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運齊看着自己那空蕩蕩的店,心裡就是一陣的苦澀,從上午開鋪到現在已經是快要到六點了,一天的時間時裡進來自己的店裡的人不超過十個人。
如果說之前善緣居開門、自己的生意不好還說得過去的話,那今天善緣居沒有開門,自己的生意不是一樣的差,那也許就真的是讓人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不管怎麼樣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個也是一個事實,而且是一個必須得要接受的事實。
嘆了一口氣,於運齊對自己店裡的那些工作人員說:“行了,你們下班吧。”
因爲生意實在是太差,所以店裡的這些員工也是沒有什麼精神,此時一聽到老闆說可以下班了,所以的人的動作迅速得很,很快都走了,而這樣一來,整個店裡就更加地安靜下來。
於運齊眼定定地看着擺在面前的帳本,出起了神來,自己的這個店開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真正做成的生意也不過是三樁,而且都是一些很小的的東西,根本就賺不到錢,甚至是其中的一件還是於運齊爲了做成第一筆生意而忍痛割愛的結果。
可以說,這是一個差得不能再差的局面了。
擡起頭來,看着對面那關着門的善緣居,他再一次看到有人走到了門前,發現沒有開門,看了一下架子上的那個告示之後,似乎是在說什麼,但是接下來卻是離開了,看都不看自己這邊一眼。
“MLGB,不就是隔一條街麼?怎麼就當然我的店不存在了呢?”
這樣的事情今天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而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是讓他忍不住是一陣鬱悶,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搖了搖頭,於運齊站了起來,把店門關上,然後再一次直到了地下室去。
看着那個依然被一團濃霧籠罩着的風水陣,於運齊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長時間的笑容來,他相信有這樣的一個風水陣的存在,那一定就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的。
看到上面的氣霧的顏色有一點淡了,於運齊再一次咬破自己的手指,往其中滴了血……“呼呼~~~~”
於運齊癱坐在地上,劇烈地喘着氣,這個風水陣要維持起來需要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畢竟那可都是必須得要用自己的鮮血爲引的,這是一種很奇特的辦法,他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但是他卻知道要想打敗那個善緣居,就必須得要用這樣的一種辦法。
於運齊也是一句風水師,要不也不敢開這樣的一個法器店,現在他使用的這個風水陣,可是他懂得的風水陣之中最強大的,他知道必須是一舉要把對方打倒,這樣自己才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
羅定在深寧市的名氣於運齊早就已經知道了,他深深地明白如果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那對於自己的名氣來說是有着巨大的作用的。
“嘿嘿~~~等到善緣居的生意掉下去的時候,我再把這個風水陣的事情公佈出來,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是我做的,那樣的話,整個深寧市哪個還不知道我於運齊的名字?那個時候,我的生意想不好都不行了!”
於運齊這樣想着,雙眼之中露出了瘋狂的神色,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而變得更加地猙獰起來,不過,於運齊的心裡對於今天善緣居的沒有開門做生意有一點遺憾,他知道今天如果是善緣居開門做生意了,那自己的這個風水陣所產生的煞氣就會一舉攻進善緣居里,就會對善緣居造成巨大的影響。
於運齊知道特別是像善緣居這樣的生意極好的鋪位,就會凝聚起一個強大的氣場,這個氣場的存在會讓善緣居對於想買法器的人產生巨大的無形的吸引力,而且這會形成一個良姓的循環,這其實就是爲什麼一個旺鋪會越來越旺,而越旺來的人就是越多。
於運齊知道自己的這個風水陣產生的煞氣是可能把善緣居的這種氣場極大的“殺”掉,但是可惜的是善緣居今天沒有開門,以至於自己的這個風水陣沒有很好地發揮出作用來。
“哼,難道你還能夠一直不開門不成?”於運齊的心裡暗暗想道。
確實沒有錯,善緣居不可能就這樣關門下去。其實早上發現了問題之後,羅定讓王韻先不要開門做生意,安排好王韻回家休息和讓孫國權替自己查一下這個新開的量器居的情況。當兩個人都回去的時候,羅定就一直在咖啡館裡坐着,他現在所在的這個咖啡館是可以看得到善緣居的大門的。
羅定不是傻子,當善緣居的對面開了一個同樣賣法器的量器館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對方基本上是百分之兩百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的了。所以雖然他表面上與王韻、孫國權和李逸風等人都說沒有問題,但是心裡也是一直在注意着,所以他才放棄了出行考察風水的計劃,一直留在深寧市,其實就是爲了今天發生的這個事情的。
相反,羅定希望這件事情能夠早一點來,早一點把對方解決掉,省得總有一件事情在牽掛着,所以今天早上到了善緣居的時候發現有煞氣衝撞而來的時候,心中反而是一喜。
“終於是來了。”這就是當時羅定心裡的第一個念頭。
一直到夜色降臨的時候,羅定都在咖啡廳裡坐着,而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善緣居的大門,他在想着怎麼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對方所佈下的這個風水陣可以說是很強大,而且似乎是有一種特殊的力量,而這也讓羅定爲此有一點頭疼,羅定知道自己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了解清楚那個氣場的姓質,而這一切是要等到天黑的時候纔好行動的。
夜已深,羅定慢慢地走到善緣居的大門前,然後背對着善緣居面對着隔了一條馬路的量器居,羅定的嘴角上出現了一絲微笑,其實羅定是不太反感這樣的事情的,風水師之間的爭鬥從積極的一方面來說也是相互促進的一種方法,只是這樣的方法有一點過於殘酷了一點罷了。別人不知道對於這樣的事情怎麼樣想,反正羅定對於這樣的事情是很願意接受的,甚至他覺得如果一個風水師沒有這樣的對抗的事情,那生活也未免太無趣了一點。
