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能做到嗎?”談一曇沉聲道。
“我的嘴比精鋼石還硬,並且是無縫的,所以隊長你完全可以放心。”刀網回道。
談一曇輕點了下頭,和刀網一起離開了美容醫院,樑倩奇怪的看了談一曇一眼,隨即繼續工作。
看到談一曇離開,樑倩只有開心,她可不想談一曇一直煩她。
要不是院長親自下令,讓樑倩當談一曇的指導護士,做什麼都要帶着談一曇做,樑倩甚至不會和談一曇說哪怕是一句話。
因爲在樑倩的眼裡,談一曇就是那種討厭到極點的二世祖。
第一人民醫院,林昊已經開始整理高血壓性心臟病治療方案,依然是林依婷輸入電腦,爲林昊備案。
最後再由林昊,將備案的資料進行排列,將之變成通俗易懂的治療方案。
“昊,之前我們沒有聯繫醫院,也沒有開記者發佈會,現在又這麼做,要是再有人懷疑,會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林依婷有些擔憂的問道。
“他們懷疑,是他們無知,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認爲對的事情,其它事情,不在我考慮之內。”林昊回道。
“可是,昊你這麼做,壓力可是很大的,要是衛生部門找上門來,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哪怕我相信昊,你的治療方案有效,可是別人不知道,要是把治療方案弄錯了,導致有人因此而喪命,就不是小事了。”林依婷沉聲道。
這個問題,林昊自已有考慮過,可是最終還是決定將治療方案公佈。
是因爲林昊覺得,除非是白癡到和矮子國的腦殘一樣,不然,不可能出現林依婷說的那種狀況。
要知道,林昊可是把各方各面都考慮到了,就算是真的蠢到無藥可救,對醫學方面一竅不通。
只是認識字,也不可能出現林依婷擔憂的事情,所以林昊很自信。
公佈治療方案,絕對只能爲廣大患者,擺脫病魔折磨做貢獻,而不會產生什麼副作用。
見林昊這麼自信,本來擔憂的林依婷,心中也是安定了一些,擔憂的心被放下來。
另一邊,談一曇和刀網到了天星莊園,這裡只有他們二人,不管二人說什麼,都不會有他人聽了去。
“隊長,現在可以說了嗎?”刀網沉着臉,問向談一曇,此刻的刀網一臉嚴肅,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小刀,當初我們去執行那個任務時,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話嗎?”嘆息了一聲,談一曇一字一頓的道。
“記得,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隊長說過,只要你們做完那一次任務,就可以從此退出傭兵界,因爲賺到的錢,足已揮霍一輩子。”
“我還記得,當初禿鷲想要阻止隊長你說出來,可是卻被隊長瞪了一眼後,他沒有再說話。”刀網道。
談一曇輕點了下頭,道:“沒錯,當初我確實這麼說過,並且我說的也是事實,之前我在醫院已經和你說過。”
“那一次任務涉及資金高達一萬億歐元,和一千萬佣金相比,二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可是,知道一萬億歐元的人,只有我、禿鷲,還有我鍾愛的螳螂知道,螳螂已經香消玉殞,背叛者不可能是她!”
“所以,有嫌疑的只有我和禿鷲,我有多愛螳螂,小刀你應該知道,她去了之後我就離開了傭兵界,從此融入了普通人生活。”
“而禿鷲,卻從衆兄弟中一個平平無奇的角色,一躍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地下勢力頭頭,你說我是不是該懷疑他?”
說到最後一句話,談一曇不只是臉上一片冰冷之色,就連氣勢也不由自由的釋放而出。
冰冷的殺意,瀰漫在房間之中,刀網看着談一曇的狀態,眼中懷疑,如果禿鷲在這裡的話。
談一曇是不是會直接殺了禿鷲,這是一種直覺,不過很快刀網就把這個念頭壓下了,因爲他了解談一曇。
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之下,談一曇不可能直接殺禿鷲,不管怎麼說,禿鷲曾經都是邪影小隊的成員,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刀網深吸口氣,道:“隊長,要不要聯繫老鷹,讓他調查一下?他的情報組織是全世界最強的組織。”
談一曇輕輕搖頭,回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就算老鷹要查,怕是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爲了告訴你,我爲什麼不想聯繫禿鷲而已,我們九兄弟還有八位,我不想去證實這件事情。”
“更不想讓九兄弟再少一個,小刀,你能明白嗎?”
刀網當然明白,談一曇重情重義,邪影小隊的第一個成員,都至少被談一曇救過三次性命以上。
每一次,救下了邪影小隊的成員,談一曇都會有一身的傷,可是談一曇不在乎,只要兄弟們需要他,他就一定會出現。
刀網沉聲道:“隊長,有酒嗎?”
談一曇重重點頭,道:“兄弟相見,是該好好醉一場,那些煩心事就讓它散去吧。”
刀網應了一聲,和談一曇一起拿來一箱純正的二鍋頭,一箱二鍋頭是八瓶,每瓶都有五百毫升,再加上二鍋頭的酒精度有五十二度。
看二人這架勢,是打算一人幹掉四瓶,不得不說這就是男人。
“隊長,我敬你!好幾年沒見,小刀可是想你的緊,一想起你那寬闊的胸膛,真懷念啊。”刀網笑着說道。
“滾犢子!我可是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在取向問題上有毛病,你丫的怎麼還是這副德性?”談一曇沒好氣的在刀網腦袋上拍了一下,道。
“呵呵……呵呵……”
刀網只是傻笑,這是二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刀網真的好男風。
只是一直受談一曇的照顧,所以,刀網自然而然的,就對談一曇有了依賴之心,就像弟弟依賴兄長一樣。
二人大口喝酒,說着一些以前的趣事,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有了醉意,開始胡言亂語,最後二人都華夏了沙發,躺到了地上。
醉酒的談一曇,嘴裡一直唸叨着螳螂,腦海中也一直浮現,那個一身黑色緊身衣,長髮飄飄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