬚子,每次都是嘴大方,然後便以男人有錢學壞爲名苛扣他的零花。
楚凡第一次升起了賺錢的念頭。
楚凡起身將地化爲粉末的藥材收拾乾淨,準備替范增煉製幾顆聚原凡丹,豈料一聲極具穿透力的尖叫在窗外響起,接着響起了一片爭執之聲。
“小蠻,他耍流氓,摸我的屁股!”龔曉月大叫。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封閉小區,全是監控,不怕我報警嗎?”李小蠻的聲音響起,雖然鎮定,但是仍帶有一絲慌亂。
“彈性十足,手感不錯。不過再大一些會更好!”
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敞着懷,頂着兩隻熊貓眼,洋洋自得地嗅着手掌,一身的酒氣。
“切,整個森林灣都是我老大家蓋的,還怕你報警?老大看你們是你們的運氣,摸你更是你的福氣,若是順從了老大,做了老大的女人,從此你們便平步青雲,搖身一變徹底成了鳳凰!”
一名戴着近視鏡的年胖子指着李小蠻與她身後的龔曉月,猖狂的地說道,同樣一身的酒氣。
不過胖子的雙眼卻透着一股仇恨快意的光芒。
“你們三個,把這兩個妞送到我的房間裡,今天本少爺要一龍戲雙美!”
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雙眼泛着狼光,指着李小蠻兩女大聲的吩咐,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醜態畢露。
三名穿着黑衣的青年二話不說,瞬間向兩女走了過來。
“小蠻練過跆拳道的,她可是藍帶,很厲害的!”
龔曉月拽着李小蠻的運動服,哆哆嗦嗦的說道,毫無威脅之意,更是一種虛張聲勢。
“藍帶?本少爺喜歡,不是啤酒嘛,所有酒本少爺都喜歡!帶走,帶走。”
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將領帶鬆了鬆,打了一個酒嗝,再次催促,已經露出了不耐煩之意。
李小蠻那裡遇到過這種事情,莫說是跆拳道藍帶,是黑帶又能如何?
她纔多大?
十八歲,一個升入高三的學生而已。
龔曉月已經慌了,李小蠻強迫自己不能慌,若是落到了這個傢伙手,她和曉月這輩子算是廢了。
“那個色狼怎麼睡的那麼死,自己說的聲音難道還不大,二樓的窗戶怎麼還不開啊?”
李小蠻始終未見到二樓楚凡房間的窗戶開啓,不由的心裡大急,再次提高了聲音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
“沒有用的,這一片本少爺說了算!”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猖狂的叫囂,已經將衣脫下,獰笑着走向兩女,他已經等不急了,打算地解決。
便在此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出。
“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