雖然是隔着一條馬路,但是羅定是什麼人?他馬上就感應到對方掛着的那一片“量器居”的招牌上也是有着一定的氣場的,雖然不能和自己的這一塊“善緣居”的招牌相比較,但是也算是不錯的,所以從這個羅定也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個老手。
“不錯,這樣的對手纔有趣,如果只是一些小蝦米,那就沒有意思了。”
羅定面對着量器居,手中的異能慢慢地凝聚起來,然後貼着自己的大腿,往地下而去,然後再由地下向着一街之隔的量器居而去,更加遠大的龍脈,羅定的異能都可以感應得到,這區區的一街之隔對於他來說就更加的不足以掛齒了。
十幾分鍾之後,羅定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異能,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因此而開始嚴肅起來。今天早上的時候與這個煞氣的氣場的第一次交鋒的時候,羅定就感應到了這個氣場的特殊,但是那個時候來不及仔細地去感應,現在這一次的感應卻是讓他對於對方的這個風水陣有了更加全面的瞭解。
煞氣強大這自然是不必說的了,在感應之中,這一股煞氣有如利箭一樣射向自己的善緣居的大門,這一點也中奇怪,對於高明的風水來說,控制煞氣的形狀和方向那是必須具備的技能,但是真正讓羅定感應到驚訝的是這一股煞氣之中帶着濃重的血腥。雖然異能不能像是眼睛一樣看到那個風水陣的情形,但是在異能的幫助之下,羅定卻是“發現”那一個風水陣的上方“漂盪”着一個有如霧氣一樣的氣場,而這個氣場所含有的煞氣就正是血煞氣。
風水陣也好,風水格局也好,甚至是法器也好,產生的煞氣也許有千百種的姓質,但是一般來說都是沒有這樣的煞氣的。血煞氣最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擁有很強的吞噬的姓質,它的氣場的姓質就彷彿是一個小黑洞一樣,能夠極大的把別的氣場給吃掉。
一般的煞氣就只是把氣場給破壞掉,比如說煞氣如刀把另外一個氣場給“劈”壞,但是現在對方的這個氣場就完全不是這樣的一回事了。
羅定的眉頭稍稍地皺了起來,這樣的氣場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過——一種能夠把別的氣場能“吃”掉的氣場,那真的是前所未見的。
“這應該算是一種邪法。”
羅定的心中馬上就想到了這種可能。現在的羅定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羅定了,相反,他現在是一個真正的風水大師,不管是他看過的書、聽說過的故事、又或者是自己遇到過的真實的案例,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氣場,所以說他知道這樣的風水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擺得出來的而且也不是一般的辦法所能夠擺得出來的。
夜色之中,羅定站在善緣居的門前,在昏黃的路燈之下,羅定雙眼之中就像是要閃出一陣光芒一樣,他看着對面的那一間夜色之中的的法器店,孫國權查的消息還回來,不過現在羅定對於一個對手,也是越來截止有興趣了。
“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羅定的心裡想着,對於這樣的一個對手,羅定是希望着早曰能夠和對方相見的,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羅定有這樣的一個信心,相信自己能夠把對方擊敗,自己會是最後的勝利者,所以說他根本就不在意對方的存在,而只是認爲自己現在在玩的是一個有趣的遊戲。
“咦~”
突然,羅定輕叫一聲,他的右手一翻,手心向對,對準了馬路對面的量器居,一會之後才又慢慢地放下手來:
“咦,這是怎麼樣一回事?怎麼這個煞氣一下之後變得強大了?”
在剛纔的感應之後,羅定發現自己剛到這裡的感應的煞氣就在剛纔一下子變得強大起來。突然,羅定明白過來了了,他笑了一下,擡腳向着量器居的大門走去,他已經想到了,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現在量器居之中還有人,正是有人的艹縱,所以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纔會出現風水陣的煞氣突然增強的情形。
量器居這個時候沒有燈,但是羅定相信,在裡面一定有人,而這個人絕對就是自己的這一次的對手。羅定剛纔還想着早一點與對方碰面呢,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
站在量器居的玻璃大門前,羅定靜靜地等着,他知道對方一定是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
於運齊老半天之後才終於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風水陣,那裡嬌紅一片,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這樣的風水陣可真的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如果不能夠儘快地把善緣居擊倒,於運齊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撐得下去。
出了一會神之後,於運齊拖着自己那疲憊的身體慢慢地往樓梯走去,出了地下室之後,於運齊順了一口氣之後,往店的大門走去,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他也得回去休息一下了。
“哼……咱們走着瞧吧。”
於運齊心裡一邊想着,一邊往大門走去,但是,當然他一擡頭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因爲他發現在自己的店的大門外此時正站着一個人,兩個人就是這樣的隔着一道玻璃門對視着。
沒錯,這個人就是羅定,他此時正含笑看着對方,他甚至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這個量器居的主人,而自己現在所面臨的所有的困難,就是這個人所製造出來的。
與羅定沒有見過於運齊不一樣,於運齊卻是看過照片的,所以他一下子就認出了羅定來,他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到羅定、特別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看到羅定!
羅定笑了,他沒有說什麼,而是擡起了自己的右手,擺出一個手槍的姿勢,朝着於運齊的腦袋開了一槍之後就離開了。
於運齊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