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羅施主,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看到了羅定,空了雙手合什說。
空了接任了廣宏寺的主持方丈之後,事情很多,所以也比較忙,羅定也是這樣,所以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不多,但是,由於羅定在空了接任主持方丈的過程之中起了關鍵姓的作用,所以兩個人的關係相當的好。
“呵,空了大師,我們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
羅定也笑着說。最近一段時間,羅定回了一趟家,然後回到深寧市之後,沒有多停留,就又到了島國,所以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空了聚一下了。
“來,我們先到裡面去。”空了笑着把羅定和張功都引到了自己禪室,坐下來之後,空了親自泡茶,幾杯茶之後,空了才說:
“羅施主,今天來找我有事情?”
空了知道羅定很忙,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羅定也不會來找自己,一起善緣居所需要的那些開光的法器,雙方都已經達成了合作的協議,所以都有一定的程序地走,用不着他和羅定親自艹心。
“是的,我設計了一件法器,讓張師傅製作出來了,想讓空了大師你開光一下。”
羅定說着把自己最近遇到了馬天成的事情和空了說了一遍。
“開光的事情沒有問題,只是這個馬天成是什麼人?我似乎從來也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名字啊。”
空了在深寧市比羅定長多了,而且由於他的身份地位的原因,對於風水這一行、特別是人的瞭解很深,但是在他的記憶之中在深寧市是沒有馬天成這樣的一個風水師的,所以他才這樣的好奇。
“我想應該是一個外來的風水師吧,希望這樣來出名,要知道,現在不管在哪一行,競爭都相當的激烈。”
羅定平靜地說。面對別人的挑戰,羅定是從來也不怕的,所以他也不太在意,別人想來找碴,那就把找碴人打回去、讓他更難看就是了。
“阿彌陀佛,只是出名有很多種方式,他用這樣的方式就太沒有道理了。這樣的人就算是出了名,除了那些心懷不正的人之外,還有誰會找這樣的風水師?”
空了搖了搖頭,繼續說:“你設計了一件法器?”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原來想找一件現成的法器來破馬天成的風水陣的,但是一時之間找不到,所以我就想着自己設計一件,然後找張功張師傅給我製作出來,但是製作出來之後,我們發現裡面的氣場不夠強大,所以希望空了大師你來開光一下,當然,因爲這一件法器本身有了氣場,我可能是在開光的過程之中會費力一點。”
真正適合開光的法器是“虛有其表”的沒有氣場的法器,但是在法器的製作的過程之中,卻很難避免說一點氣場也不出現。就算是以張功的水平而且又有特殊的刻刀,但是還是產生了氣場,而爲了追求強大的氣場而不用特殊的蝕場刻刀,但是出現的氣場的強度又不足夠,所以最後羅定只能是來找空了,希望借他開光的力量讓這一件法器擁有強大的氣場。
張功與空了也是老熟人了,所以也沒有客氣,把自己帶來的那一件法器擺到了桌面上。
空了拿起張功製作出來的法器,仔細地看了起來,因爲剛纔羅定已經把馬天成的那個風水陣的產生的是煞氣等一些情況告訴了空了,所以空了很快就看明白了羅定爲什麼會這樣設計這樣的一件法器。其實,這些都是最讓空了吃驚的,他真正吃驚的還是羅定竟然想出自己設計法器這樣的一個點子,而且還真的去做了。
空了自己也接觸法器幾十年了,有時候也會生出製作法器的念頭,甚至他自己也會動手或者是請張功來製作一下法器,但是他每一次製作的法器也都是按照流傳下來的那些圖紙來製作的,卻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自己設計。
但是,羅定竟然不一樣,他找不到合適的法器的時候就自己來設計,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是比很多風水師要高明得多了。這其實是一個眼光的問題。與羅定接觸之後,空了發現自己能夠不斷地從羅定的身上發現新的東西,也就是說羅定總是能不斷地給人以驚喜,這纔是空了最佩服羅定的原因。
“我覺得這個設計可以。”空了也是高手,很快就認可了羅定的設計的方案。
“我也覺得可以,但是很奇怪的,製作出來的法器成品,氣場是有的,但是卻不夠強大,以來破馬天成的那個風水陣,還不足夠。”羅定相當的頭疼。
一般來說,剛剛製作的法器,很少能形成強大的氣場的,擁有強大的氣場的法器,一個是存在的時間已經相當的久,吸收了周圍的其它的氣場的能量最後纔會形成自己的強大的氣場;一個就是開光之類的特殊的方式來讓法器擁有強大的氣場。這其實就是羅定和張功來找空了的原因。
“沒有問題,我看國羅施主你也比較急,要不我現在就安排一下,先進行開光的儀式吧。“對於空了的提議,羅定並沒有客氣,因爲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一點急,所以馬上就點頭說:“行,那就麻煩空了大師了。”
……羅定、張功和空了相對而坐,不過他們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而在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擺着的是那件開光之後的法器。
“你是說,這件法器上的氣場,還不足夠?”
