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小子!那位子不是你能坐的,滾下來!”哪怕剛剛林昊將一名古神初期的紅衣大主教,以詭異的手段轟飛,但還是有很多人不害怕。
嗯?
林昊看向了說話的古神中期紅衣大主教,臉上帶着寒氣。
一道輕聲疑惑的聲音響起之後,那古神中期的紅衣大主教嘴角溢血,居然已經受了重創。
林昊淡淡的說道:“跪下!”
古神中期紅衣大主教是一個硬骨頭,不想就這麼屈服,當下冷聲喝道:“有能耐就殺了我!沒能耐就給我閉嘴!”
之前林昊沒有殺人,這名古神中期紅衣大主教,自然而然的以爲林昊不是什麼狠角色,下手會很有分寸,可是卻不知道林昊現在正處在暴怒狀態下。
想要殺人的話,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徵兆,想殺就會殺了!
“在你看來我是沒有能耐的人對嗎?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死在你手下的無辜之人有多少?你又姦污過多少個良家婦女?”林昊問道。
“大膽!我做了什麼哪用得着和你一個小癟三說,別以爲有着幾分實力,就可以在這裡囂張,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古神中期紅衣大主教冷冷道。
“雖然想不通爲什麼裁決長會害怕你,但這裡可不是裁決長一人作主,還有苦修士大長老!”
“大人,你是不是想殺他?小人可以爲你代勞,絕對乾淨利索。”裁決長臉色微寒,盯着那說話之人說道。
“裁決長大人!你可是光明神教的裁決長,要是你對我動手的話,別人會怎麼想?怕是你這個裁決長都會當不下去了!”那人是苦修士一脈的強者,並不懼怕裁決長。
“他說得對,裁決你有些過了,認一個年輕小子爲主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要殺我的人的想法,我會讓你這裁決長當不了!”苦修士大長老冷冷道。
苦修士大長老和裁決長是死對頭,但苦修士大長老做事情有底線,不會隨意的殺人,爲了一己私慾胡作非爲。
而裁決長爲了大道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這就是二人的差別,也是間隙的由來。
裁決長沒有搭理苦修士大長老,只是靜靜的等待着林昊的命令,別人不知道林昊的實力,他可是親眼見識過。
知道林昊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人物,就算讓他和光明神教爲敵,他現在也不敢背叛林昊。
林昊可是一個能左右光明神教大權的人,這樣的人物只能討好,絕對不能有半點得罪。
誰若是得罪了,絕對會死得很慘。
可是裁決長卻不知道,他在林昊的眼裡早就是一個死人,不可能放過他。
裁決所的人敢對他的女人米麗莎動手,林昊又怎麼可能會放過裁決長?自然要將其殺死!
“你可以動手!”林昊開口了,這一句話開口就代表着那個開口之人要隕落了。
他和裁決長的實力相差太大了,想要抵禦住裁決長的攻擊,除非他的實力大進,最少要達到了古神後期巔峰纔有一絲機會。
因爲裁決長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傍上了大宗老的大腿之後,他得到了無盡好處,已經悄然踏入了半聖境初期,哪怕只是剛剛踏入。
但也不是古神境可以相媲美的,哪怕是古神境後期巔峰的實力,想要在其面前走過幾招也是非常的困難。
更不用說一個古神中期的廢物,裁決長隨手間就可以滅殺!
下一秒,裁決長動手了。
只見他大手向那說話之人抓去,苦修士大長老臉色劇變,準備擋下裁決長的攻擊,可是卻直接被震開,那說話之人依然被裁決長扣住了脖子。
裁決長冷冷一笑:“記得下輩子跟主子的時候,把眼睛擦亮一點,不然可是會死的!”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光明神教的紅衣大主教,就算你是裁決長也沒資格殺我!”這人被嚇壞了,在看到自己的靠山,連擋下裁決長都做不到之後,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恐懼。
本來,他以爲裁決長的實力,只和苦修士大長老相當,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
而且錯得很離譜,苦修士大長老和裁決長的實力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能相提並論。
咔嚓!
求饒是沒有用的,既然林昊發話了,裁決長做事很乾淨利索,直接捏碎了他的脖子。
捏碎其脖子之後,裁決長一記黑虎掏心,將其的心臟掏出來之後,同樣用力捏碎了。
做完這一切,裁決長恭敬的對林昊:“大人,我這麼做是不是夠了?要不要我把他的靈魂也拘了,給他一個魂飛魄散?”
“裁決你這該死的老東西!他和你什麼仇恨,要你下這麼狠的手,不就是得罪了這個該死的小癟三嗎?你居然不念及同僚舊情,直接將他給殺了,你太過分了!”苦修士大長才在怒吼。
“我要請光明神大人降臨,還有宗老們審判你!”
“苦修士,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難怪,你來得太遲了,我得告訴你大宗老已經死亡了,老教皇也身死了。”裁決長冷笑不已。
“大宗老因爲覬覦教皇之位殺了老教皇,而老教皇的臨死反撲,直接轟殺了兩名半聖境的宗老,重創了所有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大人才有資格成爲新的教皇,任何人敢阻止或不同意的話,我會將其斬殺!”
苦修士大長老臉色劇變,他知道教皇已經死了,但並不知道大宗老三興越柟也死了。
要知道苦修士一脈,最重苦修二字,當初老教皇被圍殺的時候他不知情,但也到了趕回來的路上。
可是當他回來之後,就沒有再見到老教皇和大宗老,現在聽裁決長說全都死了,這讓苦修士大長老有些接受不了。
在苦修士大長老的眼裡,若是老教皇死亡的話,可是隻有大宗老才能鎮得住場子!
苦修士大長老高聲道:“這不可能!大宗老可是半聖境後期的實力,除非是偉大的光明神動手,不然誰能殺了他?”
裁決長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林昊一眼,沒有得到林昊的允許他可不敢亂說。
林昊抱着看戲的態度默默關注着,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顯然不打算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