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之中,劉展眉看着羅定,不得不說,紀然說得的對的,羅定未必很帥,但是地充滿了陽光的味道,雙眼更是炯炯有神,真的提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人,這樣的男人對女人有更強的吸引力。
不過,劉展眉此時對於羅定,也不過是欣賞而已,她真正關心的就是爲什麼羅定能做出那樣的預測,在絕對有神乎其神的感覺了。更重要的是,那一隻股票在連續漲停了三天與之後,然後就開始下跌。
由於之前連續漲停了三天,劉展眉還真的是有一點不太想賣掉,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賣了,不過,也幸虧是這樣,要不,自己可真的是虧大了。也正是因爲這樣,她對於羅定的眼光就正加地佩服了。
“嘿,我是風水師,你忘記了麼?”羅定笑了一下說。
劉展眉一怔,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從風水上看出來股票要漲的?”
羅定輕輕地轉着手裡的瓶子,與吧檯摩擦之下,發出輕輕的沙沙聲,這樣的聲音在酒吧裡聽起來甚至有一種迷人的感覺,這讓羅定不由得一陣恍神。這也許是酒吧的一種巨大的魅力之一。
好一會,羅定纔回過神來,他看着劉展眉說:“不是這樣,應該說我不是通過風水看出股票要漲,而是通過風水看出你這幾天走財運。”
“啊?!這有什麼區別?”劉展眉不太明白地說。
“你忘記了,我並沒有具體說哪一隻股票會漲。”
劉展眉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那天羅定所說的是讓自己選第一眼就看中的股票,而不是說讓自己買哪一隻股票,所以,走財運的不是哪一隻股票,而是自己。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財運也就只有三天?”想到這裡,劉展眉就不由得一陣鬱悶。好不容易發了一下財,可是就只得三天,這種事情想想都覺得很是鬱悶。不過,相對於自己以前在股票上的“輝煌”的敗績來說,這個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知道了自己竟然有股市上賺了錢的朋友,對此都大爲驚訝,都在叫嚷着讓自己請客,這也讓她狠狠地吐氣揚眉了一番。
“也不是這樣說,而是說你這段時間的財運就這幾天比較好吧。”
“你是怎麼樣看出來的?”劉展眉奇怪地問。雖然羅定是一個風水師,但是真要看出這些來,也不容易吧。
那天第一次給龔世英看風水,路過劉展眉所在的卡座時候,羅定感應到了劉展眉那裡掛的那個鈴鐺的氣場與劉展眉自身的氣場開始發生相互影響的作用,由於鈴鐺是有助於財運的,所以他才斷定劉展眉在那一隻鈴鐺的影響之下會有幾天的橫財可發,因爲就讓她去買股票。
只是這樣的事情他卻沒有辦法說得很仔細的,所以羅定笑了一下,說:“記得你掛在卡座前的那一隻鈴鐺麼?”
“記得,你那天不是說讓我不要再動那一隻鈴鐺麼?難道說那一隻鈴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劉展眉這個時候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隻鈴鐺是自己在善緣居買的,而羅定後來給自己名片的時候,名片上就印着“善緣居”三個字,也就是說,自己的這個鈴鐺就是在羅定的店裡買的。
點了點頭,羅定說:“沒錯,鈴鐺是一種法器,好的法器其中的一個功能就是能改善人的財運,正是在那一隻鈴鐺的影響之下,你的財運在那幾天特別好。所以纔會發了這一次的橫財。”
“這麼神奇?”
劉展眉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她記得那一隻鈴鐺是自己有一天吃完中午飯散步的時候看到了善緣居的店,所以進去看了一下,發現這隻小鈴鐺長相不錯,而且價錢又不算貴,就買了下來,卻是不到這一隻小小的法器會產生這樣大的作用。
“什麼這麼神奇?”
雖然紀然離開了,但是她一直在觀察着羅定和劉展眉,她還是有一點擔心劉展眉會讓羅定給“騙”了,看了半個小時,紀然發現羅定似乎和劉展眉談得很開心,這讓她更加擔心了,於是就走了過來。正好聽到了劉展眉所說的這一句話。
“紀然,那天我不是買了一隻股票麼?它連續三天漲停了,然後我一賣掉,它馬上就跌停了。”
“啊!?就是那天你買下的那一隻股票?”紀然愣了一下問。這件事情她知道,只是那天她以爲不過是劉展眉的狗屎運罷了,而且她認爲以劉展眉過去所展現出來的屠殺股票的能力,那一隻股票很快就會再跌回去的。所以後來她也沒有再問這件事情,此時聽到劉展眉說那一隻股票竟然在劉展眉持有的時候連漲停三天,然後一賣掉就跌停,這怎麼能不讓她嚇得快要倒下?