空了問。
“是的,那個馬天成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東西,那一股煞氣相當的強大,以現在我們的這一件法器上的氣場的強度,是破不掉的。”
羅定很肯定地說。這件法器在空了主持了開光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相當強大的氣場,一般來說,這樣的法器已經相當難得了,但是上面的氣場還是不足夠強大。羅定也知道這其實已經怪不得了空了了,因爲對法器進行開光,並不是說一次就能形成極爲強大的氣場,要多少開光、甚至是經常帶在身邊誦經加持,這才能夠形成極爲強大的氣場。而現在由於自己很急着用,所以這種方式是不可能實現的。因此,出現現在這樣的局面,羅定等人都相當的無奈。
在座的都是法器的高手,知道出現這樣的情況不是空了的錯,所以也就沒有在這上面來進行討論。
“馬天成的那個風水陣既然這樣的強大,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用了很強大的法器,但是強大的法器不是說找就能找得到的,他是有心算無心,這樣我們相當的被動。”
張功皺着眉說。
“是的,沒錯,正是這樣,但是目前來看,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羅定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原來在他看來,就算是張功製作出來的法器天然形成的氣場不足夠強大,那在空了開光之後,也應該足夠強大來對付馬天成的那個風水陣的煞氣了,但是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也就是說,設計出來的這一件法器,事實上是用不上的了。
事實這一下是真正的大條了!因爲之前有孫國權的那一個酒會上,羅定已經說了到時可以來看他怎麼樣破馬天成的風水陣,現在卻是出現了這樣的意外。如果沒有強大的法器,而又不能通過砸掉那個廣告牌的方式來破掉那個風水陣,羅定就算是空有一身本事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啊!
“這事情確實是有一點麻煩。”
想了半天之後,羅定也是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也只是很無奈地說。
“阿彌陀佛,現在看來,我們只能是加緊時間去找法器了。”空了想了一下,說。
“嗯,也只能是這樣了。”張功覺得也只能是這樣的一個辦法了,因爲自己製作出來的法器也好,空了開光的法器也好,在氣場的強度上都達不到羅定的要求,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強大的法器了。
但是,這又談何容易?
強大的法器不是沒有,但是強大的法器就像是值錢的古董一樣,得到的人都藏在家裡了,沒有人願意拿出來的。一是值錢,二是這可能是鎮宅保家旺財的東西,除非是別人也認不出它的價值到底在哪裡,要不是不可能流出來的。
而人海茫茫,這樣的東西哪這麼容易找?所以說,儘管空了和張功都說再去找一下法器,但是都知道在這樣短的時間裡要想找到,那無疑是有如大海撈針和難以登天了。
不過,在沒有想到別的辦法之前,羅定和空了還有張功也只能是接受這樣的一個辦法。
因爲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就當是碰運氣了,這是羅定離開空了的時候的唯一的想法。
空了和張功都注意到了羅定的神情,只是他們現在也都只能是愛莫能助了,因爲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的範圍。
空了和張功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很沉重的擔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