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女人被這一巴掌抽得腦袋發懵,手上之前插着針的地方,正有着血水不斷的冒出。
看着牆角處的寶馬女人,兩名女警員終於反應了過來,一人上前攙扶寶馬女人,一人上前質問林昊:“你是怎麼回事?居然在我們眼皮底下打人,你必須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
林昊轉過頭來盯着說話的女警員,聲音依然冰寒:“你沒有聽到她之前說的話嗎?這樣的一個人你們也要維護?”
“在她的眼裡,你們怕也是下等人吧,而且還是那種可以被她隨意撞死的下等人,你們這樣維護她,會覺得很光榮是嗎?”
“你!”女警員被林昊這麼一說,心中也是有着怒氣。
她們之前聽寶馬女人說的話,同樣很是不滿,可是她們什麼都不能做,她們身上穿着警服,必須一切依法行事。
另一名女警員將寶馬女人扶到牀上之後,回道:“我剛剛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她摔到了地上,可能是她自已摔的。”
談一曇笑道:“我也看到是她自已摔的,和別人沒有關係。”
林昊盯着眼前的女警員道:“你呢?”
“我……我也看到是她自已摔的,和他人沒有關係。”女警員很想說是林昊打的,但是卻對林昊的眼神有些畏懼,同時心中也不想這麼說。
寶馬女人氣得渾身發抖,她吼道:“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一定會告訴我老公,你們這羣混蛋!”
吼完之後,寶馬女人指着林昊道:“你別以爲有一個當市長的叔叔,就可以恣意妄爲!我就算是告到省長那裡去,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林昊走向了寶馬女人,淡淡的道:“說完了嗎?毒婦。”
寶馬女人身體在顫抖,顫聲道:“你……你想幹嘛?”
林昊道:“不想幹嘛,兩位警察同志你們能不能出去一會?我是醫院的醫生現在要給她看一下傷。”
兩名女警員很是爲難,林昊從身上拿出了自已的主任工作牌,道:“這是我的工作牌,我可沒有說謊,我想身爲醫院的主任,應該有這個權力吧?”
“我們出去可以,不過你可別亂來,等下我們會給她驗傷,要是你做得太過分了,我們也不好交代。”女警員開口道。
“不會的,我對待病人一樣都很專業,不會亂來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可是一名好醫生,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我非典分科的病人。”林昊笑着回道。
“這個還是不要了,那裡可不是什麼人都敢去的,我們就在門口,你要做什麼就快點,別太亂來。”再次叮囑了一句,兩名女警員向外面走去。
之前寶馬女人一直在趕二人離開,可是現在看到二人真的要離開了,她卻發現了驚呼聲:“不要離開!你們是警察不能讓他亂來!”
可是兩名女警員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個女人不是可惡到了極點,她們也不會離開。
現在再次聽到寶馬女人的亂吼,她們就算是聽到了,也裝作沒有聽到,她們就是要讓寶馬女人受到點懲罰。
不是身上穿着制服,兩名女警員都想動手了,更何況現在只要她們出去一下。
“你……你別過來,不要打我,如……如果你看上了我的身體,你們可以三個一起來,但請你們不要打我了。”寶馬女人見求救女警員們沒有用,只好自已向林昊三人求饒。
“之前那句話還真沒有說錯,如果這世上有比賤的話,你確實會贏得毫無懸念,夠賤!”林昊搖頭而語。
“昊哥,你也別這樣說人家啊,人家可是上等人,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呢!”談一曇諷刺道。
“長得醜也就算了,還想用你的醜侮辱我,實在是過分,就算是你侮辱我也就算了,還侮辱了我的隊長,好吧,你真侮辱了我隊長也沒什麼,可是你不該侮辱我老大,這是我不能忍受的事情!”銀狼很是不爽的道。
聽着銀狼的話,不但是談一曇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臉皮,就算是林昊,也對銀狼很是無語。
明明是很嚴肅的事情,可是在銀狼嘴裡說出來之後,好像不再嚴肅了,反而變得很是輕鬆。
林昊再次一巴掌抽向寶馬女人,冷冷道:“什麼我都不說了,現在我只想狠狠的揍你一頓,這樣的混蛋不揍一頓實在是對不起小寶。”
啪!
銀狼笑道:“老大你別那麼兇殘啊,她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你這麼打過去太過分了,還是讓我來吧,我讓她從此不能再當女人,那不是更好?”
“我手中這根細針可是飢渴難耐了,要是能夠在她那皺巴巴的皮膚上扎幾下,我的細針就滿足了。”
“不要鬧出人命來,你想怎麼扎都可以,怎麼樣?”林昊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可沒有想過要他的命,只是隨便玩玩而已,就看她能堅持多久了,我想等到她大小便失禁,應該會明白,做人不能太過分吧。”銀狼淡淡的道。
讓開了身形,林昊讓銀狼胡鬧去了,這個寶馬女人所說的話太讓林昊生氣,不讓寶馬女人知道,什麼是慘重的代價,她肯定還會一如既往的混蛋。
所以哪怕是銀狼要折磨她,林昊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這是一個敗類毒婦,好好折磨一下是很不錯的選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外面的兩名女警員已經催促了多次,可是林昊都沒有同意讓她們進來,直到一個小時之後,病房的門在爭吵中被人撞開了。
“你們是什麼人?在對我老婆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有的是錢,要是我老婆有什麼,你們全都得死!”男人一衝進房間,就這麼叫囂道。
林昊眉頭微皺,道:“你就是這個毒婦的老公?那個自認爲是上等人的傢伙?”
男人冷聲道:“我是張堅韌,是做藥業的公司董事長,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找死不成,還有你們剛剛對我老婆做了什麼?要是我老婆少了一根頭髮,我要你們的命!”
“警察同志,他說要我們的命,你說我身爲醫生,是不是應該告訴其他醫生,這個病房的病人不用治?爲了自已的命,我覺得很有必要。”林昊玩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