“沒錯,就是那一隻股票。”劉展眉當然明白紀然爲什麼會這樣的驚訝,不過相對於自己的歷史戰績,這確實是讓人很不能接受的事情。
劉展眉指了指羅定說:“這一隻股票是他讓我買的,而且說讓我三天之後就一定要把那一隻股票賣掉,而且,他並沒有說要買哪一隻股票,而是讓我買一隻我第一眼看到的股票。”
“啊!真的?”
紀然一下子看向羅定,如果說劉展眉然後買到一隻能連續漲停三天的股票讓她感到無比的驚訝的話,那麼此時聽到劉展眉的這一番話的時候,那就更加地驚訝了。
因爲從劉展眉的這話裡所表示出來的意思,劉展眉之所以能買到這一隻股票,完全是因爲羅定這個風水師的預言。
“我是風水師,我說漲就漲。”
羅定小口地喝着啤酒,故意賣弄玄虛說。
“真的是太臭屁了!”劉展眉和紀然不約而同地說。
“臭屁也是一種美德。”
瞪了羅定一眼,不過劉展眉和紀然卻都知道,羅定已經用事實證明他真的是做到了這一點。
劉展眉對紀然說:“你記得我卡座那裡掛着的那一隻小鈴鐺麼?羅定說那隻鈴鐺是法器,是由於它的影響,才讓我有了橫財運,所以我買下的那一隻股票才能漲停,不過也只是三天的財運就是了。”
“爲什麼只得三天的財運?”紀然好奇地問。
“那隻鈴鐺法器我想展眉你買的時候,價錢不高吧。”羅定看着劉展眉說。
“是的,不高,好像是四百多吧,我是看着它好看纔買下來的。”劉展眉說。
羅定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這樣的法器在善緣居里,算是低端的法器,有氣場,但是氣場不強大,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對人或者周圍的環境的影響也不會太久。所以,展眉只有三天的財運,也就是說,那一隻股票她買了之後,也就只能是漲三天。”
對看一眼,劉展眉和紀然都有一點無語的感覺,她們從來也沒有想到過會是這樣的一回事,甚至,她們一時之間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她們又不得不信。
酒吧裡的氣氛相當的不錯,面對着兩個大美女,羅定的心情相當的愉快,很多時候並不是非得發生什麼,光是這種感覺,就已經讓人滿意不已了,而羅定也確實是相當的享受這種感覺。如果有可能,羅定真的是希望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下去,不過,這種寧靜的氣氛還是很快就被打破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周英已經注意劉展眉和紀然很長時間了,酒吧裡雖然有不少的女孩子,但是卻與劉展眉還有紀然相差太遠,但是讓周項不能接受的是,現在這兩個美人都圍着羅定坐着。
打量了一下羅定,周英覺得自己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比對方要強得多,所以心中自然就更加地憤憤不平起來,猶豫了半天之後,周英打算主動出擊,看看今天晚上是不是能夠拿下她們中的一個,爲自己的漫漫長夜增添一絲的溫暖。
正是出於這種心態,周英拿着手裡的啤酒走了過來。
“兩位小姐,你們好。”
走到劉展眉和紀然的身邊,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周英就對吧檯裡的酒保說:“兩杯威士忌,我請兩位小姐喝。”
紀然冷眼看了一下週英,這種男人真的是太噁心了,自認風流、自命不凡,而且內心骯髒,明明看到自己和劉展眉已經有男姓的朋友在,過來卻根本無視羅定的存在,而且自己和劉展眉喝的是啤酒,這一上來就請自己喝威士忌,分明是存着想把自己灌醉的打算。
兩杯威士忌放到了劉展眉和紀然的面前,周英笑着說:“來,我們喝一杯。”
紀然看都不看周英一眼,而劉展眉就更加不用說了,似乎周英就根本不存在一般。
羅定慢慢地喝着啤酒,也沒有理周英。周英一下子愣在那裡了。其實,周英長相相當的不錯,而且那一身行頭也絕對是高端的貨色,所以泡起妞來十有八九會成功,就算是不成功,也會稍稍地客氣地拒絕,但是像今天這樣的直接讓人無視的情形還是第一次碰到。
強忍着心中的怒氣,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一,絕對不能對劉展眉和紀然表現出不滿來,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擊敗她們身邊的男伴,從而展現出自己的男子漢的風采來。
周英看向了羅定,笑着說:“這位先生,要不,咱們來喝一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