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從百米外黑暗中裡面衝出來十幾輛大巴車,下來上百個王氏集團的成員,開始收拾屍體,清理現場痕跡。
雖然,葉晨和兩個小弟還沒有十分鐘就解決掉了這一羣殺手,但是輕微的槍聲已經引起這一片區域的騷亂。
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貓叫狗吠聲響成一片。估計,最多再有個二十幾分鍾,警車就應該直接到達這裡了!
……
幾分鐘之後,那名活口,被提到了隱蔽處。
葉晨取出幾根銀針,分別插入那名殺手的幾處穴道,他狂涌而出的鮮血暫時得到了控制。
“說吧!你們是黑龍神社的人?”葉晨掂着手中的銀針,語氣冰冷。
“嗯!”
那個殺手擡頭看了葉晨一眼,眼神中充斥着恐懼,這個葉晨難道是一個魔鬼嗎?這麼多精銳兄弟,居然不堪一擊……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選擇逃回去東瀛,而不是和眼前這個恐怖的葉晨碰撞。
別人完全就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們收拾掉了。
“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也許可以死個痛快!要不然的話,我有很多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晨蹲到這個殺手面前,晃盪着手中的銀針,用一種看試驗小白鼠的目光看着他。
感受到葉晨近乎冷血的凌厲眼神,那名殺手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炸了……支撐不住了……
“你快點殺了我,殺了我吧!我們是黑龍神社的人,這就是我們的任務!你不殺了我,我回去之後,相田大人也要殺了我。”
葉晨心中已經瞭然,他繼續問:“你們過來了多少人?剩餘的人現在都藏在什麼地方?”
“我們一共來了128名精銳,除了今天晚上執行任務的78個人以外,其餘的40個住在深莞南郊廢棄的老紡織廠內,咳……咳咳……”
“好,既然你說了實話,那我就給你個痛快!”
說完,葉晨拍了拍那殺手的肩膀,而後在他頭頂輕輕拍了一掌。
“咔嚓!”
那名殺手終於從恐懼中解脫了。
葉晨轉身,對着姚興虎和黃鑫淡然一笑,“既然,這些黑龍神社的人想玩,那我們就趁熱打鐵好了,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去南郊,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斬草除根!”
“好,好!正好沒殺痛快。”
“麻的,幾個鬼子也敢到我們華夏來鬧事,找死!”
兩人都是義憤填膺,殺氣騰騰,恨不得馬上跟着葉晨過去殺個痛快。
“走!”
葉晨看看時間,已經快凌晨3點了,奇怪的是警察居然還沒有出現。不過,就算出現了,現場也被清理乾淨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新的空氣,首先上了車,直接朝深莞市南郊老紡織廠舊址駛去,還有十幾輛商務車跟着,裡面都是王氏集團的成員,在後面跟着。
……
已經是深夜了,路上基本上看不到其他車的影子。
短短半個小時,葉晨一行的車已經停在深莞市南郊老紡織廠舊址外千米處。
老紡織廠,佔地好幾十畝,曾經是一個大型企業,不過後來因爲經營不善和同行業競爭,宣佈破產倒閉,這裡廠房就閒置下來,時間一長,年久失修了。
相田帶着他的人在這麼偏僻的位置隱藏着,以爲這麼晚了根本不會有人到這裡來!
此刻,姚興虎輕飄飄地翻過圍牆,然後開了側門。
葉晨讓其他王氏集團的成員包圍整個廠房,然後帶領着姚興虎和黃鑫進去,不是高手的話,進去也沒用。
三個人腳下的聲音都很輕,好像狸貓一般。
沒多久,一行人穿過了一棟樓房,居然沒有人守夜,看來這些黑龍神社的人自視很高,太大意輕敵了。
大意輕敵,一般就意味着死亡!
雖然周圍一片黑暗,但是葉晨看得清清楚楚。
他突然揮了揮手,三人止步,葉晨眼睛看着前面的一座大廠房裡面燈火通明,從窗戶看進去,裡面有幾十個人,或站或立,顯然是到了地方。
“按那殺手說的,他們還有40個人,有一個叫做相田的高手,不知道是什麼境界修爲。”葉晨自言自語了兩句。
廢舊廠房已經被改造得像一家娛樂夜總會,幾十個體型彪悍健碩的男性和幾個女人正在裡面瘋狂的飲酒作樂。
在一個角落裡堆放了幾十個長短不一的木箱。
有一部分男人坐在木箱上喝酒,有的男人打開木箱,從裡面取出一些長槍或者短槍,還有其他各種武器把玩着。
在靠前的一組皮沙發上,有一名身材修長,大約四十歲左右,面目陰沉的中年男人,正是相田,他端着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在喝酒。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男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
“相田大人,我們和出去的隊伍已經失去聯繫幾十分鐘了,看來凶多吉少!我們完全低估了那個葉晨的實力,低估了他的實力!這個任務,有可能導致我們全團覆滅!”
“沒想到整整七十多個人,沒有一點消息,就全部消失掉了,竟然如此的厲害……總之,我現在建議放棄這次任務,儘快撤離深莞市回東瀛,或者請求支援!”
這男人話音剛落,其餘的黑龍神社的成員都驚呼起來,臉上滿是震驚和驚恐不安。
“現在撤回去?”
相田的臉色立刻猙獰起來,看看驚慌不已的這個下屬,然後不怒反笑:
“如果真這樣做,那我相田還有什麼臉面見社長大人?我們黑龍神社這麼多年苦心經營換來的聲譽,也將徹底喪失!”
“那麼,那麼相田大人,現在我們超過一大半人已經莫名其妙地全部消失了。難道你就眼睜睜看着我們去送死麼?就算完成了任務又怎麼樣?我們同樣無法活着離開深莞市!我們都明白相田大人的一片苦心。但這是無謂的犧牲……”
那個黑衣中年男人在黑龍神社中可能有些地位,他藉着酒勁,越說越起勁,語氣到後來,已經明顯有些指責相田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