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習習,羅定、孫國權和廖子田站在爛尾樓小區前的那個小坡上,而在他們的身後側是停着幾輛車,幾個身穿便裝的保鏢正警惕地看着四周。
這幾個人都是廖子田帶來的,這個地方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偏僻,像羅定和孫國權這樣的大男人自然不用太擔心,但是象廖子田這樣的年輕美女就還是小心一點好。
看到這些保鏢那腰間稍稍的鼓起,羅定知道那裡說不定就是一支槍,而在一旁停着的那幾輛車內,甚至還坐着人,這些人雖然沒有動,但是卻也在向四處張望着,而這些車裡還有些什麼,就不知道了。
孫國權對此倒是見怪不怪,像廖子田這樣的人出門帶幾個保鏢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站在小土坡上,迎着爛尾小區,風兒吹過來,把廖子田身上的衣服稍稍地往後壓,因此更是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來,讓站在一旁的羅定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廖子田注意到之後瞪了羅定一眼,不過心裡倒是沒有太介意,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如果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自己恐怕早就已經生氣,但是羅定卻是有一點與衆不同。也許是他看自己的時候眼神裡流露出的更多是欣賞而不是那種銀邪的神態吧。
“羅師傅,你看這裡的天鎖閉風水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孫國權可不管羅定與廖子田之間的事情。把這個爛尾樓小區盤下來之後,本來是資金不足,現在有了廖子田的加入,頓時財大氣粗起來,他的心都已經急得不得了,現在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羅定趕緊把這裡風水改換掉,他好迅速動工。這賺錢就像是打仗一樣,分秒都不能耽擱了。
羅定站在土地上,垂在身側的右手氣團慢慢地往前“散發”出去,直向天鎖閉的那兩座山處“伸”去。此前羅定的氣團已經有一定的外放的能力,但是卻不夠強大,昨天龍氣入體之後,這種能力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提升,此時以羅定的右手爲中心的氣團就像是一個雷達一般往前一波一波地“盪漾”出去。
在這個過程之中,羅定感覺到了周圍已經出現了大大小小近十個相對讀力的氣場。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一個地方擁有這麼多的相對讀力的氣場可不是什麼好事,這也就意味着這個地方的氣場是不統一的,是各自爲政的,是凌亂的,這樣的一個地方風水能好纔怪呢。
當羅定的氣場延伸到形成天鎖閉的兩個銷柄的兩座山的時候,他馬上就感應到這兩座山所形成的一個強大的氣場攔腰把小區內和小區外的兩個空間“截”斷了,而小區裡的那處地方雖然大,但是氣場倒是比較單一,還不失爲好的風水格局。
收回了異能,羅定對這裡的風水格局已經有了比之前和孫國權來的時候更深的認識。
他擡起手來指了指那兩座山說:“廖總、孫老闆,你們看,這兩根形成天鎖閉的山在一起就形成一道氣場,把小區外和小區內的兩個本來應該是連通在一起的氣場截斷了,這就像是本來是一整條的河流給截斷了,裡面的河水自然就不能流通,就像是血脈不暢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生病一樣,這裡的風水格局自然就會出問題了。”
“氣場不能溝通?”廖子田問。
“是的。事實上一個地方的風水如果好,那氣場往往是比較單一的,這樣的氣場就會比較穩定,而且對人的影響也就會比較平衡,所以這樣的地方對人的身體也好,對人的運勢也好,都能起積極的作用;相反,如果一個地方的氣場比較多,比較亂,那對人就會起負面的影響。”
“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任何氣場就不可能是完全讀力的,它是必須與別的氣場相接壤或者是相互影響的。”
看到廖子田和孫國權都輕輕地點頭,羅定知道他們已經大概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就又接着說:“現在這個小區,裡面的那個氣場比較單一,是比較好的風水格局,但是這左右兩座形成天鎖閉風水格局的山的存在,讓裡面的那個好的氣場沒有辦法與外界的氣場聯繫起來。這就像是一潭水,不管它再清澈也好,如果被截斷了與外界的聯繫,也就會成爲一潭死水,這樣的死水又有如用處?在風水上,這種地方就會成爲一個沒有生機的風水格局。因此,原來的這個小區建不起來就一定也不奇怪了。”
前一次羅定與孫國權已經來過這裡,當時羅定對這裡的風水格局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也與孫國權解釋過一次,但是卻沒有這一次這樣的詳細,上一次羅定不是不想講得更清楚,而是無法說得更清楚。
昨天的龍氣入體之後,羅定的異能氣團能力升級,同時也讓他在風水的理解上有了更深的認識,比如說對氣場的理解等等,正是這一切因素組合起來,他今天才能說得哪些地明白。
羅定的解釋很通俗易懂,廖子田和孫國權馬上就聽明白了。
“既然這樣,那這樣的地方還會成爲風水寶地不成?”廖子田問。
“當然,這個絕對是有可能的。一地的風水格局可以是天生的,但是也可以是人爲的,所以通過人爲的因素加以影響當然可以改變一地的風水。”
“再說了,天鎖閉的風水格局雖然是一個死局,但是如果能把這一把天鎖打開,那這裡就會成爲活局,要知道天鎖一旦打開,裡面就是金銀珠寶滿地,所以當時纔會讓孫老闆把這個小區買下來。”
羅定自信滿滿地說。
“那怎麼樣才能找開這一把鎖?”廖子田的這句話真正問到了點子上。
天鎖閉的風水格局別的風水師並不是看不出來,但是他們提出的辦法就是把那兩座山搬掉,那樣的成本太高了,根本不可能實現,所以如果羅定提出這樣的一個方案要,自然也不能顯示出他的本事來。
“呵,你們放心吧,我的辦法絕對不會是把那兩座山搬掉,而這我早就和孫老闆說過了。你們想一下,如果把這兩座山都搬走了,那這天鎖的風水格局也就破壞了,這鎖也就不成爲鎖了,那這鎖裡的財富就不在了。這樣來改變風水格局有何意義?”
“羅師傅的話說得有道理,就算是不存在着成本問題,這兩座山一量搬走,那這裡的景色等等就會受到巨大的破壞,從環境來說就下降了不止三個等級,從賣點和居住的環境來說都差太遠了,所以說這兩座山是不能炸掉搬走的。”
孫國權雖然不是風水師,但是他的這個角度卻也是很有道理的,這兩座山上植被還不錯,如果加在修整,不僅僅爲小區增加很好的景緻,甚至同時可以在上面開發出幾幢高級別墅來,那這個價值可就大了去了。
廖子田贊同地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這兩座山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不能炸掉搬走。”
“天鎖既然是閉的,那自然就要把它打開,而要把它打開,那除了鎖匙之外,還能用什麼東西來把它打開?”
羅定手往前一指,意氣風發地說。
“鎖匙?什麼鎖匙?”
廖子田和孫國權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明白羅定這是在說什麼,這世界上難道還真的有能把打開風水局的鎖匙?
“羅師傅,這個能打開天鎖閉的風水局的法器是鎖匙?我們要去哪裡找?”回過神來的孫國權好奇地問。
羅定在法器上的本事孫國權是見識得太多了,他馬上就以爲羅定要找一個強大的法器來布在這裡,通過法器的力量來打開這一把天鎖。
“啊,還真的有這樣的法器?”廖子田也愣住了。如果真的要用一把鎖匙來打開這天鎖,那這樣的一把鎖匙恐怕小不了吧?哪裡又有如此之大的鎖匙?
羅定笑着搖了搖頭,說:“不法器,對於這種如此之大的地方,一般的法器就算是能量再大,也不容易影響得到。”
“那你所說的又是什麼?”孫國權聽到不是用一種叫鎖匙的法器,就更加奇怪了。
“我要在這裡建一把鎖匙,然後用這一把鎖匙打開這一把天鎖,從而把天鎖閉的風水格局變成天鎖開的風水格局,這樣一來那天鎖鎖住的金銀珠寶就會露出來,你們也好,住進這個小區裡的人也好,纔會財源滾滾。”
羅定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在兩座山之間的中央處的路面上虛劃了一條線。
“建一條鎖匙?”
“是的,這樣說吧,事實上是一條大路,而這一條大路就是一條打開天鎖的鎖匙,當然,看似是一條路,但是這一條路要起到打開天鎖的作用,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到時有些地方還會佈下一些特殊的小風水陣,而這些小風水陣的佈置就會最終達到形成能打開天鎖的鎖匙!”
如果說沒有昨天的龍氣入體,羅定完成這樣的一個工程還有一點困難的話,那此時有了能感應外界存在氣場的新能力之後,完成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是易如反掌了。
羅定擡起頭來,看着左右兩側那兩座向彼此靠近的山,心想:“你們等着吧,不久之後,你的這一把天鎖就要被我打開!”
(未完待續)